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正町的日孝山房──西川滿故居找尋記

2023/06/03閱讀時間約 17 分鐘
本文曾以「#找尋西川滿故居」分為三次刊載(2月3日、4日、16日)於個人臉書。後將三篇「#找尋西川滿故居」彙整修訂成為此文。
2023年2月3日,黃震南老師在的「活水來冊房」粉專上,看到有人提及「溫事」(現址:台北市中山區中山北路一段33巷6號)店主說,曾有歷史學者到店中,說明該店為西川滿故居,而引發一陣討論。⠀⠀⠀
於黃震南老師的貼文中也說明了西川滿的媽祖書房(之後改名為「日孝山房」)有兩個位置,分別於先是「大正町一ノ二」,後改至「大正町一ノ一四」。不過究竟「溫事」的地址是否是西川滿故居,也就是媽祖書房/日孝山房,在沒有精確的戶籍資料下,實在很難說得準。⠀⠀⠀⠀
關於找尋西川滿故居其實並非近一兩年的事情,1970年代,日本藏書家坂本一敏便多次來台找尋「日孝山房」位置。綜合坂本一敏先生的文章以及現況:西川滿故居/日孝山房原本建築應已不存。⠀⠀⠀⠀
從西川滿發行的《アンドロメダ》58期(1974年8月號)中,刊載了坂本一敏的〈日孝山房跡探訪の記〉一文,可以提供一些之後找尋的線索。以下摘錄簡易翻譯,避免誤譯附上原文:
圖一:坂本一敏拍攝,1974年僅存一半的「大正町一ノ一四」以及東京賓館
來源:坂本一敏〈日孝山房跡探訪の記〉,《アンドロメダ》58期(1974年8月號)
從二十幾年前開始,被媽祖本、日孝山房本擄獲的我,之前(昭和四十四年,1969年)去訪臺北時,難忘日孝山房本刊之地台北市大正町一丁目,便利用工作閒暇之餘,走去找尋西川老師的舊居。⠀⠀⠀⠀⠀
二十数年前からすでにその媽祖本、日孝山房本の補擄となっていた私は、先年(昭和四十四年)台北を訪ねたとき、日孝山房本刊処台北市大正町一丁目が忘れられず、仕事の暇をみて、西川先生旧居を探して歩いたのであった。⠀⠀⠀⠀⠀
現在已經沒有大正町這個地名,得到了我的熟人(台灣人)的幫助下,四處地找尋,不過很可惜,什麼都沒有發現便回國了。
現在ではすでに大正町の地名は無くなっており、私の知人(台湾人)の応援を得て、心当たりをあちらこちら当ってみたが、残念ながらとうとう発見出来ず帰国した。⠀⠀⠀⠀
(略)從那時起兩年後,又來到台灣。事先拜託臺北的熟人調查了西川滿老師的舊居,那位熟人幫我去了區公所調查,但並未有戰前的戶籍簿,因此束手無策。
(略)それから二年後、台湾に渡った。あらかじめ西川先生の旧居を調べておくよう、台北の知人に頼んでいたが、その知人は区役所で調べてくれたが、地名も変わっており戦前の戸籍簿もなく、困り果てた。
但碰巧那位熟人親人的熟人正在區公所工作。我去拜訪了那人,詢問了就大正町的住家。幸運的是那人戰前曾經住在大正町,進一步詢問細節而到訪現場,並且拍了照片。
ところがたまたま、その知人の親類の人の知人が区役所に勤めていることが判った。その人を訪れねて、旧大正町の在家を聞いたが、幸にもその人は戦前大正町に住んでいたことがあり、詳細をききとって現場を訪ね、写真を撮ったのであった。
戰後從中國移住的人住在西川老師舊家附近,對於過去的事情幾乎不知道。這個發現實在很困難,但終於有幸能後看到日孝山房的遺址。
戦後は中国大陸から移住した人たちが、西川先生旧宅附近にも住むようになり、昔のことを知っている人は皆無に近く、その発見は苦労をしたのであった、遂に日孝山房跡をつきとめ得たのは幸であった。
(略)歸國之後,我帶著自信給(西川滿)老師看了照片,但比現場老師想像地更劇烈地改變,因此半信半疑無法接受的模樣。
