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菜市場有一對清早就開著小貨車來賣菜的夫妻,因為青菜都是當天現摘的,相當鮮脆可口,也賣地瓜和芋頭,冬天限定的甜菠菜也是我的最愛。每周三與周六,則有他們自己養殖的白蝦,據說蝦子都吃益生菌,一斤200塊錢出頭,在老闆娘慫恿之下,決定買一斤來嚐嚐。
沒想到,老闆從水箱裡面撈起蝦子,還帶著少許養殖池的水,蝦子活跳跳的,不斷噴出水珠,我提著塑膠袋走路回家時,內心小劇場就登場了。
一斤活跳跳的白蝦,命運操在我手上。沒有買到新鮮蝦子的喜悅,倒有著滿滿罪惡感,彷彿把充滿生命力的蝦子送進刑場一般,即使是高溫盛夏,還是感覺背脊冒出一股寒意。
回到家,把蝦子放在廚房水槽時,不斷有蝦子跳出來,對新環境充滿好奇。
我站在水槽前面,盯著蝦子,煩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