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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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May,在一筆一畫之中留下小香、香子、玫兒的生活軌跡。當小香不在現在時,小香就不是小香了,不管她是在過去、未來或幻想裡,於是你會看到香子的一言一行。不受時空拘束的有些時候,玫兒會來接力,魔幻其實很寫實,或者異常清醒,神志清明。

身為寫下她們的人,我中有小香,小香中有香子,香子中有玫兒,玫兒中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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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做了一節六十分鐘的靜心活動,前面四十五分鐘的胡言亂動,是為了後面十五分鐘的的大休息,對比而來的寧靜。像考完期末要放暑假、一年之終要尾牙摸獎、老了退休要去種菜養身、臨死之前要四處旅行乃至交待遺言,以便繼續下一階段的胡言亂動。
「看是要復健電療安慰自己,或照X光,還是抽血驗風濕免疫,不然就開止痛藥和貼布。」小香心想,May對我真好,我來的期望真的是想知道"掙扎方法"會有哪些!她心裡很開心!相對於能得到確診或沒病的判定(都可能無助於現狀),她要的其實是相遇坦率之人,及直爽的互動。身體可能未舒,至少心裡爽快了。
鐘伊施:「從意識觀察的這個起點修就是不敗的了,有些人總想要有所進步,要不斷一直往前。但不敗就是不會失敗。」 小香:「嗯。而且起點就是終點。」 鐘伊施:「大家都從起點開跑,但是可以從終點開始。」
這可謂最自然無負擔、最精簡、也無可期待的"約會"模式。不用編輯履歷、身家調查、生辰八字,不用喝咖啡、看電影,不用上床,甚至不用喜歡上對方,有愛即可。可有可無,時有趣時無聊。好玩時也不期待繼續;無味時也不用討伐。沒有任何承諾,不用任何原因或說法。隨時處在無下文狀態,無法複製,也再造不了。
《花香 》2-1 小香這陣子偶會覺得,身體力量的感覺變成虛線,像被抽真空或成稻草人,一種不舒服的飄然,快要蒸發似的,彷彿放進電鍋裡蒸融,骨頭將要蒸軟。雖然表面上照常做事,卻覺得是足履虛步,臂快要痠軟,即便實際上應不影響出力,看起來毫無異狀,但心裡毫不坦蕩,無法昂首闊步,只怕自己這小妖就快在月光來臨時
《花園 》 小香對身體的感受敏感,香子偶爾從一早起床到晚上睡前,身體就像從很年輕到死神隨時可以來敲門似的,變化著曲線,朝出生,夕死可矣。然後一覺醒來常常又是全新的好漢,重新計算中,曇花重新開與謝。這也是小香喜歡睡覺的部份原因,像從事秘密活動,但關於睡夢中的一切之探究,尚不在待做事項列中,「我喜歡直接
玫兒接道:「而對我來說,蒙太奇每顆鏡頭單獨拆開來,是沒有特殊意義的,象徵來自彼此剪輯起來之後。所以這畫面只是還原了蒙太奇的本質,回到單獨一格一格各自陳列,在無剪接狀態下的單格底片。你有什麼感覺就是什麼,不用特地剪輯來比喻、暗喻、強化意義。」
「所謂與病毒共存,就是與議論共存吧。」小香心想,如果不那麼在意自己與所愛之人的"身體會受到未知的損害",也許就不需要有過多未知的捍衛與未知的恐懼。而死亡成為人們的最後底線,許多努力最終是為了不要死人。「死亡或許比活死人好些,而活著的死人似乎越來越多了?還是我看不出活死人的偉大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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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香跟所有家人的關係不緊密,也不會說心事,尤其跟香弟一家四口關係淡如水,她通常走空氣人隱形路線,相敬如賓,各有不同的生活型態。她跟父母就不會相敬如賓了,有時鄉土一點,有時不發一言,有時採取如同跟同事互動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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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客像一粒粒珍珠,拎魂伴旅像綿延堅韌的細繩,串起每一顆珍珠,才能牢繫展示在脖子上 ,透過互信合作,整全了一切。只有珍珠的話,無法掛上身;只有掛繩,有點無聊。這種瞭知凝鍊成一抹喜悅的微笑,如同珍珠項鍊的閃亮弧形。日後某天憶及,想在心裡擁抱任何一顆珍珠時,所擁抱的是那抹喜悅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