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圖。
自小耳聰目明,記憶力神童,不需要拼命讀什麼書,每次都全班前三榜上有名,但,做龜兔賽跑之兔下場就是,懶。懶到不能再更懶。常常一窩在家裡沙發看電視時,連削好的水果都不願意伸手拿來吃,總被爸爸唸「懶到死老嘛懶」,結果不幸言中,一語成讖。無論做什麼工作都無法恆毅力的秦御圖,從出生到現在,就只有寫色文這件事,可以讓他非常認真,異常專注,極度堅持到執抝難搞,常常寫到夜半挑燈還難分難捨,死活不肯輕易停下筆。
忘了說,他是怎麼改名叫情慾兔的。
對,他身分證上註記的,就是這三字。
情.慾.兔。
「秦先生請你確認一下,是改成這三個字,情緒的情,慾望的慾,兔子的兔?一輩子只能改三次名喔。」
「嗯,我確定。我墾丁,我鐵定,我敲鋼釘。」
戶政人員強壓抑著憋笑的嘴角,眼看情慾兔絲毫不苟言笑的表情,講著亂七八糟的外星ㄎㄧㄤ語,按下了確認鍵。
情慾兩字沒啥懸念,至於為何是情慾「兔」,其實就只為了擄獲那隻:限量的公仔兔。
鮭魚兔掌不可兼得,媒體沒能跟風大肆報導這場,ACG界低調、華麗又荒誕的兔兔之亂,唯有姓名裡面含「兔」字,才可以優先躋身──宇宙霹靂無敵真.細緻,大濕級純手工上色,身體20處可動關節肌肉兔的,全台候選購買者,超超臨界黑金限量名額之列。
VIP尊爵不凡肌肉兔候選名單,排是排進去了,但銀行戶頭裡面的數字卻不足以支付,這個兔生無疑最最艱難的時刻,不得不說,一切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情慾兔遇見了抖內他毫不手軟的,健身狂乾爹貴人,然而,也不知道哪根筋接錯,竟然敢去信求大叔加碼贊助,能讓情慾兔付掉限量公仔帳單的金額就好。
「你寫色文維生?」私聊中,大叔捎來一句。
「怎麼可能,當然還有打工鴨。」
「打工鴨?」此時大叔還有點弄不懂ㄎㄧㄤ兔語,一時見獵心喜把鴨理解成廣東話的鴨,「賣嗎?」
「對啊。賣。」情慾兔是在當便利店員賣東西無誤。
真的是,肌同鴨講。
「那我可以買嗎?」
「買?你要買啥?」
「你不是在賣嗎?」
就這樣一叔一兔鬼打牆了好一陣子,情慾兔才被約(拐)到大叔家,談成了這筆買賣(賣身契)。一方面大叔深感這年輕人才華洋溢、大有可為,看起來又白白淨淨的書生樣,若是能養一隻這樣的優質情慾兔在家裡相伴,排遣寂寞(和多餘的精液)也不賴。
於是,情慾兔和大叔才逐步走向現在這種,難以從單獨面向定義的一種:
陪伴性關係。
「可以3P嗎?」對方當頭一個問號殺來。
大叔整懶葩慾火燃眉之急,對方傳來的床照看起來也頗優,便決定妥協。
「房間錢已經付了,FD3509,開門就直接進來吧!」
大叔很少會約到這種急急如慾令的3P,通常可能是已嗨到一半,又或者約好的咖臨陣脫逃才會這樣找,不過沒差,反正自己也是雞癢難耐,對方則是穴癢難當,才會無論如何都需要一個大肌肉top支援,那就來上場秀一波吧。
大叔甫出大門上機車,杵在褲襠的棒子就屹立不搖,好幾個路人男女都忍不住往那裡瞧兩眼,反正戴著口罩,大叔倒是被眾人眼光意淫得興奮更加了。飯店櫃檯的弟弟,也一樣不客氣的行注目禮,他有在看,他絕對有在看屌包無誤,被像情慾兔這般的斯文底迪盯著瞧,真的會想立刻把弟壓在身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吃掉。
