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女孩》的女主視角,跟大環境下的事件

2023/04/24閱讀時間約 2 分鐘
那就是一層很炫麗的泡泡,
雖然身處在同一個時代下,
但泡泡裡面的人跟外面的人卻是在不同的世界。
這是我之前在創作日治時期短篇劇本時,指導老師告訴我的話。我的作品是延伸至日治時期女作者楊千鶴的〈花開時節〉。
〈花開時節〉以一個女學生的口吻,講述在學校的友誼,以及在那個時代下畢業即入婚姻的環境,以及不希望自己一生就這樣埋沒了的倔強。
可是,
你可還記得日治時期的台灣作家賴和、楊逵寫出來的作品?〈一桿稱仔〉、〈送報伕〉反應日治殖民時台灣人的苦難情況,但即便在這樣艱難時刻仍秉持著的反抗精神。
雖然身處在同一個時代下,但女學生有自己的煩惱,這個煩惱就是他的全世界。好似不管外界再怎麼不公不義,思索自己的未來才是重要的。
電影 美國女孩
〈美國女孩〉講述的是一個被迫回台灣的女學生,在青春期時的叛逆、掙扎。
芳儀跟妹妹芳安隨著母親到美國生活,不料因為媽媽罹患乳癌,三人被迫回台。在這裡,芳儀要適應新的學校生活(除了課業跟不上還有體罰的文化差異);接受不能回美國的事實(這等於要遠離她在美國最喜歡的活動-騎馬),以及面對母親自暴自棄的情緒。
一直以來以這個女孩的視角為鏡頭的敘事手法,在電影後半段放大到社會層面-SARS 的大爆發也影響了家庭間的互動。媽媽塞了一大包口罩給要出差的爸爸,爸爸卻覺得太誇張;媽媽帶高燒不退的妹妹去醫院,計程車司機的不耐與責備眼神。其中最讓我有感觸的是,爸爸開車載芳儀去學校,從車上廣播出的「和平醫院有人自殺身亡」的新聞,那時的鏡頭是爸爸把口罩給芳儀,提醒她注意安全。但芳儀心念的仍舊是如果演講比賽第一,爸爸就要遵守承諾帶她回美國的約定。
回想起老師說的那段話,在寫故事時,除非全部都是虛構的奇幻世界(比方說哈利波特),不然在思索故事主人翁跟他人的互動外,也可以把真實歷史事件放入,這樣亦虛亦實更顯撲朔迷離(就像鹿鼎記的韋小寶是虛,康熙是實,天地會是實,韋小寶是天地會重要人物卻是虛)。
註:〈美國女孩〉的原型來自導演的真實故事,在導演的成長經驗中或許真的有遇到SARS事件,但也更因此讓我看到寫劇本、故事時帶給讀者的視角切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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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by Cheng
Ruby Cheng
剛考上台大心理所的菸酒生。 希望在這邊紀錄我,漸漸成為大人的思想、經歷與所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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