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飼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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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農場離開,向山羊小花、小雞翠翠、兔子巧巧、鸚鵡king道別後,我脫下了為避免踩踏到糞便與水窪的雨鞋,以及園藝的工作手套,並將沾滿泥巴的雨鞋弄乾淨,想:「或許,以後可能不會用到了吧──。」我將小動物們放在身後,轉身離開,同時將我三個月的農場生活畫下了句點。
6月29日,我正式向農場提出離職;6月30日,作為我於農場工作的最後一天。 主管特地找我過去:「你為何要離職?」 「我有找到新工作了。」 「真的只有這個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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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比動物更可怕,雖然人也是動物的一種
我對農場的未來已經任何沒有期待了,我已做好隨時被傷害、被資遣、被欠薪的準備了,但是在他們把刀口指向我之前,我還是會做好每日的工作,一切都是看在動物的份上,這是唯一能讓我去上班的動力了。是啊,一切都看在動物的份上。
6月10日發薪日當天,我抵達公司時,看見農場大門被層層鐵條封住,蓋上了隔板,完全無法進出,我當下錯愕極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今天不用上班嗎?」、「我該怎麼打卡?」後來,是農場老闆打電話給我,讓我先從側門進入打卡上班,才告別當下動彈不得的窘迫。只是,我仍覺得奇怪。
「雖然將金剛鸚鵡的羽毛撿起來,帶回家,但是過了不久,我還是把它給丟掉了,」新同事這麼對我說道:「那就是個被豢養的羽毛,感覺沒有什麼。」 時至今日,我仍記得,我到職的第一天,我便收穫了金剛鸚鵡掉落的一根羽毛,並放置在我書櫃之上,當作是牠送與我的第一份見面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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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疫情期間,農場經營困難,在公司不斷壓低薪水的情形下,許多人選擇出走,另尋其他工作。看著一大批員工在手機群組尚查無名姓、打卡紀錄消失的情況,我不得不承認間接影響到我的心情以及狀態,開始思考著:我是否該繼續留下來?又是否有離開的能力?
打開辦公室的門,我看見了屍體。 有隻剛出生的黑色小雞死在了飼養箱裡。那隻小雞緊閉著雙眼,全身浸泡在水盆裡,僵硬的身體不規則的蜷曲著,甚至有點變形。
單位主管對我大聲斥喝,「你說你盡力了,以後不要讓我再聽到這種話,你覺得鸚鵡飛走也沒關係、飛走就算了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 「要不然你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你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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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秋
在職場有些主管自己下的錯誤命令,他也不一定會承認,有功主子英明,有錯小的無能.
「接下來的這幾天,你可能要一個人工作了,我朋友快篩陽性,我才剛跟他吃過飯,可能要隔離一陣子。」收到同事傳來這封訊息的時候,我的心情很複雜,複雜到我無法做任何回復,便直接把手機收進我的皮包裡,繼續此行的目的。 我原本計畫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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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秋
在疫情蔓延之際,大家皆辛苦,希望能早日平復.
比起飼養,我更像一個日常作業的機器,拿著從廚房取得的菜葉固定在午時去餵食,對於拿到的蔬菜,那些菜頭、蘿蔔、金針菇、杏鮑菇、高麗菜等等,我也未曾去了解哪些是可以給牠食用的、哪些又是不可以的。我不了解象龜的習性,不了解什麼樣才是對於牠們身體來說是最好的。我對於象龜的知識貧乏程度,幾乎可以說是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