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洺約燥仲、棨搯、冰川一起爬山,一行人好不容易抵達一塊平坦的草原,打算在此準備紮營,烹煮晚餐。
燥仲催促:「你們兩個也趕快搭起帳篷。」
「好~」
四人準備搭起三個帳篷,過程中卻意外的一片寂靜,冰川瞄了一眼,好奇問道:「仁洺先生您很嚴肅耶,出來玩怎麼不開心點?」
仁洺表情凝重地凝視著手中的帳篷裝備發呆,聽見冰川說話這才回過神,賣力的搭建手中的帳篷,挑起眉毛一高一低道:「可能是我累累......」
冰川安撫說:「您要放輕鬆一點,來,帳篷就給您們搭,我來負責晚餐~」
棨搯笑嗆:「廢物,是不是不會搭。」
冰川大喊:「天哪!!!我還想說怎麼有股臭味,原來是你在說話喔~」
棨搯嘟起嘴唇被暴牙卡住,瞇起眼睛輕瞪冰川。
仁洺笑說:「笑死,阿沒差啦,那冰川就負責幫忙煮晚餐的泡麵囉~」
冰川拿出鍋具,興奮喊:「好!交給我。」左右瞄了幾眼:「欸欸,我發現這邊只有我們都沒有別人耶...... 太陽下山黑漆漆的沒有人有點恐怖,而且是不是變冷了?」
仁洺笑笑解釋:「因為我們在難度比較高的地方,加上還要紮營過夜所以當然人很少囉,山上溫差本來就大,要注意保暖。」
棨搯手指著天空,高傲笑說:「對!沒錯就是這樣。因為還要過夜所以有小朋友的家庭一般不會選擇來這裡,山上跟山下緯度不同,所以溫差大要注意保暖。」
冰川笑臉淫淫道:「原來是這樣子呀~棨搯先生你剛說的不是廢話嗎,廢物!」
棨搯笑臉淫淫說:「冰川先生,您的泡麵似乎煮得過爛。」
冰川駁斥:「你屁!我才剛丟下去。」
燥仲笑說:「你們講話好好笑,哈哈哈。」
仁洺從背包裡拿出幾把新鮮的蔬菜:「我有多帶青菜可以加,真的累累。」
棨搯也從包包掏出幾把青菜:「我也有帶,而且我已經洗的很乾淨~」
冰川相當鄙視的瞧著棨搯從包包掏出來的青菜,指著說:「棨搯先生,你的菜怎麼看起來爛掉發黃......還有股味道......」
棨搯打開青菜的塑膠袋,尖聲說:「阿!可能是我先用水洗過又放在塑膠袋的關係。」
冰川小聲碎念:「一直在那邊假會......」
棨搯哽咽:「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子?為什麼要霸凌我......我沒有幹嘛吧......你為什麼要欺負我!」
「......」冰川冷眼看著模仿自己的棨搯不予理會,直接說:「泡麵好了,我們來吃吧~」
帳篷和泡麵終於都弄好了,打開鍋蓋香味四溢,冰川很貼心的裝碗遞給大家,在寒冷的高山上,坐在稍微大顆的石頭吃著熱呼呼的泡麵真的讓人感到幸福。
冰川吃一口泡麵:「對了!仁洺先生您剛剛不是要說小木屋的事?」
棨搯邊吸著麵條「窣窣──」咀嚼含糊說話:「消墓五U4?」(譯:小木屋有事)
冰川鄙視罵:「棨搯先生你可不可以先吞下去阿,口水到處亂噴很噁心欸!」
棨搯輕瞪著繼續咀嚼食物不吭聲,手中的筷子攪動湯底,喇了幾下麵條,低下頭吸著麵條「窣窣──」
仁洺緩緩說:「其實也沒什麼,就......那邊有人......」
「啊!!!!!!!」冰川放聲大叫。
雖然低頭吃泡麵,其實內心很緊張的棨搯被冰川這麼一叫,嚇到抖了好大一下,重心不穩往後方倒去,泡麵也因此整碗打翻,跌到地上的棨搯嘴裡還咬著一大坨麵條,含含糊糊怒斥:「歸交殺小啊!嚇數輪。」(譯:鬼叫殺小阿,嚇死人)
