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色的百香果

粉紅色的百香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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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把熬夜刻進DNA的女孩子。三分樂觀,七分感性,加上一咪咪的執著。喜歡把飽和度穿在身上,最近發現自己有點脆弱,世界如果以痛吻我,我會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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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有人說畢飛宇把自慰寫得像自殘,我覺得太貼切了,她從大腿根流下的血,帶走的不是貞操,是那潦草謀劃的將來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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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能夠從一堆女人中,迅速的看出誰和父親睡過,然後玉米什麼也不說,就盯著那個女人,直勾勾的,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旁若無人,鎮定得很。那年玉米才十四歲。 玉米想著就是因為王連方在這些女人身上傷了元氣,否則母親不可能生出這麼多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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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馬路的複雜與容量,幾乎在一個街區裡,能看到復古的、現實的、遙遠的、前沿的、凌亂的、浪漫的、市井的、精緻的、活潑的.....或許這就是中國人將上海喚做魔都的原因,這種魔法般的容量讓各種文化在街頭巷尾交織,也像是一股數百年來,回望歷史後由被動轉為主動的力量,在上海生活的人們或許也因此被滾動著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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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高中時,只要遇上梅雨季或臨時的大雨,放學回家我都會把布鞋脫下拎在手上,光著腳走路回家,有時候到家後腳趾縫裡都是污泥,還會被落枝割傷,但那真的很有趣,一種真正的「腳踏實地」,很不一樣的感覺,不過現在我很少這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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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邊準備八月新刊的專題內容,一邊整理自己在釀電影的實習生活,才發現真的是咻地一下就來到尾聲──遙想去年暑假,我仍是釀電影的小粉絲,因為斗膽的毛遂自薦被注意到了,或許是真的表現得很積極吧(自誇),去年九月我順利潛入內部,就此展開了為時九個月,體感上十分痛快的實習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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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翻滾吧阿信》、《看見台灣》、《總舖師》到《返校》,再到《咒》與《流麻溝十五號》,從行銷發行開始,與本土影視同舟共濟,逐漸掌握資源參與製作,整合台灣影視上下游能力的同時,見證電影產業在現代消費娛樂爆炸與後疫情時代的變化。這,是牽猴子的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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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秀卿老師在複雜的故事情節裡,作為說書人幫著觀眾承上啟下,側面將人物心境說唱出來,或是暗示未來劇情走向,電影中後段,老師右手拿蘋果,一邊唱道:「冤沉大海是心不願,為何母女排徊三途川,待我觀來,原來是骨肉相殘結大怨,真是因果輪迴歹循環。」更直接帶出《血觀音》中濃烈的佛教輪迴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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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停格動畫工作者而言,時間的折磨是揮動魔杖的必要交換。唐治中是長期與黃勻弦合作的動畫拍攝與剪輯師,他回憶前陣子在拍攝新作品時,光三個角色就拍了12個小時,最後獲得7秒的畫面:「我那時突然發現,我的生命12個小時,換他們活過來7秒鐘。」這些戲偶,對動畫工作者而言,是有靈性的,是他們生命的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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