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7-08|閱讀時間 ‧ 約 22 分鐘

晚鹿 | 短篇 | 斂秋 | #1鱗托菊




九月初四,陰。

穆先生,別來無恙。

自季夏一別,已有數月,家父甚是掛念。

秋來風涼,萬望安健。

早日歸鄉。


宗家 景玉




夜裡,燭光昏黃,將一個纖瘦的影子拉得細長。

宗令瑀將信紙小心翼翼地放進信封內,又伸出手在屜子裡翻找,費盡心力才拿到漿糊。

她仔細量測好封黏的範圍,輕輕地壓上一束乾燥的小翠菊。

樓道裡傳來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響,宗令瑀飛快地將信件藏到枕頭底下。


「小九!小九!死哪去了?」男人身子搖搖晃晃,渾身酒氣。


宗令瑀套上外衫,給他開了門。

「跟你說了多少回,別喝成這般醉。」她細瘦的胳膊架起男人,一顛一跛地將他扶回床上。

男人被摔至堅硬的板床,吃痛地罵著:「想把你老子摔殘廢啊!」


宗令瑀走到廚房倒了杯溫水,聽著他叫嚷的聲音。她垂下眼睫,半晌,有濕熱的液體滑落臉龐。

她抬手胡亂地在臉上抹了把,端著水杯,拿一副醒酒藥,轉身進了房間。



晚鹿說:悄悄開了一篇新文,背景架空,初步構想為OE。

(我這寫著寫著就喜歡寫別的故事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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