冰川戒慎恐懼說:「仁洺先生講那邊有人......很可怕耶......」
氣憤不已的棨搯吞下吃到一半的麵條,怒斥:「只是講有人而已又沒說什麼,叫成這樣。」
冰川冷淡回應:「啊反正還有泡麵,再裝就好,幹嘛這麼氣,人家就很害怕啊!!」
仁洺看著跌坐在地的棨搯,戲謔說:「阿你不是敏感體質也會怕?哭哭~」
棨搯駁斥:「我是被泡麵燙到才嚇到!」手心向上呈鬼爪姿勢,不屑的大翻白眼。
冰川撿起打翻的碗重新盛了一碗泡麵遞上去:「好啦,你快起來啦,沒事吧?」
棨搯拍拍灰塵蹲坐回石頭上,接過泡麵碗氣憤說:「沒事,你比較可怕!」
冰川大罵:「靠邀!你才可怕。」
仁洺打斷交談:「反正就是有人在那邊自殺囉......就這樣。」
冰川拍拍自己胸口,緩和說:「呼,好險就只是這樣,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更恐怖的......」
仁洺又道:「但是山上......一旦發生過事情就很容易又......」
棨搯得志搶話:「又會再次發生自殺,不知道為什麼呢,嘻嘻。」
冰川緩慢的拍手,搖頭驚喊:「哇~棨搯先生你又知道了耶。」
棨搯碎嘴:「聽說是鬼在抓交替,你小心被抓去當替死鬼~」
冰川宮主拿出直播主的氣勢,指責大罵:「大膽!要也是抓你這個醜八怪!」
仁洺急得圓場:「好了好了,吃飽就趕快休息囉,明天還要早起趕路......累累。」
冰川撇頭無聲「哼」一下,轉頭對仁洺笑臉淫淫說:「好~我要快點準備去休息了,才不會打擾到您們。」
棨搯譏笑:「你才知道你很打擾喔~」
冰川大翻白眼罵:「白癡!」隨後起身在一旁刷牙漱口,走進帳篷開始塗抹保養品,補噴一點防蚊液,順道整理帳棚裡的裝備:「山上的蚊子還真多,跟棨搯一樣討人厭。」
「ㄏㄨㄚˋ!!!!」猝然一聲好大聲,在寂靜的山上又顯得特別宏亮。
冰川驚嚇得從帳篷探出頭破口大罵:「幹您娘!!!!」
棨搯摀著淫淫賤笑的嘴角,手指著冰川伸出的頭嘲諷:「嘻嘻,你被嚇到,嚇死你~」
冰川不爽怒斥:「欸你很無聊!」
棨搯笑說:「彼此彼此,誰叫你剛剛也嚇我~」
仁洺從帳篷探出頭來,大喊:「阿你們不要鬧了,趕快休息。」
露出顆頭的冰川說:「對麻!人家他們『要、休、息』,請棨搯先生自重。」說完頭就縮回帳篷拉上拉鍊。
棨搯詭異扭動身體「嘻嘻」一笑。
於是四人在各自的帳篷關上小燈,蓋上被子準備睡覺。
在帳篷內的仁洺看著身旁,背對自己側身滑手機的燥仲已經熟睡,吞了一下口水,伸出手想偷摸一把,忽然道德感爆發,搖搖頭的收回去。往燥仲翻蓋住的手機一瞄,似乎有訊息正一閃一閃的從手機的邊緣發出光。仁洺沒有多想,看著燥仲很滿足的淺淺一笑,在微弱的手電筒光下仔細的看著地圖,內心思考。
『嗯......該走這條路呢?指南針現在是在這個方位?』
『還是走那一條路才是正確的呢?』
「......」
『不管這麼多囉~先睡一覺,明天都會好的。』
又看一眼身旁已經累到熟睡的燥仲,感到非常幸福安心的熄燈睡下......zZZ
半夜,睡眼惺忪的冰川坐起身,感到口渴的他正在尋找水壺,彷彿依稀聽見了細碎的走路聲音,翻白眼心想:『棨搯那臭妹仔又要嚇我了是不是。』冰川就這樣直接坐在帳棚裡,雙手抱胸蓄勢待發,打算等棨搯靠近後準備來個「反嚇」,希望能嚇死棨搯這個下三濫的賤人。
