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不得不說,刑尾從頭到尾就沒軟過。
自剛剛上演那齣負荊請罪的戲碼,他負的那根「筋」,就一直杵在胯下硬梆梆。
他真的太想跟大叔糾纏緊密連結,才一分開,他的肉棒就不斷懷念在大叔體內的溫存,各種夾擠、收縮、泵吸、吞吐......沒想到,現在要當著最好朋友的面,把那酥麻的愉悅展現粗來了,怎麼說都還是有點羞恥的。由於整根雞巴都是溼淋淋的狀態,所以不用潤滑,就直接上了吧!半扯下大叔的褲頭,指頭含了口水稍微探了探羊腸小徑,那裡面炙熱緊縮的程度,已經搞得刑尾的龜頭,又紅漲得擠出更多銀絲。
「刑尾你很硬嘛...」
刑尾原本還想假裝躲在大叔後面借位掩飾自我,但情慾兔火眼金睛盯得可清楚了,他甚至走到搖滾區,看個仔細。
「你不要這樣看...兔...我會害羞...我會豆giu...」
「屁。你還會害羞?當我第一天認識你喔...」
明明是被這樣盯著看才更興奮!在別人的男友面前,燒幹給他的男友看,這還是頭一遭。怎麼說呢,尤其大叔在家肯定都是撲倒猛幹型的壹號,現在卻只能乖乖在自己胯下受辱.....啊嘶.......
NTR是日文「寝取り」(Ne To Ri)的羅馬拼音縮寫,指睡走了(某個對象)。寝=睡,取り=取走。與中文的「給別人戴綠帽子」意義相近。
取自〈萌娘百科萬物皆可萌的百科全書〉
也就是俗稱的「綠.帽.癖」。
此時此刻的情慾兔,儼然就是綠帽癖的男主角,只有把自己都給入戲了之後,才更能體會小說角色們的遭遇無誤。那種眼看著大叔被別人肏著的心情,夾雜著微酸醋意,卻又有種如果我做不到的事,只好由別的男人來代勞的無奈成全,而且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斬千菊花名在外,也肛好是自己最親密的摯友,刑尾啊!
刑尾的雞雞,怎麼看起來就這麼適合插進大叔的肛門裡呢?那上頭還一收一縮、愈發明顯的血管筋脈,原來這樣可觀的男根,就是用來教訓那些底迪們的所謂刑具啊?
「喂,大叔,很爽吧?不要故意裝一副苦瓜臉喔。平常你們都是怎麼做的,現在就給我那樣做喔!爽的時候,要叫出來,懂?」情慾兔連語氣都變得像鈣片男優那樣挑釁,真的是入木三分。不僅如此,連身服褲襠下的小兔兔也都開始翹起來,分不清是因為吃醋,還是看他倆表演真的蠻刺激,他秒坐回電腦前,想把這些感覺立刻記下來。
「兔,你是不是硬了?」叔的法眼。
「蛤...」
「你看你大叔宏敢,你還硬了是怎樣....有變態到...」
「你自己被幹硬才變態8?」很明顯的,大叔的大根,卡在褲頭與襠布之間,凸起了一個非常憋的龜頭形狀,男性愉悅的生理現象,是藏不住的。
「來,給我吸吸看。」
後置位的刑尾很識相地,隨前面跪趴叔犬如聯結車般亦步亦趨,接著大叔把頭湊進坐在沙發的兔腿之間,將連身絨毛裝的拉鍊拉開到最底,那一根尺寸中上筆直的粉嫩紅蘿蔔,便從開襠處彈了粗來,正好杵在唇邊,大叔伸出舌頭就往龜頭砥礪。
「喂大叔你幹嘛...我有說要給你吸嗎?而且你這樣我很難打字...」
「你打你的字,我素我的雞,有什麼不對嗎。」
大叔說完就朝情慾兔漲紅又晶亮,彷彿一根裹了糖衣的棒棒糖龜頭,發出巨大吸口水的淫穢聲響。
「唔唔...嘶...刑尾你幹大力一點,大叔根本不痛不癢...嘖...」兔皺著眉宇勉強說。
那是因為,如果太大力地肏幹,大叔的極致陷阱穴就會像血滴子般遇強則強,攥吸得更緊更窒息,這樣一下就繳械還搞個屁啊?經過幾次史詩級交鋒,刑尾已很懂得如何操縱這頭筋肉玩具,除了避開雷區,更知道要如何刺激敏感帶,比方說,需要快感打擋加速的時候,就要用手指逗弄那個地方。
那顆座落於,有如台地般的層疊胸肌之上,無論什麼時候都容易激凸,興奮時更像勃起似尖起來的糖豆乳頭,以及周圍小圈如雞皮疙瘩的焦糖乳暈,只要一將手指靠近那個地方,甚至只是擾動周圍的空氣粒子,大叔麻感,便會從那頂端的細微末梢,傳導至全身;尤其,龜頭馬眼將劇烈流汁到呈誇張態。
「唔咕...」
大叔的嘴被兔根給塞著只得悶哼,乳頭一被攻他的背就會更弓,屁股就會更翹,菊門就會更綻開的迎接大雞巴的肏入,刑尾簡直屢試不爽。
但乳頭兩邊若玩得太過火,等大叔的種馬肉盛臀瘋狂擺晃討幹,括約肌開始猛夾之時會很困擾,於是這個時候,要從左邊脖側偏後部位的皮膚,先用嘴唇微微親啜,再伸出舌一路舔舐而上,直到耳垂,大叔的身體就又鬆弛下來,等到在他耳邊吹氣操些淫聲穢語時,則又會再度興奮高張;就這樣一緊,一鬆,反覆如同交感與副交感神經的調控機制,大叔將墮落深不見底的淫蕩煉獄,刑尾則體驗到絕頂飛昇的天堂肉慾,這便是刑尾為何對大叔情有獨鍾,念念又不忘的原因。
所謂肉體相合的性愛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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