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是局外人】

【沒有人是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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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一個純樸靠海的小鎮,有在地的美食。阿姨會很親切,然後聊著晚上的「標會仔」自己勢必要得標。甚至說自己的金額,用高利息暗示別人不要來搶。

有一個客人,把他點的無骨鴨掌拿回餐檯,似乎有什麼異物,我聽到他說:「不要吃了換別的。」

端著被退回的鴨掌,阿姨一個用手把異物抓出來甩到一邊,然後放在桌上。

另一個也是阿姨的員工回來,問這一盤是怎樣?「剛剛的客人說有毛。」

「哪裡有毛?」然後阿姨就把那一盤……倒回……待售的鴨掌堆裡……

看見這一幕的我,不僅沒有制止,還把自己的粄條跟鴨肉吃完。

阿姨看到我拍這一張照時,還很開心的說:「鴨肉很好吃吼!」她一定覺得我要分享這家店給朋友。

結完帳阿姨親切地說下次再來,我笑著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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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燒鍋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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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新聞畫面的地板,我就知道那個起點,是我最愛的角落。遠看是藍天抑映的美崙山,火車在近一點的地方,因煞車進展發出吱吱的聲響;公園草坪上幾個大叔在槌球,白頭翁會從南洋杉的枝椏裡飛出。
但沙灘讓我想起那天,爸爸帶我到通霄海邊。我們踩沙玩水,爸爸抱著我的脅下,當浪過大時,會把我舉起,不讓浪淹沒我。
但我想,我也得到自己能運用的主軸——你所努力的一切,從識字到知識,從觀念到思辨,從基礎的專業,都是為了能更有機會,讓自己可以是自己。
知道他的記憶萎縮,心智回到幼童,所以偶爾我們喜歡問他還記不記得眼前的人是誰。看似遊戲的問題,實則有一點自虐。畢竟當熟悉的人,卻變得不認識自己時,胸口會下起一場無法抵擋的酸雨。
沒有選擇的經驗,會讓人失去辨識自己處境的能力,也無法設想自己行動背後,伴隨的風險和代價。但一個人不會希望自己被輕視,因此行為問題在這樣的背景下,不斷的產生,直到無法自拔。
隨著我四處帶走的,和留在家的書,此刻都聚在一起。原先在家的書純粹一綑綑的堆放著。爸爸在我回家以前,整理了一間書房,用現成的書櫃,一本本的分類。為了按照我的分類,以及補進從花蓮帶回來的書,把他原本的排序「稍微」打亂。 有些事不會再有下文,卻能清晰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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