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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那些會抽菸的人們都說。
「抽第一口菸的時候會嗆到是一定的。」

於是我小心翼翼的，如履薄冰的。
捧著菸盒，告訴自己，如果被嗆到，並不丟臉吶。
於是我小心翼翼的，如履薄冰的。
拆開了菸盒，拿出一支菸。

沒有嗆到，一切熟練的像是個老菸槍一樣。
於是菸盒，連同剩下的那些菸就被我擺著，擺在安靜的抽屜角落
等待有一天被我想起。
而我之於那些女孩們，就像那些菸一樣。
等待著被女孩想起，偶爾牽牽手，偶爾親吻，偶爾擁抱
但大多數的時候我都像是隱形的那樣
被想起的時候，「哎呀，會嗆到」一般。

第一次抽菸是高二的時候，趁著家裡沒有人
捧著那一盒菸，從家裡搜出的打火機，我吸了好大一口
想像菸經過我各個器官，也許他們疼痛著也說不定
於是我掉下眼淚，想著自己也終於在惡名昭彰的情況下學會了抽菸

那女孩控訴我說我帶壞了另一個女孩
「她不會抽菸妳為什麼要帶壞她」
喔，原來，原來我在那女孩的眼裡是這樣的殘破不堪
另一個女孩笑了笑，她不知道我承受了哪些
「我本來就會抽菸的噢，嘻嘻」
我卻沒有能力替自己辯解，更沒有力氣去恨任何一個人

於是我變成妳們所想的那個樣子。
在妳們的幻想之中，我什麼都沒有反駁。

#關於那些我沒有說出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