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很抱歉,沒有能力搜尋到正式的中文譯文,也沒有能力翻譯原文標題;倚賴漢字的共通性全部照搬過來了。儘管這樣能力不足,但還是很想介紹,這齣聽了讓人笑哈哈的落語(日本大眾文化中的單口相聲。)我觀看的是NHK的《超入門!落語 THE MOVIE》,由
柳家喬太郎 表演的版本,內容經過縮裁,節奏像是小跑步般的快板一樣輕快微醺,笑嘻嘻。下述臨陣磨槍,簡單找了能找到的資料,希望有人不棄嫌,願意被我拋磚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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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劇碼分類在古典落語中,被認為是由說書中《細川茶碗屋敷由來》所改編而成。故事概要與主要登場角色在聽完三遍後參考
wiki百科 略寫如下:
主要登場角色有三人: △千代田卜齋-住在平民下町長屋的浪人(未有侍奉主公的落魄武士),性格耿直 。有一位美麗的女兒。 △高木佐久衛門-細川的家臣,年輕的武士。性格耿直 。 △倒賣回收的清兵衛-人稱「耿直的 清兵衛」,買賣二手維生。
原本出身良好的千代田因落魄而與女兒二人住在貧困的長屋裡,聽到清兵衛叫賣回收,便招來想變賣一些舊物,其中包含一尊古佛像。 原先清兵衛因對自己的眼力沒自信,從不收骨董;且誠實以告「若賣低了,我認賠倒也沒什麼;糟的是怕我沒看出東西的價值,明明可以高價賣出,我卻跟老爺用低價買進,會很抱歉的。」 千代田讚嘆清兵衛的為人並不想讓清兵衛為難,打算另尋出路。清兵衛一聽,怕千代田被他人所騙,還是接下了生意;並決意用一百文錢買下,若有賺得利潤,再與千代田平分。
因緣際會被高木看見清兵衛扔在貨車裡的古佛像,感覺很合眼緣,便叫清兵衛上門來仔細端詳佛像,並聽到清兵衛坦率說明與千代田的交易;十分中意兩人的品格,於是花了兩百文買了下來。 然而,仔細打磨擦拭過後,發現佛像可能是物中物的骨董,小心打開後發現內裡竟有小判——黃金五十兩。趕緊又找回清兵衛,說明「我是花了兩百文買了一尊佛像,可沒有買裡面的五十兩。」讓清兵衛拿回去還給千代田。
清兵衛又再度回到下町長屋,並將利潤所得的一半,五十文錢交給千代田;千代田原先推辭,說能有賺那是清兵衛的商業手腕。但在清兵衛的堅持下,說道「かたじけない。お気持ちを免じて、頂戴をする。(令我惶恐,那麼就僭越借您厚愛收下了。)」(覺得這句原文十分優雅。) 清兵衛嘻嘻笑說「高興還太早呢,您瞧,還有這個。」千代田定睛一看嚇了一跳,哪來的五十兩?聽了原委,馬上嚴正拒絕,且道「這五十兩恐怕是祖先留下來給子孫應急用的私房錢,我卻沒發現這份用心,是我無德。」
就這樣清兵衛被這兩位閒人使喚來使喚去,不肯收下這五十兩,根本無法做生意。長屋房東可憐清兵衛左右白忙,也讚賞這樣的美談,便出面說服雙方。分說道「那便二十兩高木先生收下,二十兩千代田先生收下,剩下十兩就給清兵衛作跑腿費吧。」高木這才發現自己耽擱清兵衛的生意許久,點頭同意;但回到千代田這邊卻沒這麼順利。房東又說服「不若您再把什麼東西給高木老爺吧,這樣就不是平白收下二十兩,而是賣物所得了。」 千代田別無他法,儘管家徒四壁沒什麼東西值當二十兩,但還是將手邊的茶碗交給了房東與清兵衛。
此事流傳到細川耳裡,沒想到自己手下的家臣中竟有如此品德高潔者,馬上想見見高木,也想看看那隻茶碗。會面當天,細川細細聽了事情的始末,在鑑賞茶碗的時候卻發現茶碗的異樣,叫評鑑師來品驗;發現是那天下有名的井戶茶碗。細川抬頭對高木說願以三百兩黃金買下傳說中的名器。
回到家的高木幾乎氣結暴動,命隨從把清兵衛找來, 「清兵衛!入れ!座れ!三百両!困惑! (清兵衛!你給我進來!坐好!看這三百兩!我不解!) 」(我笑翻。) 五十兩都已經吵鬧不休了,怎麼又來了三百兩。當然,考慮到千代田大概會拒絕,高木折半還是讓清兵衛帶了一百五十兩還給千代田。
千代田當然無功不受祿,焦慮不已的清兵衛馬上提議跟上次一樣,看是否再讓他帶個什麼東西交給高木,轉換成賣物所得。 千代田想了半天,問高木先生是否單身?若是,想問高木先生是否願意娶他的女兒?若然,這一百五十兩作為聘金,他們兩家人喜結親家。清兵衛笨笨地追問「即是說,您要將女兒用一百五十兩賣掉?」千代田氣罵「並不是!」
最後高木當然娶了千代田的女兒。清兵衛也湊喜說到千代田的女兒是寶珠蒙塵,只要打磨了就會發光。高木則一臉尷尬回道「不可打磨,若又生出小判來該如何是好。」至此劇終。
笑歪歪卻又颯爽剔透的人情劇。所有登場人物都是好人,大概是這個故事的最大特徵吧。其中在柳家喬太郎的版本中,高木的隨從與清兵衛都曾勸高木就這樣把那五十兩收下吧,不收白不收,沒人知道的等等云云;雖然改變了話本流傳至今的最大特徵,但是我認為卻也因此讓故事更活靈活現,顯得有人味。
有人評論認為,作中的細川大部份是沒能發現茶碗的奧妙,是經過的下人點出;而在柳家喬太郎的版本中卻是先由細川發現,並仔細地叫人來驗證,是個非常好的「古典落語新化」的典範。從前的故事讓上位者愚笨不諳世事,是符合當時階級社會中的精神撫卹;但現今社會卻是需要「有獨自判斷力,並借助專家作出決策的上位者。」
引用:
私が落語を聴きに行くとき、それは決して古典芸能の鑑賞に行くつもりではない。そこに「いま」を見つけたい、意識化したいと思うのだろう。 (我去聽落語的時候,那決不僅僅是鑑賞古典藝術;而是想在那之中找到「現今」並重新意識概念化這份「現今」吧。)
(C)Sping has come.電影募資照,柳家喬太郎首次參與電影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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