預備好動作的冰川赫然看見外頭原本黑暗的景色,驀然逐漸散發出青藍色螢光,那青藍色的螢光穿透到帳篷裡,隨著螢光的照應顯現出一個影子,那影子與鹿很類似,頭上長著許多分歧的角,那生物緩慢行走,從三人的帳篷中間經過,突然停在了冰川的帳篷前,頭緩慢轉過來,好像能透視一樣凝視著帳篷裡的冰川。
在帳篷內看到眼前此景的冰川嚇得冷汗直流,屏住氣息,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也不敢亂動,在凝視一小段時間後,那生物轉頭繼續踏著緩慢的步伐離開。
直至那生物走遠,冰川才敢慢慢的從帳篷探出頭看了看,左右一看,白色的霧氣很濃,周遭的植物全都發著詭異青藍色的螢光,但是那螢光正在快速的黯淡,沒幾秒的時間就變回一般的植物。
「剛剛是怎麼回事......」
還在驚訝之中的冰川往其他兩位同夥的帳篷看去,也沒有發現異樣,順勢往詭異生物離去的方向看去。
驟然,一道黑影出現在眼前。
「!」冰川被黑影給嚇了好大一跳但不敢叫出聲。
定睛一看才發現黑影相當熟悉,原來是仁洺夢遊,仁洺閉著眼睛在帳篷附近一直亂走,嘴裡一直碎念毫無頭緒的話語。
「也太危險了ㄅ......」冰川慢慢引導夢遊的仁洺回到他自己的帳篷,順便往棨搯的帳篷瞟去一眼去:「臭妹仔看起來睡很熟......所以剛才是……」
「難道仁洺碰到什麼植物?」
「還是那個生物就是他變的?他就是怪物?」
「不可能吧......」
「算了算了,早點睡......果然山上很容易遇見怪事......」趕緊躲回帳篷整個人縮進睡袋,閉眼睡覺......zZZ
第二天清晨,仁洺起身伸了個懶腰:「啊~睡好飽~」大力拍手弄出些噪音叫醒睡在隔壁的燥仲:「欸,起床囉~」
「嗯~」半夢半醒的燥仲揉揉眼睛轉為正面,踢開被子繼續睡,衣服往上撩起露出肚子,褲檔凸起,很明顯是晨勃了。
仁洺見到非常興奮,伸出顫抖的手想偷偷撫摸幾下,猛然手停下了動作。
燥仲偷偷小小睜開一點點眼睛偷看,皺眉心想:『怎麼還不摸阿......』
仁洺猶豫片刻細想:『還是不要好了......』直接喊:「燥仲起床囉~」接著起身走了出去,呼叫其他兩位同夥起床。
燥仲眼睛睜開,眼睜睜的看著仁洺走出帳篷的背影,覺得可惜「呿」了一聲。
四人洗漱完畢,收拾整理好帳篷,繼續朝目的地出發。
沿路上,仁洺內心知道自己已經迷路,但表面上還是故作鎮定的繼續攀爬。
冰川不斷講述昨晚看到的事情:「欸欸,您們昨晚睡的很熟嗎?」
「嗯?」
冰川道:「我昨天在帳篷醒來要喝水,看到四周發藍色的光耶,然後我看到一個很大隻的鹿從我們帳篷經過,然後他好像看了我一眼就走掉了。」
棨搯譏笑:「嘻嘻,冰川先生您做夢還當真呢~」
冰川激昂說:「是真的啦!我不敢動,後來等鹿走掉我才敢探頭去看,然後我發現仁洺先生在夢遊。對,仁洺先生你知道你會夢遊嗎?」
仁洺疑道:「我夢遊?」
冰川說:「你不知道吼,不過好險你沒亂跑發生事情。」
燥仲說:「那奇怪的生物會不會是你的幻覺?你剛醒來還分不清楚現實跟夢境。」
棨搯譏笑:「對,一定是你幻覺。」
冰川疑惑說:「不可能啊,我覺得我很清醒阿?」
仁洺道:「哭哭,有可能你半夢半醒之間,錯亂了也不一定。」
棨搯譏笑:「你一定幻覺,想這麼多~」
冰川道:「好吧,你們不相信就算了……」
