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位像朋友的外婆

閱讀時間約 1 分鐘
「啊你怎樣?」
外婆在隔壁桌吃得差不多後,來到我身後,用手搭著我的肩並問候了我。
「哇!你的衣服滴到醬汁了!」
「真的嗎?糟糕!這件衣服是我第一次穿,我買兩年了,都沒有穿過。」
「那你回去記得用洗碗精處理一下!」
外婆瞇著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新衣。我放下手上擦不掉污漬的濕紙巾。
隨後,表姐不再和別人討論自己的事,她的呼喚聲讓外婆移動了步伐。
或許我的存在讓外婆感到安心嗎?不然以我座位難出入的程度,怎麼樣也不會成為外婆的首選。
「那個壽桃是她喜歡吃的,給她帶回去!」
外婆把裝滿小壽桃的打包袋,傳到我手上,我也很開心的收下了。前幾天我的確很想吃壽桃,沒想到今天就獲得壽桃大禮包。
「媽,這我來拿!弟弟,你幫阿嬤拿那個!」
「那‥我沒有東西要拿嗎?」
外婆兩手空空的模樣有些不自在,或許是因為大家都有自己的行囊,和要打包回家的食物(而她的那份在別人手上)。
「你幫我拿這個。」
我把手裡的壽桃大禮包遞給了外婆。外婆則用另一隻手牽著我。她看起來似乎比較放鬆了。
「這些壽桃我要當早餐吃,大概可以吃一個禮拜。」
「早餐只吃一個,會太少吧?」
「不會啦!我還會配牛奶。」
「外婆!我們來拍照!」
表姐把手機湊到了外婆面前。我和外婆的閒話家常也就此打住。
4neverbother1
為什麼會看到廣告
因為同事的一句「難道你要一輩子生活在底層嗎?」。我決定把自己的生活與想法,寫成一個不專業的專題,因為我活到現在,從沒有生活在底層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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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非常剛好,我放心接著煮麵,並繼續利用時間記錄故事。 「我覺得我們絕對不能安逸,或許父母他們那一輩追求這樣的生活,有他們的道理在,但我們這代絕對要勇於冒險,不然會影響到下一代。」 說話的是打斷姊姊與扣肉交流的表姊。 「我的薪水真的太少了!」 「所以我打算先去國外闖一下!」
等待火鍋煮好的時刻,我想回顧一下昨天在聚會上吸收到的事。 「我覺得那樣很蠢。」 說話的人是和我八竿子打不著的表姊。 她正和年齡相仿的姊姊談論著目前令她感到茫然的工作發展。我知道姊姊並不想聊這些,因為我們時不時就會竊竊私語:要如何安靜地吃完這頓飯。 令表姊感到愚蠢的是直播這個行業。
前幾天和同事聊天,他們認為有小孩是件很快樂的事,並在提到:老了之後,還有孩子可以互動。 因為我是站在意見相反的立場,所以現在家族間發生的事情,更讓我有很深刻的體悟。 「母親是一個新人類來到這世上的媒介」這是我的觀點。
早安,昨晚和稍早也是讓雙眼哭成了核桃。 重新振作後才決定來做點事,與其說是轉移注意力,不如說是把注意力分類到該存放的位置。 外婆家的事總會讓我聯想到過去的經歷。當大家都把焦點放在被照顧者(外公)的身上,叮嚀著外婆要小心照顧時,我靜靜地看著外婆眼裡的黑色,或許裡面隱藏著比黑色更深的情緒。
很難得我晚上想打文章。 今天是久久一次的家族聚會,大家為了慶祝母親節而齊聚一堂。 發生了很多事情,我先說其中會影響我思緒好一陣子的一件。 我外公因為患有失智症,一直以來都由我外婆細心照護,這樣的日子已經維持十二年有了。一直到這幾天,「簡單的站立」對外公而言,變得不再簡單。
昨天終於結束我一年一次的加班。沒錯,我目前算是昭告了所有同事們,我一年只加班一次,去年也是如此。有同事問我為什麼不多加幾次,我問他:為什麼要突破? 上班日就上班,休假日就休假。工作是提供我的生活所需,不是我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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