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實在沒什麼動力追劇,唯一有在穩定收看的就是影集版的《逃出絕命村》(Lovecraft Country)。
雖然一直都有聽說克蘇魯、肉體異變類型作品的魅力;但即便看過《突變第三型》(The Thing, 1982)、《變蠅人》(The Fly, 1986),或者近期的《怪奇物語》(Stranger Things, 2016-)等作品,我也依然不覺得自己是這類故事的死忠愛好者。
直到最近,因故開始看了一些洛夫克拉夫特(H. P. Lovecraft, 1890-1937)的創作之餘,我也搜尋到一些有趣的資訊——比如說,洛夫克拉夫特其實是個種族主義者(或者應該更精確地說,白人至上主義?)。在知道這件事的前提下,去看《逃出絕命村》,可能會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HBO近期的影集版《守望者》(Watchmen, 2019)與這部《逃出絕命村》,都很明確地使用科幻的題材討論了美國的種族問題。這或許多少反映了美國現在的社會狀態——意即,就算林肯公布《解放奴隸宣言》(The Emancipation Proclamation)已經過了一百五十七年,美國人仍然需要透過帶著虛構色彩的故事去思考、討論甚或化解種族問題。
據說,麥特羅夫創作《逃出絕命村》原著小說的目的之一,就是某種程度上地「打臉」洛夫克拉夫特的種族主義。雖然小說剛買還沒時間看,但我的確相當喜愛影集版在「愛手藝」無可名狀的恐怖元素之上,深入討論了一些比虛構更加驚悚的現實議題。
有點刻意地,完全沒有討論到影集的具體內容;或許,等《逃出絕命村》整季播畢後,可以再打一篇深入討論的文章。在此之前——過去的許多文章也曾提及,台灣同樣有自己的「種族議題」;在為國外作品的深刻意涵叫好之餘,身為台灣人的我們,是否也能再多深入思考、討論一些本土的相關議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