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漢字文化中,孔子 (孔丘、Confucius,公元前 551 年 ~ 公元前 479 年) 算是名聞古今的一代思想宗師,雖然他曾經做過相當於建築師的「司空」,但是實際上在這方面卻可能經營的有點「失控」,沒有留下任何偉大的實體建築作品,最後反而以類似「心靈建築師」的教育家典範為後世所推崇。
所謂「破壞容易建設難」,做為一位建築工作者,即使從事的事業有破壞的成分,通常也是一種帶有建設性破壞性質的修建工作或拆建工作,而不是任意搗毀、濫打亂砸的行為。可以說,曾經當過建築師、講究四維八德的孔子必然是一位和平主義者。
不過,雖然孔子是個倡導「大同世界」的和平主義者,卻也是個對於國防事務很有研究的、精通射箭技巧的「彈道學專家」。這一點,包括他的徒子徒孫在內,恐怕很多人都不太清楚。
為什麼說孔子也是個精通射箭技巧的「彈道學專家」呢?
第一、在古代以城池為國家中心的封建時期 (也就是國家的疆界看起來有點封閉,又通常以城牆來圍繞主要行政區域的時期),從事國家建設工程的人通常也熟悉國家安全的防衛事務,例如西方古代羅馬文化中的《建築十書》 (De Architectura,作者 Marcus Vitruvius Pollio,約公元前 80 年 ~ 公元前 25 年) (P.S.1.) 就記載了許多與國防相關的攻防技術。孔子生活在封建時期的春秋時代 (公元前 770 年 ~ 公元前 476 年),早期又從事建築工程的事務,他不可能不懂可以讓國家城池的防線向外推出一段緩衝距離的射箭技術。
第二、孔子曾經說過:「君子無所爭,必也射乎。」。在孔子傳授學生的六種技藝 --「六藝」(禮、樂、射、御、書、數) 之中,孔子僅僅把「射箭」視為不得不為的、具有「爭」的性質的學問。換句話說,孔子可能認為,就算要追求和平、維持和平,但是與射箭有關的「彈道學」(ballistics) 仍然是不可輕忽的學問。可見,孔子應該非常精通射箭的技術,是一位如假包換的「彈道學專家」。 事實上,從英文 architcture (建築) 和 archery (箭術) 都和 arch (拱) 有所關聯來看,古代西方的建築學同樣也包含了和射箭技術有關的拱狀拋物線彈道學。
如果說,老子奠定了「工」的基本概念 (P.S.2),孔子則是把「工」的基本概念加以發展和應用,造就了「矩」的準繩和法度。因為,「矩」這個字是「巨」和「矢」的組合、「巨」本指與工程有關的「大型拱狀結構」、「矢」則是「箭矢」,可見「矩」的本意是「箭矢在天空飛越的大拱形路徑」,這是古代用來區劃地界的標定方法之一,也代表區劃工程或建築工程使用的「矩尺」。亦即,「矩」其實就是類似「彈道」的意思,又可以引申為「行動上最大的彈性距離或彈性範圍」。
換句話說,「矩」不是動輒得咎的東西,而是最具有寬容彈性的一種限制。這是因為,代表「彈道距離」的「矩」通常會受到現實面的影響,例如:地心引力、風向、風力、箭矢彈射的動力及發射仰角等等因素的影響而產生各種不同的彈道。因而實際上,不同的「矩」會有不同的彈著點,也就是會有不同的「至」,而這個「至」的本意就是「箭矢射出後飛抵的界線」,也可以引申為「目標」。 附帶一提,從包含「至」這個符號,並且有「抵達」、「到達」之意的「到」字來看,「到」在台語中發音為 gào 或 ㄍㄠˋ,接近英文 goal (目標、目的) 的發音,這也顯示古代東西方文化可能有一定的關聯。
由此可以推知,「知」的本意就是「知道」,也就是「確定箭矢飛行可以抵達目標的彈道」,或是引申為「明白如何抵達目標的方法」。「知」字中的「口」就是象徵「目標」,而這個目標就是和「至」發音相同的「智」。亦即,「知」可以通過「矩」的過程而達到「智」的境界。「智」字中的「日」就是以太陽在天空升降運轉一樣具有可以預測的時空軌道來象徵更醒目的「靶標」。也就是說,「智」比「知」的目標更加精準明確,「知」就像霰彈槍的「知覺」、「認知」、「知識」;「智」則像狙擊槍的「明智」、「智慧」、「智能」。
