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覺得草創期獨立音樂圈連團解散都未必會發公告更別說一些該被稱作歷史的記述根本不會留下來這點是頗引人焦躁的,不過實際上不知不覺踏入另一個江湖,某種程度成為事主,結果還是差不多。為了杜絕水屁般惡臭的渲染,寧可不放半聲屁基本上是各方未經協議就採取的行動。最後外人看起來就是沒有什麼大事、沒有什麼值得被平反或崇敬的事情發生過。有的就是被添的醋。
明天準備翻もぐこん的短篇漫畫,發現一個網路媒體針對那篇訪問了他。他說他畫漫畫很難完全排除「真實存在的人物作為原型的角色」,而且他一直會把小說家保坂和志的說法放在心上:選擇現實之物當作小說題材,就不會把作為原型的那樣事物寫得太過火,故事也就不會太過火。看到這段突然意識到自己想追求的就是過火本身,以及伴隨而來的「欺瞞(凌)現實的快感」。(在我看來,出身南部的ㄎㄇ和C苦於不願欺騙父母是不可思議之事,他們的作品之怪並未反映出他們體認或接受真實心聲經常無用武之地。)
那麼反推一下便知,我的小說必須是比我現實中的謊言還要稠密的搪塞。從嘴巴到路面坑洞都要堵得住,假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