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海明安靜了幾分鐘,又忍不住問他,「那個、你都從來不好奇我為什麼以前看你不順眼嗎?」
哀莫心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我上下學從來不跟人打招呼,也很少正眼看人,對我印象會好才奇怪。」
孫海明停頓了幾秒才說,「……你居然還有自知之明啊……」
哀莫心嘴角彎了彎,也沒有回答他,孫海明想他既然知道這樣不討人喜歡,還保持原狀表示他根本不想交朋友,「你為什麼不交朋友?」
「沒時間。」哀莫心嘆了口氣,轉頭看著孫海明,老實回答他,「交了朋友就要對朋友付出才能維持友情,我要學的東西太多,沒時間跟人維持關係。」
孫海明愣了一下,猜想大概莫哀心要學的是那些他總在筆記本上亂塗的符號,「難不成你以後不交女朋友不結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