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釀專題|《邊境奇譚》:超越族群視野的自我認同

2019/01/10閱讀時間約 8 分鐘
道德是一群人的事,但人類不僅喜歡將道德施予非人類,還冀望非人類也將道德施予我們──看完《邊境奇譚》(Border,2018)之後,我忍不住地這樣想。毫無疑問,電影中佈滿身分上的隱喻:「非人類」不全然非人,也像是文化或政治上的少數群體;但以故事的面向看,非人類又「必須」非人,唯有當他們的生命意義從任何族群、群體之中完全獨立後,電影才真正表現出主角生命旅程的強健力道。《邊境奇譚》談一個生命如何認同自己的存在,而這是一個複雜的問題。
《邊境奇譚》由 Ali Abbasi 編導,改編自《血色入侵》(Let the Right One In,2008)原著作者約翰.林德科維斯的同名短篇作品,去年甫在北影放映過的《毒梟沒有假期》(Holiday,2018)編導 Isabella Eklöf 則是本片的共同編劇,導演曾強調後者的參與、讓劇本更能深入挖掘主角 Tina 的行為模式。本片的攝影指導則是 Ali Abbasi 在電影學院便開始合作的同儕 Nadim Carlsen,他之前也在《毒梟沒有假期》、還有導演的首部劇情長片《Shelley》掌鏡。從他們的合作關係,也能看見一批瑞典-丹麥的電影人互動。
本片代表瑞典角逐奧斯卡最佳外語片,也在坎城影展「一種注目」單元拿下最佳影片獎項。電影風格大膽、挑釁,Ali Abbasi 找到正確的方式揉合現實與奇幻元素,它既能讓評論者滿意,又能回歸到故事的本真狀態,讓所有觀眾感到滿足。
電影描述一位直覺敏銳的女性海關 Tina,運用她的特殊能力來執行日常業務,某天她從一支旅客的手機中「嗅」出裡頭藏有兒童色情影片,這起案件引來高層關注,而她將在事件的漣漪中逐漸瞭解她的秘密身世。《邊境奇譚》的故事有一個相當直覺的開端,讓觀眾會期待它的起承轉合。儘管 Ali Abbasi 曾在訪談中表達自己不是類型電影的粉絲,也無意往類型電影靠攏,但在處理片中的犯罪內容時,他依舊展現了敘事的高度才華。情節發展同時服務人物塑造,觀眾不但會對主角 Tina 在偵查過程中的驚險遭遇印象深刻,也能看到張力背後的角色特質:同情心與正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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