所以,孔子說「七十而從心所欲不踰矩」,意思就是承認自己的心智發展有一個侷限,這個侷限就是心智或心力很難超越現實面的影響範圍。就像箭矢在天空上升、飛越、下降的拋物線彈道路徑一樣,人生有發奮向上的時候、也有不得不走下坡的時候。
也因此,孔子描述他的一生「吾十又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踰矩。」-- 從十幾歲到七十歲,其中到了五十而知天命,因為常人的壽命可能最多只有百來歲,五十歲就像人生彈道軌跡的最高點,也是生命旅程的中點站,達到他學問求道、逆水行舟的最高極限,此後就要像滑翔機一樣,順風逐流的漸漸降落在最終的目標上了。
於是,如果從學習射箭的整個過程和孔子教授學生的六種技藝「禮、樂、射、御、書、數」來看,就不難理解「孔子自述的一生」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彈道學密碼」了:
15 (吾十又五而志於學):這是「標定」的階段,標定方向的準備階段。這也是已經認識射箭的基本常識和「禮」節的階段。
30 (三十而立):這是「立定」的階段,就定位的入門階段。這也是對射箭感到高度興趣,快「樂」實習的階段。
40 (四十而不惑):這是「確定」的階段,盡可能拉弓求遠的努力階段,讓彈道抵達目標的「或然率」或「機率」更準確。這也是達到渾然忘我,本人與「射」箭合一的階段。
50 (五十而知天命):這是「命定」的階段,知道箭射出去還要參考外在環境的種種變化和影響,不斷修正彈道的準確度或命中率。這是懂得駕「御」自我的慣性,更客觀的來修身養性的階段。
60 (六十而耳順):這是「順定」的階段,聽風以求順風、調氣,使彈道與外在環境協調通順、融合為一,可以說是達到「箭術之聖」的境界。這也是足以把精通射箭的種種寶貴心得「書」寫成冊、出版推廣的階段。
70 (七十而從心所欲不踰矩):這是「界定」的階段,也就是在已知的界限內可以隨射隨中,不會偏離彈道的原理,可以說是達到「箭術之神」的境界。此時,套用現在的觀念來看,也就是達到「數」位化的精密階段。
由此可以推測,以先秦時期的度量衡 (1 弓約 6 尺,1 尺約 20 ~ 30 公分) 來計算,並且以準確命中靶標的標準來看,孔子在他十五歲時可能就展現了射程約 18 ~ 45 公尺而彈無虛發的能力,到了七十歲則可以命中率百分之百的一箭射達約 84 ~ 126 公尺遠。不過,如果以他智能影響力的射程來看,恐怕是遠遠超過 126 公尺呢![註:目前世界奧林匹克運動會 (Olympic Sports Game -- 全球人民的身體運動競比) 中,射箭比賽規則裡制定的標準射程,男子射程最遠為 90 公尺、女子射程最遠為 70 公尺。]
如果孔子活在今天,那麼以數位科技的發展來看,他可能會認為,目前人類的現代文明已經走到七十歲的階段,逐漸進入晚年了。幸好,後來不知道是誰說的一句很有創意的話 --「人生七十纔開始」,相信孔子聽了一定會峰迴路轉,搞起七十歲以後的新箭術,除了可能已經存在的傻瓜箭術或智慧型箭術之外,也許是無的放矢,也許是愛神之箭,也許是棄箭歸田,也許是無箭撥弦,也許是以風代弓、以言代箭......
P.S.1.《建築十書》(De Architectura -- 直譯即「者匠作為成」而意通「所謂將作的成果」或「關于築建師的成品」),作者是 Marcus Vitruvius Pollio (約公元前 80 年 ~ 公元前 25 年)。「建築十書」是一般中文譯本的譯名) 。
P.S.2. 有關「工」字的本意,詳見〈老子與惡水上的大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