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汗”之路·葉利欽的禪讓-俄羅斯的錯過
2023/06/11閱讀時間約 18 分鐘
普京的貴人
縱觀历史，一個人的成功都離不開：
個人：自知、自制；
家庭：有保護你的實力
社會：敲門磚、墊腳石、領路人
剩下的就是看機遇了。
普京的爺爺斯皮里東·普京，為蘇聯前兩任領導人列寧和斯大林做過廚師(《弗拉基米爾·普京與革命的終結》[Vladimir Putin and the End of Revolution]第40頁，彼得·貝克與蘇珊·格拉瑟著，ISBN 978–0–7432–6431–0)。這一點保證了普京在殘酷的蘇聯歲月獲得富足的生活、可靠的教育以及美好的工作。普京對蘇聯的眷戀，恐怕也和他能夠比其他人“有門路”的生活有關。
蘇聯的教育系統被分成三個級別。
◎ 初等教育(俄語：начальное)：小學包括4(後來改為3)年級。
◎ 中等教育(俄語：среднее образование)：中學包括7個後來改為8個年級, 分為“完全中學”與“不完全中學”(俄語：неполное среднее образование)。從1958年-1963年，中學教育成為義務教育，對於文化程度低的成年人通過夜校也可取得10年級(對於波羅的海地區是11年級)的中等教育。“中等專門教育”(俄語：среднее специальное)就是一般國家的職業教育。
◎ 高等教育(俄語：высшее)：包括授予學位的大學、學院(institute)與軍事學院(俄語：Академия)。學院一般是部屬高校，從事某一專門技術領域。一些軍事或警察院校(俄語：высшее училище/школа)同屬於高等教育機構。學制一共五年。蘇聯高等學校的學制，文理科專業一般為五年，工科專業大部分為5.5年以上，有的長達6年。
蘇聯的學位也和世界上一般國家不同。大學5年後獲得專家學位（俄語：Специалист）。獲得專家學位之後可直接申請攻讀副博士學位。副博士學位（俄語：Кандидат наук）一般為3年。全博士學位（俄語：доктор наук），級別比副博士學位高。在取得副博士學位（кандидат наук, Kandidat nauk）後才能夠修讀全博士。該階段研究生自行進行博士後研究，提出對學術界有重大貢獻的論文後提出申請，並通過論文答辯方可取得。
聖彼得堡國立大學（1724年, 俄語：Санкт-Петербургский 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ый университет，簡稱聖大，列大）位於俄羅斯聖彼得堡，是該國非常古老的教育機構之一，至今培育出九位諾貝爾獎得主。是俄羅斯最早建立的大學之一，也是俄羅斯教育、科學和文化中心之一。在世界排名70位左右。該校在1924年至1948年以及1989年至1991年間稱為列寧格勒國立大學，1948年至1989年間稱為安·亞·日丹諾夫列寧格勒國立大學。
普京中學成績一般，但是因為蘇聯時期對特殊家庭的“照顧”，1970年得以進入列寧格勒大學國際法學系。1975年，普京畢業於列寧格勒大學國際法學系，獲得經濟學專家學位。有特色的簡中網上不知道哪里來的資料，包括百度百科，全部“授予”普京同學經濟學博士，大概是有特色的簡中大學授予的學位吧。
在列寧格勒，普京認識了自己未來的政治領路人索布恰克
索布恰克
阿納托利·亞历山德羅維奇·索布恰克（1937年8月10日-2000年2月20日，俄語：Анатолий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Собчак），1937年8月10日，出生於蘇聯俄羅斯蘇維埃聯邦社會主義共和國外貝加爾邊疆區赤塔。
