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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人們還說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
隔天早上。
我自然醒來,知道就快要天亮,點燃煤油燈,爬出帳棚。
裹著毛毯,被鐵鍊繫在牆邊的小雲,一直低頭看著幾小時前就該燒光的煤炭,或許整晚沒睡。
我走到其他通道,用上游的清水擦臉,前往下游撒泡尿,就此回去居住的通道燒起取暖的新炭火,邊看著她依然低垂的臉……
小雲變了。
消極陰沉。
缺乏生氣。
沒有活力。
對什麼都不太在乎。
好像怎樣都無所謂。
只是一直安靜坐在牆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猜想,這是因為她的世界已經徹徹底底的崩潰,片瓦不留……
因為人類是萬分依賴對於世界的認知和認同尋求自我生存的生物。
這樣的認知和認同就現代社會來說,一般體現於:『國家認知』、『民族認同』、『文化習俗』、『風土民情』、『宗教信仰』、『政體選擇』和『經濟體系』。
人們總是忽略,上面所說的那一切,都是『人為發展出的定律』,屬於理性的範疇,無關乎自然世界和生存的必須。
也因為人們對於理性越來越依重,因此對社會文明世界的認知和認同一但構成,很難改變,也不願意改變,最多只願意接受同類型的改良,才會發展出上面所說的一切。
主要是人類自我保護的能力,一種發自恐懼害怕的行為。
要徹底改變對於眼前世界的認知和認同,必然感覺不安甚至恐懼,作出抵抗。
因為改變之後,等於從一個熟悉的環境徹底踏入未知領域,理性上是福是禍不知道。
在這樣的情況下,人們更願意維持現狀,不進行任何改變,甚至會不惜生命捍衛所知的一切到底。
所謂的『洗腦』就是在說這樣的情況。徹底改變一個人對於世界的認知和認同,進而為這樣的認知認同辯護戰鬥到底,非常標準的:『謊言多說幾次,也會成為真理』。
這表示什麼?
表示只要能克服重大改變帶來的恐懼,人類理性上相信什麼,其實沒有什麼不同。
不論信仰什麼宗教,基本上都不影響人類的本能生存。
不論選擇什麼政治團體,人類依然可以在其中獲得生存的可能性。
甚至於國家滅亡,經濟體系徹底崩潰,人類依然可以繼續存續。
人類真正需要的,也是會有大影響的,只有本能方面的活下去和一口飯吃而已,數百萬年來老祖先就是這樣自然的活下去。
小雲這個大小姐,從頭到尾不過是害怕大自然世界再次主宰世界的事實和大改變,此外再無其他。
像她這樣的人最麻煩,也最容易因為無法適應(面對)時代巨大改變而死亡,所以能活過三年真的是奇蹟了……
我拿出一個豌豆罐頭,用二根木片夾著,懸在燃燒的煤炭上加熱。
她忽然開口:「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冷冷回答:「不管是昨晚還是之前,我已經說很多。我懶的再跟妳就這個話題囉唆。」
「…………」
我收回開始發熱的罐頭,用布拿著隔熱,取出開罐器割開,開始享用早餐。
她又說:「人活著,真的很痛苦……」
我完全沒有理她,只是咀嚼嘴裡的豌豆,以免又和她糾纏不清。
她繼續說:「如果你這麼冰冷無情的態度才是對的,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讓這個孩子在這樣的世界成長?」
我冷冷問:「妳真的想生?」
小雲終於看著我:「就算我不要這個寶寶,你還是會一再強暴我,害我懷孕吧?」
我只能回答:「妳這樣說,是有道理。」
她終於稍微有點表情,當然是怨恨:「惡棍……」
「如果只有當惡棍才能在這樣的時代生存,我很樂意當惡棍。」
她冒出淚水,恨恨瞪著我:「沒有道德良知!根本不是人!」
我微笑:「我是可以再揍妳,不過看妳這樣繼續陷於掙扎痛苦真的更賞心悅目,也不會浪費我的寶貴體力,所以請繼續。」
她終於哭了:「我到底是作了什麼!怎麼會遇到你這樣的人,落到你手中!」
「感謝妳媽,在這樣的時代教妳要相信他人,然後傻傻跟我走囉。」
她對我哭罵:「是你這樣的人有問題!」
我一臉舒服,故意以此折磨她:「看妳痛苦的哭成這樣……感覺真爽……」
她更痛恨的哭罵:「你這樣的人真的有問題!」
我放下空罐頭,拿出原本繫在小敏脖子上的四公尺鐵鍊,再向她走去:「好啦好啦,別哭了……作為獎勵,我給妳加長鐵鍊,延伸妳的活動範圍,這樣總該高興了?」
「我不是妳的奴隸或是妳養的家禽!」
我完全不理她,只是解開原本鎖在牆壁支管上的鐵鍊,用扣鎖把二條鐵鍊扣在一起,長達八公尺,再重新鎖在支管上。
小雲繼續對我哭叫:「我是一個人,解開我的鐵鍊!」
我蹲在她身邊,看著她:「充氣娃娃,為了人類種族的再次繁榮,要生個健康的胖娃娃喔?」
「如果不是一直被你鎖著強暴,我根本不願意為你這樣的人懷孕生娃娃!絕對不要!」
說起來,雖然哭的梨花帶雨,終究是個秀氣小美人,具有性吸引力……
我把自己的臉向她的臉湊去:「都操了妳這麼多次,把妳操到懷孕,卻好像從沒親過妳?讓我補親一下?」
她立刻別過臉,連眼睛都閉上。
我直接放話:「只要敢咬我,看我怎麼修理妳?」
說完之後,立刻伸手,強硬把她的臉轉回來,吻上去!
