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或許也算是另一種dejavu?生活在兩個並行空間中的重逢~關乎「愛麗絲夢遊仙境」📷
生活在西方,但卻在台灣的閱讀空間並行,時不時總有相似的主題,東西二方全然不同的詮譯,於我而言,無吝每每是一種dejavu的異然感受。
今天收到
#方格子 執行長寄給會員的一封信,以「綠野仙蹤」啟始,談到了在疫情世界的嶄新冒險旅程📷,他寫道......
『托托,我有預感,我們好像已經不在肯薩斯州了。 ——《綠野仙蹤》
疫情為全球的經濟、產業和生活型態帶來不可逆的變化,而今年台灣因為三級警戒的緣故,改變的腳步也跟上全球。這段期間,許多我們過往無法想像的事情也持續發生,全球封城、遠端工作成為常態、維珍集團的Richard Branson上了太空、元宇宙的商業狂潮,就像身《綠野仙蹤》裡處奧茲國的的桃樂絲一樣,不只是周邊的人事物,而是整個世界都不大一樣了。』
然後,就是那麼的恰好,在奧地利報紙
#DiePresse 的周末藝文版中也恰好提到了綠野仙蹤,然而文章的一切卻是從一個孤獨孩子的內心世界開始。當愛麗絲跌入洞中之際,她說道:
『我記得今天醒來的感覺與昨天不太一樣,如果真的不一樣,那麼下一個問題?我是誰?
她的眼睛湧出了淚水。我決定了。如果我是梅貝兒,我就要待在這裡!讓他們低頭來求我說:『出來吧,親愛的!』可是我會抬高下巴回答:『那你們說我是誰呢?先告訴我這個。」然後,如果他們說的那個人是我喜歡的,我才要出去。如果不喜歡,我就要一一直待在這裡,直到我變成另一個人。」愛麗絲叫嚷,「我真希望他們會低頭來求我!我已經不想自己一個待在這裡了!』
在西方的文學世界裡,他們看到的不是一個冒險故事,而是一個絕望到迷失自我的孩子,在不喜歡自己的時候選擇了孤獨。那年秋天劉易斯卡羅爾Lewis Carrolls的《愛麗絲夢遊仙境》的這段話讓人們深感悲傷。
此時,《愛麗絲夢遊仙境》在西方的解讀中,試圖說明的是: 家庭不僅承諾愛、凝聚力和安全,而且往往也意味著過度的要求或羞恥。關於愛麗絲夢遊仙境其實是「一個孤獨孩子的內心世界」。
在故事中,愛麗絲,一個孤單的孩子掉進了一個洞裡,感到困惑和被遺棄,並以自言自語的對話方式開始她的旅程。儘管她遇到了所有的不確定性,但愛麗絲從未停止想念她的家人。但她既沒有提到她的父母,也沒有提到對他們的想望,她只談到了她的貓黛娜。但即使這些回憶只讓她感受到更加的孤單,例如在與老鼠的談話中,老鼠聽到黛娜一點也不高興。那麼愛麗絲在她的洞裡等著誰來找出她是誰呢?她希望從誰那裡尋求幫助?
穩定的情感紐帶在童年時期是必不可少的,它們是我們進入世界的方式。這就是荷蘭精神病學家和創傷研究員 Bessel van der Kolk 所描述的,他的書“Embodied Terror”於 2014 年出版,在今年夏天突然登上《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數週的第一名。它現已被翻譯成超過 35 種語言,並在全球銷售了近 200 萬次。一本五百頁的書,范德科爾克在他數十年的研究基礎上,解釋了創傷的起源、它們如何影響生活、靈魂和身體,以及它們如何在個人和社會上相遇。
這本科普書在出版大約七年後取得的大成功並且與當前持續的covid大流行相吻合,這並非巧合。covid大流行本身不是創傷性事件,而是社會不滿情緒的催化劑,並可能引發創傷。
疫情成功向我們展示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們不僅在危機時期需要更多的團結。這不是僅止於抽象的政治宣傳,而是對我們周圍人的具體關心和關懷,甚至超越血緣關係。
回到愛麗絲,孩子一旦坐在洞裡,他們就應該能夠相信,很快就會有人過來幫助他們,並向他們保證他們現在的樣子是可愛的。有句名言說,養育一個孩子需要整個村莊。其實——我們都應該是一個村莊。
東西不同思考之有感,一切都來自「愛麗絲夢遊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