(略)帰国後、私は自信をもって先生旧居の写真をお届けしたのであったが、先生のご想像よりひどい変り方であったので、半信半疑の納得がゆきかねるご様子であった。
到訪臺北的人,有的說老師的舊居沒有了,有的說還留下來。有種種說法,我覺得並非沒有道理。
台北を訪ねた人たちは、先生の旧居が無くなっていたと云ったり、残っていると云ったり、諸説まちまちであったので、ご無理はないと思う。
為了進一步確認西川老師的舊居,我今年五月(按1974年5月)再次訪問臺北。這次我帶著西川老師給我舊居附近過往的簡圖,一個一個確認。
西川先生旧居を再確認すべく、私は今年5月、またまた台北を訪ねたのである。そして今度は、西川先生から送っていただき旧居附近の昔日の略図を手にして、一つ一つチェックして歩んた。
根據此次的調查,了解了以前住家前面的流經的水溝,在鐵軌處維持著原樣,剩下成為暗渠,流經在家門前。碰巧暗渠的蓋子被打開,所以能夠一窺確認。
今度の調查により、以前お宅の前を流れていたクリークは、鉄道線路のところはそのままであったが、あとは暗渠になって、家の前を流れていることもわかった。たまたま暗渠のマンホールが開けられていたので、覗いてみて確かめ得たのであった。
最初所住的家(按:應指「大正町一ノ二」),十分遺憾地現在改建為水泥建造的食品商店,在那前面住到最後(按:應指終戰)的家(按:應指「大正町一ノ一四」),約有一半被削去改建成為了「東京賓館」這家旅館,只剩舊居的右側一半還保留著。這次從各處拍下了照片。
最初に住んでおられたお宅は、残念ながら現在はコンクリート造りの食料品店に改築せられており、その前にある最後まで住んであられた家は、殆ど半分近く削りとられて東京賓館というホテルになり、旧居の右側半分のみが健在であることがわかった。今度はあちらこちらから見た写真を撮った。
拍完照片沒多久,拿去給老師看,和今年一月(1974年1月)北原政吉訪問時帶來的相片完全一致。這也是我三年前最一開始拍下的房子。西川老師這次似乎接受了,因此我可以寫下日孝山房探訪的記錄。
写真が出来上がって間もなく、先生にお持ちしたとこところ、本年一月、北原政吉氏が訪ね当てられて撮って来られたものと、全く一致した。三年前、私が最初に探し当たてた家でもある。西川先生も今度はご納得されたらしく、これで私もやれやれと日孝山房探訪の記を書くことが出来たのである。
然而十分遺憾,最初的日孝山房在房子左側,(剩下的)右側那半是書庫。
然し残念ながら先生によれば、最初の日孝山房は左側半分にあり、右側半分は書庫であったとのことである。⠀⠀⠀⠀
以上是坂本一敏的〈日孝山房跡探訪の記〉,經由西川滿以及北原政吉確認,其考據應有一定可信度。從該文可以得知:
在1974年時,西川滿的舊居之一「大正町一ノ二」已經改建成為水泥建築,舊居之二「大正町一ノ一四」有一半改建成為「東京賓館」,另一半木造的西川滿的書庫尚保留著。⠀⠀
同樣刊於《アンドロメタ》58期(1974年8月號)的〈望郷有情〉,是西川滿在坂本一敏與北原政吉找到其住所後,西川滿看見照片後的回想。一樣節錄翻譯如下,為了避免誤譯,附上原文:⠀
圖二
來源:西川滿,〈望郷有情〉,《アンドロメタ》58期(1974年8月號)
即便我如何地在意左邊傾斜的屋頂,看到家前道路的照片後,對啊,果然就是這裡,我只能接受了。請看插入的道路照片(圖二),寬廣的道路,當時右半邊是水道,並且有鬱鬱蒼蒼的一排榕樹。
いかに左側の斜めの屋根がひっかかるとはいえ、家の前の道路写真を見せられるに及んで、そうだ、やっぱりここです、と承服するしかなかった。揷入の道路写真を見ていただきたい。広々とした道だが、当時は右半分がクリークで、そこに鬱蒼たる榕樹の並木がつづいていた。
