聚會開始前心情有些愉快,有些期待。
期待卻是沒有任何想像的預期,也沒有任何畫面。
只是靜靜地等待聚會的到來,接著按部就班的交集,或該說是亂中無序的交集。
這種若有似無的時光漸漸逝去,像是建立了些友誼,也像是某種儀式感的拉近與疏離。
我不在自己的預期,也沒有真正給予自己的預期,回想那些片刻,當真自己還存在時間的秩序?
失去心理的標的,無論在聚會或操作事務的感官中,都是那樣像失去存在的意義,依然是若有似無。
想問自己的,做自己的,是無法自己完成的,那便會似無。
想像他人的,做他人的,是能讓自己存在的,也就是若有。
若有將是有他人,似無是屬於自己,我懷疑著自己的存在與否,透過書寫依然由視線掠過心理層面的感受,是無法合一的。
也許回頭在看的時候,若有似無已然隨時間的溫度變奏,再看一眼,才能理解若有似無是曾經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