外貝加爾邊疆區（俄語：Забайкальский край，羅馬化：Zabaykalsky krai）是俄羅斯的一個聯邦主體，由原赤塔州和阿加布里亞特區合並而成。它的首府就是赤塔（俄語：Чита，俄羅斯外貝加爾邊疆區首府，位於赤塔河、音果達河與西伯利亞鐵路交界）。
外貝加爾邊疆區下轄的涅爾琴斯克（俄語：Не́рчинск），有一個中文名尼布楚（滿語：ᠨᡳᠪᠴᡠ，穆麟德轉寫：Nibcu），就是中俄《尼布楚條約》（滿語：ᠨᡳᠪᠴᡠ ᡳ ᠪᠣᠵᡳ ᠪᡳᡨᡥ；俄方稱《涅爾琴斯克條約》，拉丁語：Pactum Nertschiae；俄語：Нерчинский договор）簽約地。該條約是大清和俄羅斯沙皇國於1689年9月7日簽訂的第一份邊界條約，也是國體意義上的“中國”首次正式出現於具有現代外交條約文件上。
……吾國自《尼布楚條約》迄旅大之租讓，先後喪失之土地，失養於祖國，受虐於異類，臆其悲哀之情，蓋有甚於《邶風》之七子……
— — 聞一多，七子之歌
索布恰克父親是工程師，母親是會計師。1963年，索布恰克到聖彼得堡國立大學開始任教，教授經濟學。1988年，50歲的索布恰克成為了學校的教授和經濟法教研室主任。索布恰克不僅提攜了普京，而且還提攜了普京未來總統的墊腳石德米特里·阿納托利耶維奇·梅德韋傑夫（1965年9月14日，俄語：Дми́трий Анато́льевич Медве́дев）。
梅德韋傑夫1987年在列寧格勒州立大學（現聖彼得堡國立大學）獲得法律專家學位。同期畢業生有安德烈·伊凡諾夫、尼科萊·維尼辛科和康斯坦丁·崔辛科。1990年獲得副博士學位，留校擔任副教授，同時擔任列寧格勒市蘇維埃主席顧問。
俄羅斯的錯過
1989年，蘇聯開始推動普選產生的人民代表大會，成為國家的最高權力機構。憑借經濟學的專業學識和卓越的演講能力，索布恰克在列寧格勒大學推選蘇聯人民代表、列寧格勒大學所屬瓦西里島第47選區的其他選舉活動中，他順利當選人大代表，然後在人民代表會議和最高蘇維埃法律委員會會議上，索布恰克領導一個經濟法和改革分委員會。
到1990年5月23日，索布恰克當選為列寧格勒市蘇維埃主席。在其後列寧格勒市長的選舉中，梅德韋傑夫參與了索布恰克的競選活動，1991年6月26日，索布恰克當選為列寧格勒市長，並成為俄羅斯全境聲望僅次於葉利欽的民主派政治家。
1991年6月28日，索布恰克當選後，提拔自己的學生普京在1991年6月28日，出任列寧格勒市長辦公室外事委員會主任。1994年，更提拔普京成為聖彼得堡市第一副市長。此時的梅德韋傑夫，於1991年至1999年但任列寧格勒州立大學教授，八一九事變後，梅德韋傑夫擔任聖彼得堡市政府外事委員會專家顧問，在外事委員會主任普京手下工作。
蘇聯解體後，列寧格勒恢複聖彼得堡的市名。索布恰克開啓了把聖彼得堡成為國際化大都市和俄羅斯北方門戶的建設策略。同時，經濟學家的素養，使得索布恰克堅信市場經濟，快速在聖彼得堡執行“人民私有化”計劃。索布恰克的專業素養、傑出口才和堅定的民主化立場，讓他成為葉利欽的同陣營的挑戰者。
對於蘇聯共產黨來講，同志是比敵人更危險的存在。敵人不過是想戰勝你，同志可是要你的命，甚至是你全家的命。葉利欽如果想在政治上再有建樹，就必須先“消滅”同志索布恰克，再“消滅”敵人久加諾夫。
於是葉利欽對索布恰克“同志”開始下手。葉利欽的手法一個是推出弗拉基米爾·阿納托利耶維奇·雅科夫列夫，當時的聖彼得堡的副市長，同時嚴查索布恰克貪腐和競選資金來源。
弗拉基米爾·阿納托利耶維奇·雅科夫列夫（1944 年11月25日，俄語：Владимир Анатолевич Яковлев），出生於雅庫特蘇維埃社會主義自治共和國的奧利奧明斯克。1969年，加入蘇聯共產黨。1973年畢業於列寧格勒理工學院。1987年進入列寧格勒市政府。1993 年，出任聖彼得堡(原列寧格勒)副市長。1994 年，擔任聖彼得堡第一副市長。索布恰克同樣是雅科夫列夫的政治領路人，和普京不同，他與索布恰克有“養父”之稱 — — 很有呂布、馮玉祥的風格。