黃昏時分,經過一番艱辛努力,仁洺終於帶隊抵達了最終目的地,是一個位在森林深處的美麗湖泊,驚險地偷偷嘆氣:「呼,我們總算到囉~這裡很特別,在這個湖泊的不遠處還有一個沼澤,死水和活水形成強烈對比。」
燥仲興奮的衝去湖泊附近,蹲下說:「好美喔!這裡有好多紅紅的花~黃昏的陽光又照得格外美麗~」
冰川拿出手機瘋狂拍照,驚嘆:「真的耶!好多彼岸花~好美!」
棨搯笑嘻嘻說:「對!是彼岸花,冰川先生果然也很有知識,不錯不錯~」
冰川冷眼說:「棨搯先生,你又慢了啦,只會馬後炮!」
仁洺放下包包,剛好出聲打斷又想鬥嘴的兩人:「那今天就在這附近紮營囉,明天就要下山了~」
「好~」
棨搯好奇問:「不是說兩天嗎?還以為是等下就要下山呢。」
「原本是預計兩天沒錯,但沒想到比較晚到,太陽快下山晚上不能爬很危險。」仁洺繼續指揮:「那跟昨天一樣,冰川你煮晚餐,其他人搭帳篷?」
「好~」
棨搯瞟了一眼仁洺,搖頭晃腦,不作多想搭起帳篷。
仁洺漫不經心,很放鬆的嘆了一口氣。
燥仲關心:「你很累?」
仁洺笑說:「對啊......累累。」
燥仲拍了拍仁洺肩膀,在耳邊輕聲低語:「那等下吃飽早點休息~」
仁洺撇頭看了一眼燥仲,害羞支吾:「ㄏㄠ~」
太陽下山,冰川煮好泡麵環顧一下四周,發現完全漆黑,僅有煮泡麵的爐火光,以及他們自己帶的照明設備,驚喊:「天哪!!!這裡也太黑了ㄅ,伸手不見五指。」
燥仲說:「應該是四周都被森林給擋住了。」
冰川又說:「不過幸好頭上還有一些月光照著湖泊,畫面很美麗才沒那麼可怕。」
棨搯譏笑說:「嘻嘻,該不會又會出現什麼怪物呢~冰川先生你說是不是。今天整路都聽你在講,你就只是做惡夢或是幻覺。」
冰川輕斥:「笑屁,你才幻覺啦!不信就算了,快點吃一吃休息了啦!你沒看到仁洺已經吃完去帳篷了嗎?」
燥仲害羞的瞟了一眼帳篷。
棨搯訕笑了幾聲,加快速度吃泡麵。
晚餐過後,各自回到帳篷裡,冰川整理起今天登山所拍攝的照片。棨搯看著手機裡的筱溢、雨的照片正在思念。仁洺、燥仲兩人都打著赤膊,平躺看著帳篷的天花板促膝長談,聊著未來所期望的生活。
忽然,仁洺緩緩說:「我......喜歡......」
燥仲揉揉眼睛,打斷說:「我想睡覺......」
「睡吧。」仁洺望著帳篷天花板,無聲地嘆了口氣。
睏意來襲,燥仲輕輕的將頭倚靠在仁洺的肩膀上,仁洺羞澀的微笑也輕輕靠著燥仲的頭,準備幸福入睡,閉眼睡覺的仁洺忽然皺起眉頭,燥仲的體溫愈來愈明顯,身體緩慢貼近,害羞的抿起嘴唇享受這感覺,忽然燥仲的腿夾過來了。
仁洺開口說:「怎了?」
:「沒事,想抱抱......」
仁洺輕語:「睡不著?」
「真的只抱睡。」
但,燥仲的身體卻很不安分的扭動。閉眼享受被抱住的仁洺害羞的咬住下唇,隱約感覺到自己的褲檔被手指輕輕搔癢,燥仲開始亂摸,仁洺敏感地呻吟「嘶」一聲,手也輕輕搔癢燥仲的乳頭,被輕搔的乳頭立了起來。
燥仲羞怯說:「你很壞~」
仁洺側身躺著,捏揉起燥仲碩大渾圓的胸肌,鼻尖輕輕掃過聞到燥仲身上的奶香味,用舌頭輕舔,舔到濕潤,吸吮又輕輕咬住。燥仲被吸舔到全身像觸電一樣的舒麻,呻吟:「阿~那裡不行......很......敏感,阿~」被舔到受不了,手更是不安分的愛撫仁洺的硬屌。
被愛撫到很爽的仁洺褲子透出一點濕濕的印子,也吸舔的更起勁,燥仲興奮「阿~」緩緩將仁洺的屌掏出來,露出粉紅的龜頭,手指輕柔的在龜頭打轉畫圓再輕輕摳幾下搔癢馬眼,仁洺受到敏感的刺激,身體自然反射微微抽動幾下,馬眼流出更多濕滑的前列腺液。