待電梯向上,穿過鋪有地毯的長廊,才走近,立馬聽到一股帶騷勁的叫床聲,從半掩鋼門縫中傳出,就這樣大喇喇在整個走廊放浪播送也沒插嗎?大概真的是已經嗨茫了吧。大叔愛玩歸愛玩,其實很是潔身自愛,大盒裝保險套既已備妥,仍在內心默默警惕自己,千萬愛注意。
只是,最尷尬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率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屁股翹高高,縫間正插著持續扭轉假陽具,吱吱作響的騷貨,他如犬跪趴於另個男人胯下在忙活些什麼,更持續發出誇張的簌嚕嚕嚕聲,正覺得極度春情又性感的當下,餘光卻發覺那個正在被陽具崇拜的男人視線,透過淫靡氛圍正銳利刺向自己,大叔循著那警覺瞥了過去,才發現那個人竟是熟面孔──
刑尾。
『是你?』
『怎麼會是你?衰。』
『每次跟兔搞在一起的傢伙!』
『我可沒跟他搞過,別瞎猜。倒是你整天不都在外面搞。』
不過幾秒鐘之間,兩頭公獸敵意眼神,在空氣中擊打出電流,對峙了幾則心電感應過後,大叔便一把拔出便器肛中劍,換插自己胯下最得意、戰無不克的武器。一個男人既負責插上面的口,另個男人則負責插下面的口,帶著較勁的意味,大叔惡狠狠地插得啪啪響,刑尾當然更不甘示弱的,把屌牽絲地拔出口腔,揮打在騷狗「便器」的臉頰。
『你最好離我家兔遠點。尤其是你下面那根不怎樣的玩意兒。』
『想太多。你那根就很怎樣?少臭美男人千萬不可剩一張嘴。』
『好哇!那就來比看看誰可以凍卡久,怎樣?』
『賭大一點,輸的就呷贏的人的洨,怎麼樣?』
『怕你啊,人洨鹹鹹。』
一旦確定對決的項目,大叔立刻開始技巧性控制自己操便器的力道,不再猛狠式的橫衝直撞幹到最深處,而是深入淺出留有餘地的撩撥。但刑尾顯然不放棄示威似,一鼓作氣就捅進胯下便器的深喉,使之難受地發出嚕嚕喉喘,差點噎死在男人大雞巴下。
『蛤啦?我這樣也是可以,不會射就是不會射啦,哪像某叔還要留力。』
『你他馬的是沒看過歹人膩。』
大叔被激,一下使出殺手鐧,運用強大腿肌紮出馬步,按著腰鞍跨騎在上頭擺腰猛搖,連這種江南style都插到啪啪響的架勢,代表核心各方面肌耐力,都鍛鍊達到登峰造極狀態。刑尾看了不得不有點心驚,尤其以大叔這年紀,還能做出這樣超乎常人的種馬性姿。
正所謂,輸人不輸陣,輸陣粗下面。
刑尾遂把便器擒抱起騰空便當,讓上翹的「刑具」捅入後庭讓牠受個夠,藉以炫耀自己平時勤加體訓的狗公腰勁,大叔則抱著吃瓜看好戲的心情,提起了便當的另一側,他肛拔出的熟屌,不但殘留洨沫且仍滴滴流汁,彷彿一副趕緊的老子還沒插夠,迫不及待要再插下一輪。
『很會,很會。但還是差我一點。』
大叔看便器咿咿嗚嗚吠得不亦樂乎,看來是被火車過山洞挵得歪歪爽,刑尾也更使盡渾身解數地賣便當,身為肌肉種馬大top,林北面子就是不能被比下去,就算雙腿已微微吃不消,尤其做這動作,全身各方面乃至核心都要使勁,就更不免擠壓到控鎖精關的PC肌,讓自己的掌控力大幅下降。
但大叔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說實在他很少有機會跟另個壹號同場,尤其還是這麼優質的狼狗壹,不過看著看著,勃發的空虛熊根就會想要來點溫暖,遂把撐起便器肩背的雙手,像舉啞鈴那般一彎低到肘角90度,居然順勢把屌反塞進倒掛的嘴裡讓他啜吸,來個蜘蛛人式陽具濕吻。這真的算是高難度動作。但,也不知道是抬起便器的兩男難度高,還是騰空尚能弓背的便器難度更高;總之,兩雄相爭,最爽的還是夾在中間的那個。
