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天空都要裂開,不如不動不生產,直到…
直到天地萬物,一切歸零。
所謂文明,全都塌下;所謂紛爭,全都消散。沒有高牆,沒有槍砲,沒有樂器,沒有結他,只有SENZA A Cappella的純人聲誦唱,歸零之後,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的新世界。
受過水刑,遇過迴光,參透過種種的因果因和果因果,柳應廷從那六道旅程之中解脫,回到「零」的狀態,由零開始,重新建立,重新塑造,重新描繪新的一生。
沒有狂歡也沒有極沉重,首次涉足作曲部分的Jer,跟The Hertz的Herman交出這充滿生氣的旋律,在不同的音階上追逐,無論在Verse還是Chorus部分,也在不同的句子中埋藏著拉長了的音節,彷彿在遼闊的草原之中,結合SENZA的Chanting一同吶喊,一同歡呼。
沒有圍牆擋著眼界,看到的、聽到的、感受到的,跟ONE Orchestra的編曲一樣廣闊,特別是Edward Chiu和Karen的節奏部分,把我們眼前那「石屎森林」的混凝土和鋼筋全都敲碎,再由Carl叔叔跟Herman用結他,一抹一抹的髹上綠色,直到填滿整個地球,直到填滿我們的心眼。
沒有前世今生的枷鎖,柳應廷的聲音不再沉重,在長音節中吶喊以外,還乘著Oscar的文字,在這片甚麼都沒有但甚麼都可以有的土地上奔跑,難怪興奮得不知不覺之間,停留在九宵雲外的假音上,忘掉身體的重。
世界太紛亂,人,其實很簡單。一切煩憂,說穿了,也是庸人自擾。今天,這一刻,就把所有都擱在一邊;你,就能在煩擾之中,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