然後這條道路的前方是,從基隆到高雄的縱貫鐵道。啊啊,照片上不也正有運貨的火車正在奔馳著嗎?⠀⠀⠀⠀⠀
そして道の行手に基隆から高雄に至る縦貫鉄道が通っていた。ああ、この写真でも貨車が走っているではないか。⠀⠀⠀⠀⠀
以前,這裡有陸橋的啊。⠀⠀⠀⠀⠀
昔は、ここに陸橋があったのだ!⠀⠀⠀⠀⠀
我漸漸明白,在大樓牆壁上的屋頂,並非北方的二樓,而是位於兩個二樓中間的屋頂。也就是說,舊日孝山房被一分為二,南側如以前一般留下,北側則是重建成為了「東京賓館」這間飯店。也就是說一個地方、一個家分成了兩個持有者。
次第にわかった来た。ビルの壁によりかかる屋根は、北の二階ではなく、二つの二階の間にある中央の屋根だったのだ。つまり旧日孝山房は、一軒の家を真二つにわけ、南側だけが昔のままにのこり、北側が「東京賓館」というホテルに建て直ったのだ。つまり一つの地所、一つの家を、二つの持主がわけたのである。⠀⠀⠀⠀
引揚時,這個家當然地被中國政府無償接收。怎樣地經過,被處分,來到現在持有者的手裡無法知曉。知道的只有房子從中間被分成兩半。⠀⠀⠀
引きあげてくるとき、この家は、もちろん中国政府に無償で接収されたのであるから、どのような経過で、これが処分され、現在の持主の手にわたったのかは知るよすがもない。わかるのは、もののみごとに何もかも真二つにされたことだ。⠀
圖三
出處坂本一敏〈日孝山房跡探訪の記〉,《アンドロメダ》58期(1974年8月號)
第五頁直式照片(圖三)可以看見下面平方的方屋頂,那是兩邊的南半邊。北半邊有浴室。終戰之後,每日燒著熱水,提供給予為了戲劇練習而聚集的年輕男女(按:應是指西川滿終戰後不久成立的劇團「制作座」)。梁山泊之後成為了旅館,也是種因緣。⠀⠀⠀⠀
P5の縦写真の下部に平家の方屋根が見えるが、これも真二つの南半分である。北半分には、浴室があり、終戦後、一日中湯をわかして、劇の練習に集まった若い男女に提供したものだ。梁山泊のあとがホテルになったのも因縁か。⠀⠀⠀
最初,我和父親這個家共同居住(按:指大正町一ノ十四),潤出生之後(按:西川滿之子西川潤1936年出生),小河的西側,剛好我家的另一邊有空屋建好,往那邊移住。便是道路照片小貨車放置的右側。因此日孝山房本的版權頁中,我的住所是「大正町一ノニ」,出版社在「大正町一ノ十四」也是此理由。地址相距很遠,但都在大正町二條的街角,十分地近。⠀⠀⠀
最初、わたしは父と共に、この家に同居していたが、潤の生まれるころ、クリークの西側、ちょうどわたしの家のむかいに空屋ができたので、そこへ移った。道路写真では、トラックの置かれた場所の向かって右のあたりになる。日孝山房本の奥付にわたしの住所が大正町一のニとなり、版元は大正町一の十四となっているのは、そういうわけである。番地は離れているが、共に、大正町二條通りの角、目と鼻のところだった。⠀⠀⠀
(談及西川純1943年過世一事,略)⠀⠀⠀⠀⠀
(父親過世)之後,母親住在北側的家,我住在南側,也就這個相片的二樓住家。同時北側作為日孝山房,南側作為魁星樓文庫。⠀⠀⠀⠀⠀
その後は、母が北側の家に住み、南側(つまりこの写真の二階家)にわたしが住んだが、同時に北側を日孝山房とし、南側を魁星樓文庫とした。⠀⠀⠀⠀⠀⠀⠀⠀
根據西川滿的自述,對於西川滿舊居的地方更加清楚。
首先,西川滿一開始是居住於「大正町一ノ十四」,在1936年左右,搬遷到「十四」的對面,也就是「大正町一ノ二」。而在1943年西川滿父親西川純逝世後,又搬回「大正町一ノ十四」,和母親一同居住。(可能是1944年搬遷,因為西川純於1943年12月10日逝世)
