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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起我歷時已四千零一十五天的悲傷
發現原來這個世界連悲傷都必須確認已一千八百二十五天
她把鏡子摔破 雙腳蹣跚的踏上碎片
她拿起刀片 把碎裂的自己縫補
見到人的第一反應一定是笑
必須笑得真實 發自內心的感到愉快
把堅硬的地面幻想成棉花 讓傷口不至於疼痛
身體不疼 心不疼 明明疼 卻感受不到疼
才是疼
終於回到了世界給予的家
滿身疲憊的想感受幸福
卻不知道從何感受
他們說我不知足
誰何嘗不想幸福
那些造成悲傷的都不是惡意
但那些無知從來都不是善意
絕大多數人都不願坦承自己的惡
世界營造了大家都想當好人的噁
你知道傷疤早已不會疼痛
卻忘不了也無從明白
當時的自已究竟發生了什麼
世界給予的溫暖總是遲來
如同有些人的生命對於世界
總是不合時宜
用一個人的生命去換另一個人的經歷
不要再用世界是如何運轉來作為欺壓的理由
一個人生命永恆的虛無
是整個世界都無力承受的重
世界都無力承受的重
卻實實在在地壓在一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