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反正我是學生,都沒有發言權。 既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阿龍只能很哀怨的坐到位子上,又開始了一整天的課程。 「登登登,你看這是什麼。 這可是我給你帶來的禮物。 你放心,不用你付錢。 反正你也沒錢。」 Tom拿著一疊撲克牌與麻將,不知道又要幹什麼。 「這不就是麻將與撲克牌。 難道我們要賭博。 那太好了,你終於想通了。 我已經等不及要現在開始了。」 阿龍孩真以為就是那樣子,急著就要從褲袋掏出錢來。 「不用,那不是用在那種不正當的用途。 你把它們拿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保證很快就會有幫助。」 Tom很滿意自己做的成果,他堅信這樣子肯定能成功。 阿姨雖然拿出來了,但是撲克牌與麻將上面卻不是他所熟悉的圖案,他非常常無知的表示道:「這個要怎麼用,我還真的不知道。 還一堆奇怪的圖案。 這可不是我認識的撲克牌與麻將。」 Tom差點就要說出你真笨這三個字,但是很意外的他沒有說,只是耐心的講解道:「來,我教你。 這個麻將上面代表的是穿衣風格,而撲克牌上則是穿衣的款式。 這樣子夠了解了嗎?」 「原來如此。 你如果早一點想到,也許我就不會背的那麼辛苦。」 都這種時候了,阿龍還想著要把錯誤都怪到Tom身上。 「那我們現在就來測試你的程度如何。 來,比較瘦的人如果去餐廳吃飯要穿什麼。」 Tom好似沒有聽到似的,他自己走到餐廳準確的白板前就開始了上課。 好久不見的洛里,此刻已滿頭花白的頭髮,但是他的身體卻還是很健康,還一臉笑容的站在廚房外說道:「怎麼樣,成效如何了。 外面那兩個人的課程還好嗎?」 此時的法蘭克正為了菜色而傷腦筋,他也沒空理外面那兩個人,只是愁容滿面的盯著桌子的菜單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現在沒有時間注意他們。 你還是先來幫我想菜色比較重要。」 洛里總算不是以看熱鬧的心態,他很快也進到廚房,捲起泛白的衣袖表示道: 「好,那你總得告訴我星期四的客人是如何。 他們有沒有偏好的口味,這樣我才能決定菜色。」 「他們有的對堅果過敏,還有的不能吃辣。 有的想要吃重口味,有的人喜歡傳統精緻的西餐。」 法蘭克看來是已經把口味都確定好,就只差沒有決定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