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發》關於文字這件事⋯

2022/05/19閱讀時間約 3 分鐘
如螞蟻般亂竄的文字
文字是轉達意志最直接且有效擴散的媒介。只要有載體(網路平台、紙、筆⋯等)就能快速傳遞想表達的內容。其本身也富含許多無形的能量,可以是溫暖的、安心的、令人勇敢的,但也可能一個字就能讓人枷鎖禁錮。日本有所謂的「言霊」一詞,萬物皆有靈,語言文字本身亦是如此。透過筆者賦予的意念,文字的靈魂因此誕生。
學生時期研究語學最大的感受,莫過於一般人可能早已習以為常的文字重量,及其敏感度。筆者與讀者之間的共感,一切透過這些表記的文字做連結。
理應如此的一來一往,對自己而言,一路走來似乎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但個性使然,我還是選擇挑戰並嘗試克服這一切。
回想起來大概是9歲那年,曾經被(野狼之類的)擋車撞飛,一個拋物線摔下來撞破頭後,似乎去傷到了腦部某些地方,當時治療完外傷後,就沒有特別的去做細部檢查,後來回朔了許多學生時期的記憶點(包含學習、成績、論文等⋯),慢慢地才發現原來自己對於閱讀是有些障礙⋯
在大學前,自己真的很不會讀書。不是不讀書,是讀到半夜也讀不進腦子裡的那種,不管是看文字、數字或是樂譜,都比一般人花時間,而且看得很不舒服。所以會習慣在閱讀(視譜)的過程中,不自覺一個一個字(音符)的念(唱)出來,養成一種藉由聲音讓耳朵來做「意識」的作業(很常被旁人說我幹嘛要念出聲音?)
從小就喜歡看日劇動畫學日文,習慣用耳朵來記單字文法。上了大學日文系後,最苦手的作文課總是被同學笑考試都喜歡考到最後一秒才交卷(因為書寫也是一大文字視力考驗)。
上了研究所後,要閱讀的資料文獻更是不在話下。六萬多字的論文讓自己不自覺的壓榨這條薄弱的閱讀神經,然後反撲到更多其他生理上的症狀(三叉神經、腦壓、眼壓、暈眩症等全都來)。但為了當時的夢想及背負的期待,還是硬幹咬牙撐了過去⋯這個症頭其實沒跟多少人提過(畢竟自己是在做翻譯的)。
畢業後,為何選擇回國,也是暫時想離開這個「腦內文字獄」,也是為何後來接觸的工作大多以通譯(口譯)居多的原因⋯(當然偶爾接一下筆譯倒是無傷大雅)

其實自己在做筆譯這「工程」,得花上不少功夫。為了讓自己可以更順暢的作業,我的翻譯word檔裡在交稿前,是五花八門的顏色區塊。我會用顏色來區別我在翻的文字/子句,讓我更容易識別閱讀(不管中文還是日文)
後來發現人的閱讀習慣有分兩類,一種是視覺文字意識,但我是屬於會將文字轉化成聲音再意識的那一類。我是那種在閱讀時,完全不能有任何音樂干擾的人,因為在我腦中會有文字的聲音,還有絕對音感對於旋律中音符唱名(Do Re Mi Fa Sol)的聲音,全部喇在一起的嘔吐感⋯就像一個樂團裡有人在吹命運交響曲、有人在彈快樂頌,有人在唱one night in北京那種感覺,(不知道有沒有人能懂⋯⋯⋯)
自己的生活,表現自我的方式有很多。對自己而言的媒介,或許是裁縫、音樂、繪畫,但對於一個學語言出生的人而言,覺得能夠好好留下回憶最細膩的方式,莫過於文字敘述的紀錄。
回國後雖然不用再寫論文,但還是期許自己能夠在出社會後,好好地紀錄下這些自己走出來屬於自己的生活。不想逃避這些現實狀況,就姑且讓臉書日記當作復健日常。閱讀及書寫對我來說還是吃力的事情,或許會比一般人多花一點時間,但還是希望能夠在這之間找到平衡點,以及對於自我的最高價值⋯⋯這10幾年來慢慢累積上來的生活紀錄,透過這個平台好好的整理分類,希望能分享更多感溫能量給一樣能共鳴的你/妳。
一起找尋自己的方式挑戰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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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顆宥子
那顆宥子
走跳江湖裁縫譯人,台南出生山口魂。 透過口譯工作日本到處行旅,疫情裹足期間只能靠回憶充電。 一人工作室憑靠老木傳承下來的裁縫技藝,透過一針一線的各路相縫,加上隨性塗鴉文字紀錄的日常,最低限度的自在生活實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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