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鍵入此時的光陰的神情,不夠清楚自己應該坐在哪裡,應該配對什麼樣的口條,才對得起當事者以及其延伸的課題。正在遊歷的區域裡有一棵橡樹,我喜歡他的原因應該是我們都想睡覺,也想提領一份潔白的時間與理解。
我沒有很喜歡孤挺花,就像我不喜歡在第一時間拿出心底的,未曾修飾的小抄一樣。直接一點不是很好嗎?波折的情緒只有汪洋能提供比較優質的服務項目,因此雙宿雙飛比起神話他本人還來得更加的雲深不知處。
交通工具在大城巿裡川流不息,但我無力去親吻這種優美的車速,拿起一支筆倒還有餘力,於是正在寫的,以及曾昔寫過的詩都是我就醫的證明。孤獨自帶著親切與友愛,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伸出的左手與右眼在錯落有致的光影底下一起沉潛與靜思,山中無曆日的況味在好幾次夏雨的疾行,亦或是寂冬的午時,我真的離開了所謂的時間。那些個沁甜的日子,我的食與睡沒有叛逆的跡象。
等待與等待之間,還沒發現到有什麼可愛的遊樂設施,所以就與白噪音針織著自己忽而慘淡的感受,而感受與感受他們彼此叮嚀著對方,有關於言多必失的寓言故事。龜裂的情境只需要巧克力就好,巧克力吃完以後大道理就可以西裝筆挺的登場,這樣不是比較有人情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