這裡可以釐清幾件事,首先,為何黃震南老師的《媽祖》第二冊(1934年12月)的地址是在「大正町一ノ十四」,而《媽祖》第十三冊(1937年3月)是在「大正町一ノ二」。是因為1936年西川潤誕生,西川滿搬家之故。
再者,為何上一篇坂本一敏說日孝山房已經不見,只存書庫。因為戰爭末期「大正町一ノ十四」北側是日孝山房,也是就出版社位址。南側是「魁星樓文庫」,也就是西川滿的書庫。北側變成了「東京賓館」,南側的「魁星樓文庫」1974年尚保持原狀。
圖四:1974年僅存一半的「大正町一ノ一四」,此處為西川滿書庫「魁星樓文庫」
來源:西川滿,〈望郷有情〉,《アンドロメタ》58期(1974年8月號)
又進一步推論,面向縱貫鐵道(今市民大道)的左側是「大正町一ノ十四」,右側是「大正町一ノ二」,並且中間隔著水道/天津街。「大正町一ノ十四」變成「東京賓館」,「大正町一ノ二」變成「水泥建造的食品商店」。
圖五:《臺北市街圖 1932年》標記現在的天津街為水道,符合西川滿論述。圖片正下方為現市民大道,以前的縱貫鐵道。
取自「臺灣百年歷史地圖」(https://gissrv4.sinica.edu.tw/gis/twhgis/)。
因此,在上述推論中,個人認為,黃震南老師的推論更符合大正町西川滿故居的現況。即:
「大正町、一丁目、14號地」其實是在「溫事」東邊的街廓,也就是現在Google地圖上「新月咖啡館」和「家味鮮」所處的街廓。
「大正町1-2」有可能是現在位於台北市天津街和中山北路一段33巷交叉的「活力早餐店」。
(以上推論出自黃震南老師貼文:https://reurl.cc/lZ8jed)⠀⠀⠀
而配合以下的地圖,可以確認:「溫事」現址(臺北市中山區中山北路一段33巷6號)並非西川滿故居。並且更進一步確認「大正町一ノ二」於何處。
根據西川滿〈望郷有情〉(《アンドロメタ》58期(1974年8月號))一文,其自述雖然這兩個住所號碼相距很遠,但是其實十分地近。目前對於「大正町一ノ一四」的確切地點,已經有初步確認,如黃震南老師、聚珍臺灣王子碩老師多位前輩學者指認,又加上坂本一敏〈日孝山房跡探訪の記〉一文有確切地景(東京賓館)與照片,因此「大正町一ノ一四」應為目前「新月藝文沙龍」(臺北市中山區天津街25號),而依照地圖,可能還包含天津街23號該戶。因此「大正町一ノ一四」的位置應已經沒有疑義。
(黃震南老師推論見此貼文:https://reurl.cc/lZ8jed
(王子碩老師推論見此照片說明:https://reurl.cc/lZEQyd
接下來,需要確認的是,西川滿自己未形容清楚的「大正町一ノ二」,究竟在哪個位置。個人認為,其實「大正町一ノ二」比較有可能是接近黃震南老師的推論,位處於天津街和中山北路一段33巷交叉的「活力早餐店」。接下來以日治時期的地圖,可以進一步觀察此附近的變化。
圖六:「臺北市職業別明細圖(1928)」,取自「臺灣百年歷史地圖」(https://gissrv4.sinica.edu.tw/gis/twhgis/)。
首先,根據圖六可見,1928年的「大正町一ノ一四」,圖片上僅有一家「丸京京染店」,「大正町一ノ二」則有一家「上杉理髮館」。在地圖上未有說明有民宅的存在(如下方有畫出「山口邸」、「井上邸」)。是未畫出還是未有民宅,這裡無法判別。
圖七:「臺北市職業別明細圖(1932)」,取自中研院數位文化中心,《臺北歷史地圖散步》(臺北市:東販出版,2016年9月),頁88-89。
