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好像是一朵平日裏看不太清楚的雲,在春節會逐漸飄到頭頂,它也會跟其他的雲相互碰撞,狂風驟雨,雷鳴陣陣。在異鄉的我抬頭看,我與留在家鄉的人們看的是同一個月亮,卻不是同一朵雲彩。 兒時經常抬頭看天上的雲,也會靜靜地定在原地,一個擁有Time of the World的我,仰著頭看,等雲變幻。雲的形狀無拘無束,但意義卻是我腦海給的。直到有一天下午,從天邊過來一層層像是台階似的雲,薄薄的,泛著Flamingo一般的淺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