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這樣回,寫到後面就忘了補充事例。我在《疑古謬論綜駁》反駁梁啟超針對老聃熟悉禮儀卻貶低禮儀的疑問,舉了兩個例子,一是孔子強調男女有別,自己卻跑去見南子,最後還得在徒弟子路面前發誓自己什麼也沒幹!墨子鼓吹「非樂、節儉」,聽到里巷的名字叫做「朝歌」就回頭了,但即使是這樣的墨子,他見到楚王時還要穿錦衣、吹笙(鼓吹「非樂」不表示不懂音樂、不懂如何演奏樂器,猶如老聃貶低禮儀不表示他不懂禮儀。)。除了兩個大角色,東周以至於整個歷史還有很多這樣的例子,譬如惠施是墨家之流,學的是「去尊」的學說,結果卻去拱齊威王稱王,引起匡章(章子)疑惑。惠施有自己的解釋。凡此事例非常之多啊!加上秦孝公招賢,當時勢力最大的就是儒墨兩家(頂多楊朱道家也算進來),公孫鞅一進來還沒弄清秦孝公的意圖與決心的程度,就能往強國方向去說嗎?我常常覺得漢朝以後尤其宋朝以來的一大堆的歷史學者就是缺乏一些深度思考,所以常常用自己的偏見給出疑惑,甚至把事實的真實性給抹消,造成了非常惡劣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