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憶似水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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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上,在「用手指在世界中指出」這一比一切限定描述都還要具體的清晰性之中,它又是絕對的不清晰,當我們指向一個方向,我們便指向了那一無止境延伸的直線中的一切存在與可能存在的對象。從一條街的這邊指向另一邊,你可能指的是那棟房子、那扇窗、窗戶後窺視著的人,或者,你指的就是「街的對面」。
馬塞爾喜怒無常,無疑跟瘋子一樣。可是個性使然,馬塞爾身陷其中而無法自拔 (ㄧ)馬塞爾個性 普魯斯特回憶錄式的自傳體小說《追憶似水年華》,第一人稱敘述者「我」即「馬塞爾」,在世51年,終身未婚,應跟他的個性息息相關。 敘述者馬塞爾年幼時即體弱多病,異常敏感、神經質、愛幻想,喜歡環繞一件事物進行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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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睡眠時我們的身體所處空間的壓力與溫度變化、血液與肌肉的感覺會影響我們的夢境一樣。夢雖然會極力維持它自身,但它同時也會反映外在,並向主體預示自身的清醒。就像幼童夢見自己在水中,可能是想上廁所的徵兆,那一方面反映了這種生理狀態,另一方面也在極力提醒自己應對這個可能即將尿床的問題。
這是一篇承認自己沒讀什麼書,向書架上翻了幾頁但始終沒看完、曾經擁有但始終沒讀完的那幾本(套)書的告解。
剛剛加完班的晚上,忽然有一個很重要的感想。在很疲憊時,寫作比看書更容易一些。在腦子不太能夠順暢運轉的情況下,普魯斯特只會在貴族沙龍的地板上轉圈圈,一步也無法前進;但我總還是能夠舞動手指寫些什麼。寫作令我快樂,像背對著日落前的海洋,腳趾間透著一股沁涼,一波一波浪拍打在我著小腿,有時濺到大腿,有時打濕褲
早上為了趕上工作進度8:00就按鬧鐘起床。這或許對一般上班族來說或許是很正常或偏晚的起床時間,但因為我通常是8:30以後起床,甚至在家上班的時候乾脆賴到9:00,8:00對我來說真的是挑戰。(奢侈發言)禮拜一的早晨有個厭世的開始,聽起來是再合理不過的事。 工作進度還算可以,早上和下午各開了一次會,
作者:陳華夫 我的小說《黃色信封袋裡的派克金筆》(以下簡稱《黃》),陸續修改了三十年。試讀與發表後,不少讀者回饋,現在以本文綜合討論、答覆,以表感謝之意。 繁弦急管已響起,音樂的盛宴劃下了休止符。 小說作者談起自己的小說,總是喋喋不休個沒完。 就寫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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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流有架構嗎?看似沒有,都通常都是有的。甚至在我看來,意識流在形式上的鬆散,反而進一步強化了作品對架構的要求——為什麼要這樣分段、章節之間的跳躍隱含著什麼樣的解讀,這些都得有所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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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on
您好, 我自己對解構書寫的最表層理解,是書寫者有意識地通過造成閱讀上的困難(時間破碎、空間斷裂、鬆動的架構等等),使讀者意識到結構。也就是說,與解構閱讀是相對的狀態,不知您同意這個說法嗎?在您的文章中,讀到解構書寫有時候反而更強調對於結構的鋪排,否則我們難以評判。直覺上我會覺得這是有道理的,看了您的文章,打算來讀《酒徒》。 我有疑惑的地方,最近讀到高行健的短篇小說〈瞬間》,讀得出這部小說的詩意,也覺得若非存在某種結構,整部作品無法產生一種音樂性的起伏。但又覺得這個結構很難被說清楚,也就是說,一部解構性格的作品之所以好,好在哪裡。不曉得您是否願意針對這個問題談得更多呢? ***《瞬間》應該算是意識流,文學批評課的老師似乎認為這也算是一種解構書寫。 最後,我有點不太同意意識流一定是解構的,對主體意識的把捉,與克服框架的意念並不總是相輔相成,有時可能讓框架埋得更深。按照普魯斯特自己說,追憶似水年華的結構性其實很強,七部加起來,有一種建築上的對稱美學。當然他是否成功,也很可以討論。德希達也會同意,書寫者所宣稱的跟文本所說的畢竟是兩回事)。 以上,感謝您的分享!
五月末時收到高雄電影館的邀稿,要評論、介紹改編法國大作家普魯斯特《追憶似水年華》的電影。老實說要在1100字以內介紹普魯斯特的文學以及兩部改編電影的觀後心得,真的是傷透了腦筋,因為說真的自己其實也只看完第一卷,因此文學的部分不敢寫太多,只能根據對初看小說的印象去寫寫文字被改編成影像後的一些特殊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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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的有生之年能讀完《追憶似水年華》,只是現在還沒勇氣打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