在葉利欽的打擊下，索布恰克團隊幾乎舉步維艱，在選舉前兩個月就就沒有競選資金了。最終，雅科夫列夫以 47.5% 對索布恰克 45.8% 獲取了勝利。蘇共培養出來的葉利欽，甚至“宜將剩勇追窮寇”，絕不給“同志”喘息的機會。葉利欽利用自己掌握的司法機構，嚴查“索布恰克案件”，針對“濫用權力”、等作為突破口，1997年，索布恰克被逮捕並被關押到了聖彼得堡的“科列斯特”監獄。
索布恰克失敗，使得普京面臨新的選擇。此時，普京的第二個貴人，索布恰克培養的丘拜斯，給普京伸出了援手。
阿納托利·鮑里索維奇·丘拜斯（俄語：Анатолий Борисович Чубайс，羅馬化：Anatoly Borisovich Chubais，1955年6月16日）生於蘇聯白俄羅斯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鮑里索夫的軍人家庭。1977年畢業於列寧格勒陶里亞蒂工程經濟學院，历任工程師、助教、副教授。1983年獲副博士學位。
◎ 1990年步入政界，任列寧格勒市蘇維埃執行委員會副主席、第一副主席，列寧格勒市長經濟顧問等職。
◎1991年11月10日，他擔任俄羅斯聯邦國有財產管理委員會主席，1992年6月1日兼任俄羅斯聯邦副總理，負責私有化工作。
◎1994年，他與葉戈爾·蓋達爾等人成立“俄羅斯選擇黨”。
◎1994年11月升任第一副總理。
◎1995年4月至1996年2月，任俄羅斯聯邦駐國際複興開發銀行和多邊投資擔保機構代表。
◎1996年1月，在國家杜馬選舉輸給俄羅斯聯邦共產黨後，他被解除第一副總理職務，轉而負責總統葉利欽的競選連任工作。
◎1996年7月15日-1997年3月擔任總統辦公廳主任。之後又出任財政部長兼第一副總理。
◎ 2022年3月23日，阿納托利·丘拜斯因反對普京總統發動的對烏侵略戰爭而辭去“俄羅斯聯邦總統與國際組織關系以實現可持續發展目標特使”一職並離開俄羅斯，和妻子去了土耳其。3月24日，普京也批準了丘拜斯的辭職申請。
這時，沃洛申突然提出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建議：“如果讓斯捷帕申留任，那辦公室只能讓您來領導，阿納托利。鮑里索維奇。我不懷疑斯捷帕申崇高的品質，如果您肯定他能獲取勝利，那麼您就當整個班子的發動機吧。我們都將幫助您。”對於丘拜斯來說，這絕對是個震撼性的提議。他在俄羅斯統一電力系統股份公司工作，這是我們國家一個重要的壟斷組織。丘拜斯對自己雖不居廟堂之高，但仍然能左右政治局勢的狀態很滿意。他不想再回到總統辦公室去。可是別無他路。丘拜斯只能暗示他做好了入主總統辦公室的準備。
— — 葉利欽，午夜日記-葉利欽自傳，譯林出版社，2001–1，ISBN:9787806571972，譯者: 曹縵西 / 張俊翔
顯然，丘拜斯也是葉利欽的繼承者之一。
丘拜斯有俄羅斯“私有化之父”的稱號，和葉戈爾·鐵木羅維奇·蓋達爾一起操刀俄羅斯的“休克療法”。丘拜斯在索布恰克領導下的聖彼得堡的工作中，熟識了普京。其後，成為葉利欽的左膀右臂。在時任總統辦公廳主任丘拜斯的引見下，1996年6月至1997年3月，普京在帕維爾·鮑羅廷任局長的俄羅斯總統辦公廳資產管理局擔任副局長。這是普京進入到莫斯科全國權力核心的開始。
和普京的春風得意相悖，他的政治恩師正在被“同志”的泠冽冬風所摧殘。1997年9月，身陷囹圄的索布恰克經過聯邦最高檢察院的偵訊，馬上就要被送往最高法院進行審判。但是1997年11月，因為嚴重的心肌梗塞，索布恰克被送去了巴黎治療，這件事情在社會上又引起了軒然大波。不過，在1998年9月，檢察院撤銷了對索布恰克“收受賄賂”和“濫用公職”的指控。
目前有特色特別色的簡中世界有一個謠言，無法找到任何官方出處，以及第三方資料的證明。這個諂媚的謠言把普京塑造成一個為了報答恩師的知遇之恩，進行了一次類似007的違法冒險。
