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年,相距千里,却常常想起那棵树,那树花。
那个疫情弥漫的春季,道路拐角处的一棵树,郑重地开出了一树花,圣洁而璀璨,每一朵都开得精神抖擞,认真虔诚。
一场瘟疫,人们蛰伏起来,把街道还给了街道,把城市还给了城市。在静谧中,冬天过去了,春天来了,夏天的暖风也吹起来了。那棵树就这样伫立在无人的街头,庄严地开完了整个花季。
再路过时,没看到那棵树,花谢了,它便失去了原来的绚烂,便与这棵树、那棵树没有了区别。在草丛间仔细寻找,才能找到些许零落的花瓣,无声无息。
但,冬天会过去的,春天还回来。或许在一个你无法预判的时刻,轰的一声,那棵树就会重新点燃,再次庄严地开出一树花,璀璨而圣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