如吊烤乳豬的總受,悶嗷不絕於耳,他口腔被填滿著,時不時才從巨屌隙間洩漏出失聲哀嚎,這場畢竟不是便器的戰役,他就僅是兩男拼場鬥氣的比賽用具,不斷逆來順受。總算,便器被放了下來,氣噓的趴在床緣,他的屁眼被插到白沫不停流,眼看爭到現在都還無法分出個高下,再這樣無止盡的插戮下去,好像也不是辦法。
一小時的沈默是金後,兩男這下才終於開精口。
「那我們輪流三明治,看誰先把誰幹射出來?」大叔提議。
「啥洨辣。我鐵top」刑尾一口反對。
「我也鐵top啊。」
「那哪有被幹射的道理!」
「你不試怎知道?」
「我幹嘛要試,你幹嘛不先試?」
「好啊,好膽你就來試試看(幹)啊!」
刑尾沒料到,大叔一開嘴會講出如此服軟的話,居然要奉獻自己菊花出來,就為了要讓比賽繼續進行下去?是不是......哪裡怪怪的,說不上來,可又覺得這樣自己倒也沒吃虧吧,大概,可能......或許?但大叔要是這輪沒被狹縫幹射,那等等自己的寶貝屁眼不就不保了嗎?!一想到這裡,不禁夾緊屁眼,打了陣寒顫,不對,到底在想啥啦!自己是絕對不可能輸的,這輪就拼盡全力幹到讓大叔叫不敢,然後精液全都挫他一屁眼去不就好了嗎?想那麼多幹啥洨!
確認過眼神,大叔毫不猶豫,轉身就插入便器,滿心期待刑尾從後面把自己屁股瓣掰開之後,也趕快肏進來蹂躪一番。大叔其實不是鐵壹來著,他說謊,他只是看起來一副大top鐵壹樣,其實內心深處還是繡有半邊「零」魂,肏起來也就是俗稱的肌肉「公零」。只是,能駕馭這種硬漢零號壯哥的人並不多,所以,他才大多時候都只能選壹號角色,演壹號表情,講壹號台詞,可零兮兮,滿屁股委屈。
只是刑尾在面對這款,前所未有的豪華肉盛猛臀時,竟開始意亂情迷心猿意馬的,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且從哪裡開始享用,以至於發呆怠速的時間過長,令大叔都不得不別過頭來催促,「你在發啥呆?幹進來啊!」
面面相覷一陣,刑尾伏身埋首屁縫,以舌尖舔拭肉菊的舉動,著實挫了大叔一跳,「你...」但叔卻又克制不住心底的淫癢,忽然被刑尾這樣低聲下氣的肛門服務,真的好爽喔,不只身體,還有心靈上的大滿足,「可以直接...」明明是人家刑尾不想欠大叔人禽債,決定用靈動的舌先報個恩,幫他好好從裡到外潤滑一番,待會才能更問心無愧的直接肏壞他。
大叔的屁眼其實很敏感(因為又不常用),肛一被舔,臀腿肌立刻夾緊將刑尾排拒在外,但又意識到要放鬆,於是就在這樣的緊,鬆,又緊又鬆之間,喘息不已地完成了這浩大的毒龍鑽潤滑工事。不得不說,刑尾啪噠啪噠的舌,靈活得像條小淫蛇,這要不是平常練習充分,就是風流天賦異稟,直舔到讓大叔的褶皺都泛著水光淫淫綻放,括約肌靡靡發燙,騷癢,殷殷期盼有那麼一根大雞巴,能夠馬上插進屄來止癢。
對不起啦,慾兔,你應該...不會怪我吧...
刑尾是帶著一團糾結複雜的情緒,肏進了大叔的緊閉密穴裡面去的,誰知腟內腸壁燙到爆,肛插入就彷彿一波熱浪襲捲而來,讓刑尾全身瞬間爆了汗,就如同關進肉棒三溫暖的悶蒸;是錯覺嗎?捅得越深入,越像吃了春藥似的有點恍惚,有點軟腳,有點想插得更深入,如果就這樣射進大叔炙熱柔韌的裡面的話.....
等等等等!我在想什麼!!
刑尾差點就被大叔的魔性肉菊給蠱惑,而輸掉這場賽局!!!