燥仲受不了,快速起身飢渴的一口含下仁洺硬到不行的粉嫩龜頭,燥仲用舌頭不停來回輕點觸擊敏感帶。
仁洺很舒服的大大呻吟:「阿嘶!啊啊!」
燥仲含著將仁洺的褲子完全脫下,整根屌完全露出,燥仲狼吞虎嚥,猛急的吞吐「咕嘰咕嘰、噗嘰」
「喔、啊啊啊──」仁洺很舒服的閉眼享受呻吟,雙手撫著燥仲的頭。
燥仲吹累了,擦擦嘴角,害羞的跪坐。換仁洺趴著上前幫燥仲吹,燥仲扶住仁洺上下擺動的頭,舒爽到身體往前傾,眼神迷離,喘著熱氣「呼啊~哈啊哈啊~」帳篷內兩人越來越激情,溫度也越來越高。
仁洺示意燥仲趴好,輕咬下唇緩緩插入燥仲屁屁,等適應後激烈抽插起來。
「啪啪!」
「啪啪啪啪啪!」
「嗚啊嗚阿喔啊、阿嘶…」
「呱呱、嘰嘰、呱呱、嘰嘰──」在萬籟俱寂的深山裡顯得特別大聲,兩人的做愛呻吟伴隨大自然生物及昆蟲的鳴叫。
聽到做愛聲的棨搯從帳篷探出顆頭,淫淫賤笑「嘻嘻~」一聲,望向仁洺的帳篷看去,看見兩人正在做愛的剪影,笑說:「哇嗚~這個姿勢很難呢~」忽道:「好濃的霧,不過在湖附近起大霧很正常,正常。如果我跟雨也一起來露營打砲有多好,我一定讓他很爽,嘻嘻嘻,太興奮太興奮,就跟昨天一樣來打個槍槍~」
打算縮回睡袋打手槍的棨搯,頭正縮回一半,突然有雙手掐住自己的頭想往帳篷拽出去,怒斥:「別鬧!!!冰川先生!」
冰川在自己帳篷躲在睡袋裡羞澀說:「天哪!他們在打砲,我也好想做愛~」然,眉頭深鎖,還是疑惑道:「但是,昨天晚上的事......真的是我做夢嗎!?」嗔道:「哼!反正你們都不信。」
「阿!!!」
聽見帳篷外傳來尖叫聲,冰川斥責:「天哪!棨搯先生這麼晚了還在鬼叫什麼,這個白癡!」於是從帳篷探出顆頭,準備破口大罵。
恍然!
眼前的景象讓冰川整個人呆滯住,一個上身是人型下身是八爪大蜘蛛的巨大生物,抓住棨搯的頭想把他從帳篷裡拽出來,只見棨搯死命地抓著帳篷尖叫。
「阿!!!救命!!!」
「救命!!!」
冰川驚恐說:「這一定是幻覺!!!」立刻光速把頭縮回帳篷內,躲在睡袋裡瑟瑟發抖,驚呼:「天哪!好可怕,拜託抓棨搯這個倒楣鬼就好,不要抓我!」
忽然,聽見外面傳來仁洺的聲音,嘶吼:「棨搯你在幹嘛啦!!!」
冰川趕緊探頭往帳篷外看,發現仁洺、燥仲兩人就站在外面,拿手電筒照著棨搯歪七扭八的帳篷,棨搯全身赤裸的坐在自己帳篷附近。
冰川震驚的環顧一下四周,發現什麼都沒有,趕緊走出帳篷去關心道:「天哪!發生什麼事,棨搯先生你剛幹嘛鬼叫。」
棨搯瞠大雙眼發呆,沒有回應:「……」
仁洺說:「我一出來就看到棨搯自己在亂掙扎,鬼吼鬼叫。」
棨搯全身赤裸渾身發抖,身上有許多一絲絲白白的黏稠液體,驚恐說:「有一個、有一個、好大的蜘蛛想把我抓走!還對我噴了好多絲,想把我吃掉……」
燥仲瞇起眼睛,很疑惑的用手電筒隨意四處亂照:「什麼都沒有啊~」
仁洺很仔細的定睛看著棨搯,笑說:「ㄜ......你剛在打手槍?」
冰川大聲嘲笑:「你一定是打手槍打到一半睡著,然後做惡夢或是幻覺啦,嘻嘻。」
燥仲摀住眼睛,媚吟:「討厭~」
棨搯驚恐說:「不不不!」
仁洺打了哈欠:「阿嗚~沒事那我要睡了,棨搯你帳篷也沒壞,稍微整理一下就好,晚安。」
「喔……」
隨後,四人各自在帳篷內懷著不同的情緒,緩緩睡下......z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