而到了圖七(1932年),則可以看見「大正町一ノ一四」的下方還是「丸京京染店」,地圖上寫成「染物店」並圈起「京」字。地圖左邊由上至下分別為「西川」、「山內」、「鈴木」、「菊竹(模糊待確認)」(可能為時任遞信部電氣課書記「菊竹士郎」之宅邸)。此處的「西川」所指的便是「西川純」。而這張也是王子碩老師用來判斷「大正町一ノ一四」西川家現址的地圖(見上述連結)。
從這張地圖可見,「大正町一ノ一四」的上半部有一家「北原治療院」,地圖右側有三戶人家,分別為「千原」、「古賀」、「安東」(圖片逢裝訂側,因此部分為字被擋住)。在「北原治療院」的下方皆為空地,「安東」的下方也為空地。這些空出的位置,下方再結合西川滿自身口述作為進一步佐證。
圖八:「1930年~1945年頃 通学していた生徒の居住地図」德丸薩郎,《がじゅまるの追憶》(前橋:建成小学校同窓会,2022年11月),書末附圖。
圖八是德丸薩郎先生所繪製的「1930年~1945年頃 通学していた生徒の居住地図」。首先,德丸薩郎先生就讀建成小學校、臺北一中、臺北高校,此張地圖以建成小學校學生為中心,藉由詢問舊居民,花費多年時間所繪製而成。(關於德丸薩郎先生可見津田勤子,〈日治時期臺北市大正町日人居民及其空間記憶〉《臺北文獻》第216期(2021),頁155-194。論文中有詳實的介紹)。
這張地圖詳細地標示出了建成小學校周圍的住宅以及地景,對於本文來說,最為重要的是,該地圖直接地在「圖二」「安東」下方的空地,標示出了「作家:西川満の家」。這可以說明,其實西川滿「大正町一ノ二」便是位處於「活力早餐店」,或再旁邊一些,也就是「天津街18號」左右的位置。
從地圖的結果來看,我們無法知曉德丸薩郎先生所訪問的居民中,到底有多少人知道此處為西川滿的舊居,是否會因為年代久遠而有記憶上的誤差。但比對西川滿的說法,或可證實這張地圖沒有錯。西川滿在〈望郷有情〉中提到:「(1936年)潤出生之後,小河的西側,剛好我家的另一邊有空屋建好,往那邊移住。」因此在1932年的地圖上,此位置是空地,並無人居。而待西川潤出生後,西川滿便搬到此位置「建好的空屋」,此處也是位於小河(圖三中灰色方塊)的西側。地圖顯示的諸多線索,皆可以跟西川滿說法互相印證。
因此,西川滿位於「大正町一ノ二」的舊居,應是現今「臺北市天津街18號」左右無誤。
(至於溫事現址則可能是圖三上顯示的「新村」,但目前並無更多史料說明「新村」的身分)
總結而言,藉由多方史料的查證,西川滿舊居位置的確認已經告一個段落。這個系列並非僅是提出歷史考證。而是在西川滿舊居位置的疑問出來後,一步步藉由史料、口述,以及前輩學者的指引,所寫下的考證過程。這篇本來想在西川滿2月12日冥誕時候發文,但基於種種原因耽擱至今。而我一直相信,唯有讓史料說話,歷史才能被更多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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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見蓬萊島乃在扶桑之南三千里──神田喜一郎〈蓬萊春色吟〉 以日治時期在台日人文學家、藝術家為中心,盡可能詳盡地考掘其生平、創作與文藝活動。使過往少見於大眾面前的日人文藝者,能夠被好好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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