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
夢到逸然來我家玩,奇怪的是我家竟有一間四人宿舍,我的爺爺還有她和我睡在裏面。
下午午覺后沒多久,她又爬上床,爺爺和我都笑她。過了一會兒,我們離開房間,只剩她一人留在房内。等我一個人再次回到房間時,房間遠離門一側的墻壁竟已消失不見,與家裏二樓的露天空中花園連接起來。此時天色陰暗,狂風大作。我被風吹倒在地,手緊緊抓著地上的石子路,被風一點一點往外拽。逸然見狀趕忙下床,把我從地上拉起,看我毫髮無傷,還嗔怪我故意不起。原來她還沒有來得及穿衣服。那曼妙的曲綫,山之巔的星星,我十分清楚地知道,我將永遠無法忘記。她旋風般穿好衣服,我説她好帥,像武俠小説裏的女俠,她笑著說:“難怪你……”我記不清了。
我從房間出來走下樓去,二樓有油狀液體順著墻壁流下,我用手捧著一些來到厨房。這時奶奶在準備吃的東西,依稀記得是西瓜。她凑近我,操著老家方言的普通話語重心長地對我說:“要爲媽媽多分擔一些……你是不是看上了那個女孩,那要努力把成績搞上去啊……”
後記
醒來後,我沉思良久。好久沒見到爺爺奶奶了,也沒想到能夢到逸然。她和我的生命一直有著某種忽明忽暗的交集,她的影子早已無處不在,而我的影子在幾天前終於進入她的生活。
一個情景浮現在腦海:
待我們都垂垂老矣
你的臉上爬滿皺紋
卻比任何時候都要美
我躺在病榻上
你那雙含情脈脈的眼裏似有淚花
而我會忽然不合時宜地想起並發笑
原來第一次看見你的身體
是在我二十一嵗的夢境
2022/6/29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