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真正的意義上的「斜槓」會是一個無法被傳統的標籤界定的存在。如果你對於「斜槓」的理解還只是在職業/職業/職業的話,那麼可能你會對新時代的洪流感到難以適應。
你的競爭力很快地會被AI給取代,AI在進步成舊時代人類的大腦,而有機體的我們當然頭腦也要開始做出質變式的升級。要能理解我們本身跟萬物的能量連結,這就是比AI搜尋引擎還要更強的宇宙科技。
最近我正在思考嬋娜能做什麼,我想嬋娜會是一個無法讓人一目瞭然、需要相當高的進入門檻才能了解的一個身分。就跟很多Vtuber一樣,我想將嬋娜弄成一個一個無法去脈絡化被了解的存在。是需要大量時間去了解、養成的,那種不願意花心思只想偷懶跟不用愛理解的人會自然脫落的存在。
而大部分追著流量跑的人還無法明白,那種涉入無法很深而吸引來的金錢都是一些泥沼髒水。如果只看表面當然是享盡富貴榮華,但同樣是賺到錢,你從誰身上拿到、為什麼拿到都會產生在能量真相上巨大的差別。那些會影響到你未來(甚至死後會去哪)的身心健康。
在舊時代這可能可以行得通,但在水瓶時代真的不行了。過去的一切規則都不會能夠適用,我們將進入一個顛覆歷史、歷史幾乎不能再作為借鏡的時代。
現在Dana這個身分也漸漸走向這個趨勢,要是沒有將我過去寫的東西植入自己的記憶資料庫裡的話,大概不會知道能來禮物課上些什麼,知道我會什麼。來上課的人是這些長年對我的了解沒有去脈絡化的人才會獨有的緣分。而剛好「無課綱」的概念也鎖定了我只會遇見對我這個存在(個體化的特殊身分),能提供的東西有興趣的人,而非鎖定某一個單一標籤化的領域而被引導的羊群能產生興趣的。
例如我如果用「戀愛教練」的身分開一個「吸引男人」的課程,大部分來上課的人內在都會有一個特定對於「吸引男人」這件事有一個既定的框架跟資料庫內容(這是被時代選擇正確的資訊決定的,暢銷書裡沒有提到的概念好像都等於不存在一樣。我們都只有被動被別人啟發的分,無法脫離媒體的操縱跟控制)
我們可以去思考看看,我們在舊時代的學習是多麼被動跟被控制的一件事,為什麼我們必定需要他人拋出主題式的誘導跟刺激,我們才能想到自己想學什麼、有什麼問題呢?這也在我教學時注意到的事,所有的學生似乎都必定會被我在課堂上置入框架牽引,而我從沒遇過可以跳出我給的框架的學生,直到我開了無課綱課程。
真的就很像牧羊犬在牧羊的感覺,對我現在來說是挺諷刺的。我可以輕易的操縱學生要想些什麼、聽進什麼,排除什麼思考。就像是幫老鼠們建立了一座由我親自設計的迷宮。
例如我沒有在粉絲頁寫我接諮詢,我接到的諮詢量就大幅降低。這其實代表一件事,我們不太習慣自主地去碰撞可能性,也難怪我們活在自以為有很多限制的世界裡。
關鍵在於我提到了什麼、怎麼提跟我排除了什麼。但這完全不是我喜歡做的事,除了我自己覺得很無趣之外,這也不是什麼對人類進步有幫助的事。
魔鬼永遠在「沒有說的事」裡,而有時候我們覺得自己「有學到東西」「人生過的有意義」都是一種自我催眠式的幻覺罷了。
我剛剛看 Epipouse的死亡倒數與戀愛工作室的某篇文章講到一句話:「在水瓶座時代人無法活在虛妄裡 但以前的人可以」我想能用去脈絡化的標籤去理解的存在,大概都是活在虛妄裡的一種表現形式。
對舊時代的理所當然(對於非個體化的分類、去脈絡化的身分理解、缺乏多面向與層次的二元價值觀。ex我是醫生、護士等明顯單一化的在概念上的區隔,或是我是這個我就不能是那個),將在新時代成為一種過度簡化的荒謬與愚蠢的不思議,矛盾的概念將不復存在。
我要如何界定現在自己在做什麼?我仍然沒有去除去研究愛與關係的身分,我還是它的愛好者。我會做講師、作家、網路文章寫手、直播主、YouTuber、行銷、經營策略、經紀人、表演者、求道者、塔羅師⋯⋯⋯等人做的事(未來也想加入舞者、歌手、畫家等創作者身分),但我卻不太喜歡將自己定義在某一個特定身分上,我也仍在學習。
資訊必須轉化成網狀結構式的理解,而非傳統的直立式框架。
我覺得現在要用一種特定身分去界定我自己是一件太過於暴力的事情。但人類的腦袋似乎還在轉換中,因為新世界真相要被揭露如果人類無法在水瓶時代活在虛妄裡,那也代表語言本身會失去它原本的許多虛假跟暴力的功用,真相永遠是無法被分類的。
而這也代表要存活在新時代的人的思考要變得及其靈活,除了科技的發展來到了奇異點,人類儲存記憶跟認知的結構也必須通過這個臨界點。我們的頭腦要開始能明白,人可以同時討厭一個人作為人類的存在,但也同時因為這個討人厭的人做的討人厭的事,無可避免地成為自己生命中的恩典而產生感恩的心情。
例如我有多麽感謝那個讓我可以成功拆夥的人,但我同時又無法對這個人的所作所為產生一絲絲的認同。我對這個人的感謝,是因為她做了我不認同的事情而幫助到我,這個概念對於沒有順利進入水瓶真相時代思維的人是難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