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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小說|《咒戀》第二章、救人:叁、哥哥

更新於 2021/04/17閱讀時間約 5 分鐘
聽到凱特所說的壞消息,她十分震驚,心情久久不能平復下來,加上頭暈、想吐等身體不適,讓何秀娜只能躺在床上難過地啜泣。
她就這麼昏沉沉地在床上躺了不知道幾天,望著日出日落,身體雖然虛弱,但精神卻恢復不少。午後,她吃完藥,打了個盹兒,迷迷糊糊間聽見了開門聲,以為是葛蕾絲,沒想到進來的卻是跟她一樣被綁來的紅髮女孩,後頭還跟著滿臉怒氣的金髮女孩,她趕緊強打精神,坐了起來。
「我們來看看妳,妳還好嗎?」紅髮女孩說。
「妳怎麼還在這裡?」何秀娜驚訝地問,她以為她老早被送回家了。
「那妳怎麼也還在這裡?」金髮女孩怒氣沖沖地問。
「我……」何秀娜面對金髮女孩的質問,一時間語塞。
「他們原本要送我回去的,但我決定留下。」紅髮女孩溫柔地對她微笑。
金髮女孩翻了翻白眼道:「她是我們菲爾德家收養的使女,當然不想回去囉。」她頭抬得高高的,表情十分驕傲,「我勸妳們倆還是快回去得好,別以為有女巫潛質就能當伯爵的新娘。」
新娘?她嚇了一跳,趕緊問道:「這什麼意思?」
「妳不知道嗎?就是……」她正準備繼續說下去時,凱特開門進來,打斷了她的話,後頭葛蕾斯也走了進來。
凱特看見房間有人,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右眉一挑,一臉嚴肅地說:「小姐們黑夜即將來臨,趕緊回房休息較好。」
葛蕾絲在一旁恭敬地說:「查雅小姐、邦妮小姐我送妳們回房。」
查雅抿著嘴,一臉不高興,轉身離去時輕甩她那頭柔軟的金髮,下巴抬得老高,邦妮則輕拍何秀娜的手背,對她安慰地一笑之後離去。
門一關上,凱特便背對著她,開始調配藥劑。
「她們說伯爵的新娘,是什麼意思?」何秀娜聲音顫抖地問。
只見凱特停下忙碌的手,望向前方似乎在思索些什麼,而後慢慢地轉身坐到床邊,嘆了口氣道:「原本妳是不需要知道的,不過命運之輪偏偏將妳捲入這個漩渦。」她緩緩地對她說起這個故事:「三百多年前,窮困潦倒的邁克.巴瑟與魔鬼簽下契約後,迅速地積累了龐大財富,還幫助當時的皇室渡過幾次難關,被封為伯爵。
得到一切的邁克想到死後靈魂將永墮地獄便萬分恐懼,他窮盡十多年光陰找尋對付魔鬼的方法,終於在一次旅途中認識了一位法力強大的女巫,幸運的是女巫愛上了他,願意幫他封印魔鬼,沒想到,魔鬼在即將被封印前,對邁克下了詛咒,讓他與他的子孫世世代代頂著一顆醜陋的狼頭,無法擺脫獸性與野性直至瘋狂,讓世人都以為他們是怪物而無法再陽光下坦然生活。
強大的女巫為了破解詛咒,自願替他擋災,用自身的法力抵銷詛咒,然而,法力用盡之時,也是香消玉殞之時,而後巴瑟家族的繼承者世代都會為自己找數名女巫替自己擋災。因為擋災儀式需要持續的親密接觸,所以被大家稱為伯爵的新娘。
在女巫人數眾多的時代,想當伯爵新娘的人絡繹不絕,直到獵巫行動後,女巫人數屈指可數,巴瑟家族只好不擇手段到世界各地將可能的人選請來……」
「請來?」何秀娜打斷凱特的話。
凱特嚴肅的臉上略顯一絲尷尬,她站起身說:「大致就是這樣,妳放心,艾德從不強迫人,他既然答應送妳回家便會做到,只是得等我找到封閉妳靈通的方法之後。」她繼續調配藥劑,將調好的藥水遞給她服下,又收拾了一會兒自己的手提包,離開前對她說:「這兩天我會回家一趟,這段時間妳就按三餐服用桌上這瓶藥水,一次一匙。」
何秀娜經過幾天的調養,精神也漸漸恢復,凱特走後,她望著天花板發呆好一會兒,又聽見開門聲,本以為是葛蕾絲,沒想到進來的卻是「哥哥?」她揉揉眼睛,驚訝地叫道:「哥哥!」迅速跳下床抱住何伊燦。
何伊燦也十分激動地說:「終於找到妳了,妳有沒有受傷?」他仔細地端詳著妹妹的臉與手腳。
「沒有。」何秀娜搖搖頭。