接著,我把舌頭伸進她溫暖小嘴裡,四處攪動。
她的舌頭一直想躲,但還是持續跟我的舌頭觸碰在一起。
小雲再次放聲痛哭起來……
我也邊舌吻她,雙手邊拉開她身上裹著的毛毯,探進衣服下擺,握住她的乳球,又拉又捏又揉。
雖然被舌吻,嘴被我蓋著,她還是邊哭邊發出聲音:「惡棍……惡棍……惡棍……」
石器時代的老祖先,可會有惡棍的觀念?
生存和繁衍才是一切!
人類在繁衍方面的最大優勢,就是沒有麻煩的發情期,隨時隨地都能幹。
我的老二迅速勃起,想要更進一步發展,終於不再吻她,也不再玩她的雙乳。
我直接解開褲子拉鍊,跳出陰莖,盤腿坐著。
然後把小雲的褲子拉到裸露出屁股,再拉著她的雙腿,強迫她對著我的陰莖跨坐下去。
標準的『觀音坐禪』體位。
因著她自己的體重和地心引力的幫助,陰莖徹底埋入她的陰道,直達她的體內深處,感覺又緊又熱又濕。
小雲和我面對面看著,邊看我邊哭罵:「惡棍……惡棍……惡棍……」
我只是笑著,雙手抬著她的圓屁股,開始讓她上上下下插抽,盡情享受。
她也完全不反抗,隨我幹,只是哭著……哭著……哭著……
然後出我預料之外,慢慢哭倒在我身上,臉頰靠在我的頸肩,雙乳貼在我的胸膛。
此外,更雙手摟著我,雙腳盤在我的腰上,真的主動抱著我。
「我到底是作了什麼……為什麼會遇到你這樣的壞男人……為什麼……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對我這樣的壞男人既恐懼厭惡,但是又知道自己還是只能依靠我吧……
………………
…………
……
我蹲在帳棚前整理包包,清點物品,準備帶著神父的遺骨前往動物園討修女姊姊的開心。
小雲重新裹起毛毯,坐在牆壁邊。
她的心情好像有比較好,或是已經開始接受自己的處境,所以口氣比較溫柔:「你要去哪裡?」
一般來說,我是不會回答的,不過態度這麼好,算是給她獎勵吧:「動物園。」
她又問:「動物園還有其他人?只剩下骨頭的神父,本來也是住在動物園?」
我直接回:「是啊。」
「有多少人?」
「不多,目前只剩下二個人。」
小雲直接問我:「你又想殺光他們,搶走他們的東西?」
我沒有回答。
她平靜的:「帶我去。」
我直接一句:「別傻。」
這個乖乖牌竟然說:「我可以幫你搶他們的東西。」
這倒有趣了。
我立刻停下動作,轉頭看她:「妳說什麼?」
小雲看著我,一臉的認真:「我是女孩子,人們看到女孩總是比較容易放鬆戒心,比較容易把人一個個單獨騙出來讓你殺害,不然你一個人一定要冒險。」
乖乖牌不是在玩什麼把戲,她的城府沒那麼深,所以我真是打心底被她逗笑。
這個大小姐卻依然不改表情,認真看著我。
我好奇的問:「妳的腦袋還好吧?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她依然認真:「我很好,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笑著再問:「妳是被我幹到昏頭了?才剛痛罵我惡棍沒有良知,現在願意和我一起去殺人越貨?這真的是……人們還說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呵呵……」
「我已經懷孕了。如果你在外面殺人搶東西的時候反而被殺,我和這個寶寶要怎麼辦?除了和你一起去當殺人強盜,你讓我還能有選擇?我真的只能求你善待我和寶寶了……求求你……」
我忽然想起,這就是以前說笑時老大哥和我說過的:只要對女人好,成為她生命的一切,她連黑心山寨夫人都陪你去當?
我看著認真的小雲打量,繼續笑著好一會……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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