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接受認清後的那個自己,都得面臨掙扎的過程而辛苦。 一方面知道得接受這一無所有的狀況,得承受保護色褪去後接踵而來的赤裸,但也清楚只有這般赤裸,才能確保有寬廣的空間,可以開始找尋、探勘我要的東西。去看看之前因為保護色被我隔離的一切,是否裡面就有被我自身隔離出的一部份,它們也一直找尋著想這原屬於它們的歸處,我的自我保護讓雙方都在不斷的找尋那缺失的歸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