「沒有就好,我們快走。」他牽起妹妹的手,往門前走。
「哥,我走不了。」
「走不了?什麼意思?」
何秀娜將所有的事都娓娓道出,讓他半信半疑,「會不會只是巧合?」他疑道。
經哥哥這麼一說,她驚覺自己太容易相信別人,搞不好真的是巧合,或許她只是剛好生了一場急病,這世界上靈媒也不少,難道都不能自由活動?但一憶起手指被黃金匕首割破的那時候,她又有點猶豫。
「不管怎樣,我都要帶妳回去,天下之大,沒有事情是解決不了的,走吧。」何伊燦緊握住她的手離開房間,在長廊中穿梭,很快就找到樓梯,下到半地下室,躲到角落,等待男女傭人們都走光了,便走到廚房門外,「等裡面的人一走,我們就從廚房的小門離開。」他輕聲說。
他倆等了幾分鐘,廚房裡的廚師打開小門走了出去搬貨,何伊燦便拉著何秀娜快速離開這棟古堡。
「接下來要用跑的了。」
「哥,你怎麼對這裡這麼熟?」何秀娜覺得不對勁,古堡內錯縱複雜,為何哥哥他這麼熟門熟路,他該不會是某人用易容術或魔法變的,她甩開他的手。
「是路易斯帶我來的,他是調查失蹤案的國際刑警,手中有城堡的構造圖,我把要走的路線都記到腦海裡了。」
「那你說的路易斯呢?」在這兒待久了,任何事都好不真實,她深吸一口氣。
「他開車在圍牆外面等著呢。」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那間房間?」何秀娜仍懷疑他。
「我本來不知道,正發愁呢,打算一間間找的時候,就看見兩名跟你同年的女孩走過來,便跟著她們,正好就發現妳在那兒。」
「那我再問你,我左眼下面的這顆痣是何時出現的?」如果你是冒牌貨,肯定不知道,她想。
「那不是痣,是我小時候頑皮亂射鉛筆,射到妳的臉造成的。」
「你是真的哥哥!」
「我當然是啊,快走吧。」何伊燦又牽起妹妹的手。
他倆在偌大的前院奔跑著,才跑幾公尺,就看見一名金髮男子站在不遠的前方,似乎早已看見他們。
「是喬瑟夫,怎麼辦?」何秀娜心頭一驚。
「當然是直闖囉。」何伊燦從後背拔出一把手槍,拉著她向前邁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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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秀娜睜開眼,心裡充滿恐懼,她覺得意識有點混亂,有點不對勁,感覺自己已經死了,不應該出現在人世,但靈魂被禁錮在肉體裡,無法自由地移動。她看見葛蕾絲坐在床邊編織毛線,不時看看她的狀況,卻沒發現她已經睜開眼。  或許,我以為自己是醒的吧?何秀娜心想。她漸漸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支離破碎的回憶已慢慢地拼湊起
將近午夜,整個辦公室還鬧哄哄地,何伊燦認真地敲著鍵盤,整理今天的案件。突然手機鈴聲響起,他接起電話。  「阿燦啊,妹妹她還沒回家耶。」電話中阿嬤的語氣十分著急。  「什麼?都十一點多了,她在搞什麼?」何伊燦停下手邊的工作。  「她電話都打不通。」  「阿嬤妳別急,我先打打看。」何伊燦掛了電話,馬上
一輛黑色轎車急駛進入樹林深處,在一處老宅前停下,一名女僕已站在門口等待,看見車子後,隨即進入老宅中,走到一名灰髮婦人身旁說:「巴瑟家派的車子已經在外面了。」。  灰髮婦人穿上黑色斗篷,拿起地上的手提箱,走出老宅,坐上黑色轎車。她抿著薄唇,回想凌晨時分突然驚醒,心跳不已的徵兆,心情便莫名煩躁。  車
她跟著小老鼠在黑暗的長廊繞啊繞的,忽然覺得腳下一陣震動。  「怎麼回事?」她小聲地問小老鼠。  「快跑!吱吱!」小老鼠一溜煙往後跑。何秀娜一眼望見不遠處老盔甲閃著晦暗的反光,朝著她們奔來,她趕緊回頭奔跑,就在快被追上時躲進走廊上一處陰暗的角落。  突然,一支劍在她眼前砍下,小老鼠馬上鮮血四濺,躺在血
