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學到一個耐人尋味的新詞:「近鄉情怯」 ──遊子離家鄉越近,心情反越不平靜。不單擔憂家鄉發生了什麼不幸的事,又懷有半分惟恐愧對親朋的意味。就如當初自己要在IG上出post說要回到香港常住時,總有份逃兵要回營自首的不安蠕動至脊髓。
改變,他們都說,要改變不理想的現況就只能奮起求變。只是,懦弱的我真的從沒想過要打什麼仗呀!我每天抵抗自己內心的鬥爭,努力活著就已經夠累了,我是再沒有心力,可為這城做些什麼了。更何況,一座城的命定起落,連領首的都往往主宰不了,更遑論我這條韭菜呢?我們和頂上的農夫都只能被動的接受今天的太陽是否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