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語第二條:這個世界不能沒有愛的運行,魔性人也是有愛的,不然早就被人們視為壞人了,自卑心是一種障礙,只有學習能降伏它。孩子心就是一種你我無分別之心,這個心法可以保護自己免受災難。同同和圓圓讀到了,他們想了一個晚上,突然覺得視覺打開了。他們決定好好睡一覺,明天演化。
果果睡覺前想:我是誰?我來了。我想做什麼?我想做假傻瓜,假傻瓜怎樣做?就是不承認自己就是傻瓜。當然,我是總明的。但,有一個人,我覺得他很用意思,我不會說,我知道他比我好。我是一個八歲的小男孩,他是一個八歲的小女孩。他是我的同學,名叫圓圓,我想親近他,這是真的。
天一亮同同早上做了早操,看到了初生升的太陽感動無比,他發現了,發現了假明智,這是不是智慧?據說假明智就是長大後的我們,真善美和愛已經被掩埋了。設定中在活在這個世上,表演各種應時而生的各種面相。這究竟可以改嗎?這種設定可以改嗎?這時圓圓也跑了過來,和同同一起做早操。
天一亮,果果想:來了,真的來了。我真的不是傻瓜嗎?我真的就是假傻瓜嗎?我有什麼?我只有一樣東西,就是非常好玩。有人說我是傻瓜,我說是傻瓜,是假傻瓜。我有一種想法,如果傻瓜只有一個,假傻瓜也只有一個。我和圓圓誰是傻瓜?誰是假傻瓜?誰能說得清楚。如果我真的是傻瓜,誰敢說我沒有智慧?
明智小三郎說了取向,這個世界不能沒有愛的運行。我們雖然是假明智,我們渴望愛。圓圓問同同說:哥哥,你長大成了假明智之後,你的愛究竟有幾大,可以說來給我聽聽嗎?同同對圓圓說:我們先去吃豬腸粉,然後在來討論愛,可以嗎?圓圓說:好的!哥哥。不久他們吃完了,圓圓問:只是愛自己,不愛別人,這是愛嗎?
果果穿了校服,照著鏡子看著自己說:你認為鏡子中的就是你自己嗎?是傻瓜?還是假傻瓜?然後背了書包,就走路去上學了。他在想:我究竟想做一個怎麼樣的人?是傻瓜?還是假傻瓜?他走到一個吃豬腸粉的地方,看到了圓圓,立刻戴上了帽子,躲在一角偷聽他們說話,很仔細的在聽。
同同說:假傻瓜說了自己也有愛!就是智慧!從兒語第二條發現了,我們長大之後就是魔性人,對!我們渴望愛,但我們只愛自己,不愛別人,妹妹你究竟想怎樣?圓圓說:應時而生的各種面相就因此而來了,這究竟好不好?好在哪裏?不好又在哪裡呢?同同說:這種應時而生的面相是一種交際手段,這是一種形式的禮貌,是好的。不好的是,這種面相中,我們不存真心。
果果思考:應時而生的面相?我為什麼要偷聽人家說話,難道這是我的面目?這是我的一種面相。同同和圓圓吃完早餐走了,果果又走路上學了。走進學校,進入教室,拿了一張白紙折了紙飛機,向紙飛機吹了吹氣,就在教室玩,飛來飛去。有小朋友露出厭惡的表情,也有小朋友嘻嘻哈哈一起玩。
到了學校,圓圓對同同揮揮手,各有各的去上課了。在步行中的圓圓想到:傻瓜發現真我障礙。進入教室,把書包放下。思考:傻瓜的真我是假傻瓜嗎?不然,他為什麼說自己是真我的障礙?這時有一紙飛機飛到圓圓身上來,是果果,他玩紙飛機。圓圓心一動,想:假傻瓜來了。圓圓說:你是不是假傻瓜?果果笑了,他說:早上好,傻瓜。
圓圓思考;不對,我才是假傻瓜,果果就是傻瓜,這本小說應該這樣寫才對。圓圓把紙飛機吹了吹氣,向門口飛去,飛走了。果果說:這種應時而生的面相是一種交際手段,這是一種形式的禮貌。圓圓說:你偷聽我和哥哥說話?果果拿了帽子戴在頭上說:你在豬腸粉店裡,有沒有看到我的身影,傻瓜。圓圓笑了,他大聲說:你才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