本來應該沉睡的時刻,她卻異常清醒。  見了狼頭伯爵之後,葛蕾絲帶她到一間十分舒適的起居室,有小客廳、臥房還有浴室。在幫她放好洗澡水後,她輕輕地撫摸她的頭,要她洗個澡,好好休息,睡個覺,明天一切都會回復原狀的。  何秀娜從小父母雙亡,被祖父母帶大,她看著葛蕾絲想,如果媽媽還在世的話,大概就像她這般年紀
老先生走過來恭敬地對她說:「我們現在要去見伯爵大人,請跟我來。」。  「怎麼老先生你也會講中文啊?」何秀娜驚訝。  「我們伯爵大人的母親是華人,從小在北京長大,所以這裡的員工及僕役幾乎都懂中文。我是這裡的管家,叫我亨利就行了,以後有什麼事請儘管吩咐我。」  何秀娜隨著管家亨利走在金髮女孩以及紅髮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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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聲明與警語: 本文係由國泰世華銀行邀稿。 證券服務係由國泰世華銀行辦理共同行銷證券經紀開戶業務,定期定額(股)服務由國泰綜合證券提供。   剛出社會的時候,很常在各種 Podcast 或 YouTube 甚至是在朋友間聊天,都會聽到各種市場動態、理財話題,像是:聯準會降息或是近期哪些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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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昨天狂歡過後,醉倒的醉倒,聊天的聊通宵,早早睡去的人也是有的,但多數人都是清晨才睡去,所以很多人在早上根本已經睡到不省人事,起來的人也是寥寥無幾。幸好上午的時間也很快就在那少數人的交頭接耳或是滑個手機中度過了。中午過後,許多人都早已收拾好個人用品,在幫忙處理昨天狂歡過後的垃圾,至於還未出帳篷
2–3 才剛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外面有個醉生夢死的身影。原來趁宋冉去洗澡時,梁靖晗自己一個人把好幾瓶酒都打開來喝了。一個沒喝過酒的人竟然還左右手都握了罐啤酒,深怕誘人要跟她搶,看她這樣子就知道剛才一定是真的當飲料在喝,都沒個克制,臉紅的可能都比程宇玩遊戲時還要紅了。 「欸,妳別喝了,妳這都幾瓶了。」宋
2–2 「快點跑!」梁靖晗看到是宋冉便大聲喊道。 宋冉馬上反應過來,站起來跑圈,可對面是男的,不公平啊,宋冉心裡瘋狂抗議著。就算使出渾身解數還是跟男生的速度差了 一大截,再加上腳上的傷,雖說不是多嚴重的傷口,但難免還是會影響到跑步的。差一點,真的一點而已。在對面那個男生到達座位前,真希望時間可以倒轉
2–1 過了一陣子,天色也開始暗了下來,天空從原本明亮的淡藍色轉至昏暗的橘紅色,每個人臉上都印著一層因為夕陽照耀而呈現的金光,附近小巷子的路燈也都亮了起來,而我們也正準備著開始今天的晚會。 「人都到齊了嗎?」李一鑫數了一下在場人數的量,感覺大家差不多都到了。 「到齊了,快點烤肉吧。」 「對啊,快餓死
1–3 「什麼啦,哪有人會叫我們自己搭車去的。」梁靖晗不耐煩的坐在車站裡面靠牆的休息座位上抱怨著。 「奇怪,這邊是右轉嗎?可是指標寫在左邊耶。」宋冉站在梁靖晗旁邊,用盡全力的解析牆面上的地圖。 宋冉歪著頭看著指標,各種方向都試了遍,都看不透它想表達的意思。 常常看著各種地圖指標,每個都有代表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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