好險。
他的理智線又稍微拉回來一點,但大叔的肉盛菊到底是有什麼魔力啊,怎麼會一插進去就走火入魔似的,連心智都受到嚴重影響了.......真的.......好酥湖啊!!!刑尾像是有在動,其實沒在動,因為動的始終都是中間這層─熟男夾心叔─他一面攔腰肏爽前排痴態肉便器,而後頭的電臀,更活塞式吸吮著刑尾這根形狀姣好,人人稱羨,拜倒其下的種馬雄鞭。
你就不知道,那腟屄吸吮得可要命了。
大叔不僅臀腿練得勤,提肛練得更勤,本來想說這樣會陰PC肌,就可以像鱉一樣狠狠咬住精關,不讓洨龍頭有一絲一滴滲漏的可能性。熟男步入壯年,前列腺更要穩穩顧好(鋅當然也得補好補滿),不過,這種種條件,都鋪墊使他更加成為一個,比純btm還要btm的優質btm。
尤其,是他後庭括約肌的操縱自如,彷彿高精品牌電動64段變速飛機杯,甚至還能更進一步細緻化調控,等龜頭插入越深時收縮、泵吸,抽出時則逐步放鬆軟Q,有如一座陽具閉鎖式激速滑水設施那般,帶來水深火熱、柳暗花明的孔道迴旋刺激體驗。
這可不是一般普top,能夠承受的魔鬼訓練,插入不需一分鐘,大概就會受不了而繳械。這朵豔紅欲滴的毛氈苔,就像扮豬吃老虎般痴痴呆在那,一旦獵物自行送上門,就迅雷不及掩耳地被交纏,絞緊,榨精完,待top奄奄一息,再上演絕屄反「攻」,霸氣鎮壓那些自以為取勝的小鮮肉壹號。
刑尾真的是嚐到了苦果。
一廂情願以為能攻克幹爆的大叔屁眼,卻是一極具危險的筋肉餡阱。
就算他千百個不願動太快,大叔也會自動在中間喇攪肉臀索討,這才發現,自己處於極為尷尬的被動菊面,想逃卻也拉不下臉面,眼看就要兵敗如山倒之際,乾脆死馬當活馬攻,把交疊在便器之上的大叔強壓在身下,狗急跳牆地朝他肛發現的大叔G點,啪啪啪啪的反擊猛衝。
大叔一時大意,萬萬料想不到刑尾還有餘力掙扎,能夠直搗前腺玉石俱焚的垂死攻勢,於是只得咬緊牙關,強忍身體的痙攣,而刑尾則壓抑不了高潮獸吼聲,直直頂到乙狀結腸的深處,爆射了粗來──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幹.....」
大叔亦被刑具對準G點,激烈抽搐抖動頂翻了馬眼,一邊壓抑掩飾著絕頂升天的歡愉,偷偷在便器狗屄內也狂暴地射得一塌糊塗,同時,緊菊還把後頭刑尾夾得差點沒暈過去!太爽了,太他媽爽了,刑尾忍不住對大叔的一對屁股蛋又揉又捏,心想下次還能不能幹到這樣一副極品穴道呢?尤其是同樣身為鐵top的大叔.....不不不!自己到底在想啥,應該先煩惱等等要怎麼被.....大叔....濃精洗臉吧.....
OMG....
「呼...好吧....你贏了...呼...這屁股,還蠻會夾的嘛...」刑尾為了掩飾自己心虛自卑,還狠狠啪地搧在了大叔極品肉臀上。
「嗯哼...」大叔原想裝沒事的從便器默默拔出屌,但尺寸真的太巨,不可能不看見那保險套前端一大坨隆起,被白色乳狀超量謎液體,滿滿包覆住漲紅龜頭的怪異景象。
「咦!你!大叔你不也射了嗎!啥時射出來的?!還裝!!!」
「就...算你打成平手吧...臭小子。咳、咳。」大叔一邊艱難卸除滿載的保險套,「回去不準跟我家那隻兔亂說話,聽到沒!」
「.....是你嘴巴要閉緊點,咳、跟你的屁眼,一樣...緊...」刑尾沒發現自己下意識正舔著嘴唇,似乎回味不已的神情。
「呿呿呿,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先閃人了,你倆慢慢來。」
「不先洗個澡嗎?」
「嘖,太年輕就是沒經驗,我慢『跑』回家,再洗,懂?」
這一刻,大叔和刑尾,眼神在無聲中交會。
隱隱約約,似乎有什麼曖昧情愫萌發,使得這歡場熟門熟路的兩個男人,都立刻尷尬而緊張的避開彼此,轉身該幹嘛幹嘛去。
我是Just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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