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詡為科技時代的嬉皮,披上特立獨行的袈衣,向大眾佈道美好的願景,打著凡爾賽的旗幟在城市為大家尋找未來的歸依,宣揚著一切回歸自然的上帝標語,那白的發亮的牙體如同國王的新衣,嘴裡說著神聖的話語,同時轉身搭著電梯上樓做各種醫美產品。
粗糙的汙點顯得刺眼,那就在萎黃的牙面刷上意欲沸騰的信念,挖除自己的人性面,用傲慢填補缺陷,再用群眾的仰望拋光表面,看起來更無瑕聖潔,只見你臉上的浮誇笑靨,享受著自己的膚淺。
這場走向真理的棋局,只是你操縱利益的一門生意。
冠冕堂皇的話語是收買人心的佳餚,搭配天真的盾牌與自戀的戰袍,再替他人捏造不存在的需要,先是引誘一群小白羊走向順從規範的圍牆,然後挑選手無縛雞之力的兵卒為你這場戲開路,用他們犧牲的鮮血替自己的完美形象作圖。
看似無邪的醉態其實是掩飾著隱藏在白手套裡的貪婪,無比熱情的雙眼投以激勵的渲染,高高地捧著自己的觀感,站在人性之上的殿壇,赦免自己顛倒黑白的罪孽,安排這場萬人景仰的盛宴。
你逼我打開視野,同時審判著我的不完美,
強迫我吞下的規訓,只是你無處發洩的性慾。
遊蕩在那以惡之名的陋巷裡,我那不堪的步伐也只顯得微不足道,逃避在十字交叉路口的正面迎擊,讓退讓這條死胡同堆積著自欺欺人的陷阱以及被迫服膺的規矩。雖用不計較的言語包裝內心的怨懟,卻在你來我往的對局裡加溫情緒,直到遊戲的過程陷入了僵局,不願再讓步的沉默隨時令人窒息。
在這隨聲附和的世界裡,你創造了自己的棋局,用狂妄自大拉開序幕,矇蔽願者上鉤的耳目,利用他們滿足自己的虛榮迂腐,但它終究是個迷霧,只會吸引更多的獐頭鼠目來養出更多卑鄙無恥的怪物———那些為金錢權力服務的狂熱騙徒。
對你來說什麼是真理,你那信誓旦旦的未來又在哪裡,也許這一切只是你打造階級體制的飢餓遊戲,故意美化成是神的旨意,好讓你鑽進各種裙下的風景。
當初的激情早與理想背道而馳,曾經的彩色獨角只是經營社交的樣貌,你逐漸泛青的眼角跳動著焦躁,那面目猙獰的獠牙吐著汙言穢語,盲目又天真的盾牌,現在只剩下心神失心瘋的群魔亂舞與場上殘兵敗將的狡辯自白。
走到這一步也不要怪罪為何當初,當時間決心刺穿你營造的情感庇護,會用你曾經的狡詐話術,對你漏洞百出的破綻反撲,與你蠱惑的話語對弈,對你腐敗的觀念猛烈攻擊,
那就是你自己,對你自己創造的虛擬精神無情的反擊。
試圖將謊言與狡佞裹挾在毫無破綻的道理偽裝成偉大的唯一,如同展示盒裡沒有生命的蝴蝶標本,看似一身玲瓏華麗開展翅膀,卻是沒有真心的屍體;而你那標新立異的袈衣,早已遠離生命的真諦,最後只在孤寂的風中留下一片聲名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