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ORY
X SMILE
X SEA
翻開篇篇頁紙時,指腹與白皮親密接觸,令人心跳不止,沈沈的重量承載著生命的熱與愛,每隨一張紙片的舞動,在灼灼陽光的照耀下,輕易就點燃一雙炙熱的眼眸。除了總受古今中外的作家鼓舞感召,我也會告訴自己擁抱青春活力的感覺下筆,想像著健全的身體與熱烈的情感便足以振奮人心,備感輕鬆愉快。
自身動作的記敘,外在環境的描繪,形象比喻的刻畫,當下心情的抒寫,來回交錯橫生。我在《邁向另一個國度》大致歸納出的寫作方向也在《遠方的鼓聲》印證了類似的風格,帶給我一種有趣的驚訝,只是我老是有動不動哲思起來的毛病,經常搗碎了一時的清幽。
一開頭,滿滿的焦慮感便從村上春樹的書中爬了出來,一下勾起難以抑制的好奇心,讓人忍不住想探知接下來主人公究竟會怎麼釋懷,頓時一本遊記就變成名為Haruki的劇情小說,從困境開始的故事總是最引人入勝,而我的困境又是什麼呢?
恍惚間,雨水淅瀝淅瀝,叮咚叮咚地拍打在窗鏡上,譜出輕快閒散的節奏,聲聲敲在泛起漣漪的心頭上。論閒散,《千年一嘆》提及歐洲國家閒散的前三名,依序為希臘、西班牙與義大利,我雖沒去過歐洲,也在前述兩本書中嗅聞到當地濃濃的閒情逸致。相連的歐亞大陸土地卻種出極為迥異的文化人,住得越靠西邊,彷彿勞務的地位只準擺在閒暇之後,當然工作的定義尚有餘裕可以再好好思量一番。
我和維尼並列而坐,但各自為政,我們結伴而行,卻各司其職。職務不是別的,而是嘗試成為一個不知為何物的完整的人,答案自然是還沒找著,也一點都不急。繼續先和書中的友人大聊特聊,沒準未來AI發展將在我們一攤開書頁後就投射出作者的立體身影,真與我們坐看雲起時,談笑無還期。
敦煌遺跡被各國運走了,埃及古碑被送到法國了,猶太民族被剝奪家園了,上海姑娘到約旦開餐館了。我聽著余秋雨說故事,還以為是則奇幻故事,時空交錯的奇異性令人嘖嘖稱奇,有時覺得這分明不該發生,它卻實實在在地發生。在世界各地發生得越多,越是提醒我除了放下,還是放下,除了臣服,依舊臣服。或許連是非好壞都擱下,否則仍是看不見底的追逐與評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