普京想到了自己在克格勃工作的時候，曾經在意大利黑手黨的手中營救過的一個商界大腕的女兒。這個商界大腕，正是波蘭愛西波航空公司總裁瓦涅塔那。他很快想到了營救恩師的好辦法，他決定馬上聯絡瓦涅塔那，向其租借一架飛行速度較快的波音747飛機。1997年9月24日晚，普京突破了看守索布恰克的司法衛隊，冒著被判處“叛國罪”的危險，硬是將恩師推上了早已預約好開往機場的出租汽車。就這樣，索布恰克得以化險為夷，飛往國外避難。索布恰克在異國他鄉待了兩個月後，於1997年年底含恨去世，享年63歲。普京搭救恩師的願望已經實現，但他仍需要面臨所謂“叛國罪”的裁處。對此，他顯得十分坦然，他等待著葉利欽的答複。
— — 阿納托利, 普京傳：硬漢普京和他的權力世界，中國友誼出版公司，2016年10月
鑒於有特色簡中世界的毫無底線的造謠历史，我只能對“黑社會、大亨的女兒、違法劫獄”等空中傳奇微微一硬，表達最深摯的“呵呵”。
而實際可查的記錄，以及可以佐證的資料說明，因為嚴重的心肌梗塞，1997年11月6日9點，在醫生的陪伴下，索布恰克和夫人納魯索娃乘車到普爾科沃機場。在機場坐的是一架芬蘭的醫用飛機抵達了巴黎，索布恰克處於芬蘭醫生監護下。11月7日下午換由巴黎美國醫院的醫生負責對其進行治療。
1999年6月，索布恰克回到俄羅斯。7月12日索布恰克再次回到了聖彼得堡，在歡迎儀式上，他朗誦了一首奧西普·埃米爾耶維奇·曼德爾施塔姆（1891年1月15日-1938年12月27日，俄語：О́сип Эми́льевич Мандельшта́м）詩歌：“我眼含熱淚，回到了我的城市……”
我只是去醫院探視他，僅此而已。他在心髒科病房，後來軍事醫學院院長尤拉·謝夫琴科為他轉院。1997年11月7日，他的朋友 — — 我想他們來自芬蘭，給他派來一架軍用飛機，然後他乘飛機去了一家法國醫院。因為11月7日是國慶日，所以，直到11越10日才有人知道他不在聖彼得堡。……你這是什麼意思？這里沒有什麼特別的。報上說他溜出去了，甚至連海關也沒過。這不是真實的。他通過邊境上的海關和驗照處。他們把他送上飛機。事情就是這樣— — 普京，接受記者採訪，被問到“索布恰克事件”的時候的回答
可以肯定，沒有葉利欽的同意，索布恰克既不可能離開俄羅斯，也不可能回到俄羅斯。普京以他當時的地位，也不足以影嚮葉利欽對索布恰克的態度。
真相就是對索布恰克的指控毫無證據，這樣的政治迫害已經嚴重消弱了葉利欽改革者的形象 — — 畢竟這是俄羅斯時代，蘇聯已經結束了。
“鮑里斯。尼古拉耶維奇，那兒成立了幾個偵查小組。他們什麼也沒找到。他
們潛入了索布恰克的住所，也暗中了解了他在銀行的貸款。又是一無所獲。這樣的狀況能持續多久？”對於那些為他辯護的人 — — — 丘拜斯、尤馬舍夫、涅姆佐夫 — — — 我還是重複相同的話：“如果有嫌疑，就需要調查，證明此人有罪還是無罪。”
當時內務部和檢察院的調查小組還在彼得堡繼續開展工作。他們非常希望能獲得詆毀索布恰克的材料，以便能以貪污為由對他提起正式訴訟。
這樣持續了很長時間。尤馬舍夫再次在克里姆林宮會見了斯庫拉托夫，而後又會見了內務部長庫利科夫。尤馬舍夫說，從警察局和檢察院的所作所為中他看到的是政治定單，而不是探詢真理的願望。而後這兩個人先後來到我這里，請求我讓他們免受總統辦公室的幹預。我再次向他們保證，法律範圍內的調查應該繼續，任何幹涉都沒有，也不會有。
1998年秋天，在被例行傳訊之後索布恰克因心髒病發作住進了醫院。
我清楚記得我同涅姆佐夫的一次談話。談話是在紮維多沃進行的。這是個計劃內的會面。涅姆佐夫突然對我說，索布恰克感到心髒非常不舒服。而檢察院在幾天前下達了逮捕他的命令。
一切已經變得像是一場迫害。我記得，當時我沉默了許久，目光一直盯著某個地方。思緒沉重而痛苦。
我請他向斯庫拉托夫轉達我的話：“不能迫害一位病人。”….
為了能讓這一淨化過程進行得更快，只需要確立一條：正常運作的經濟、低稅收和國家工作人員的高工資，也就是說，要讓正確的立場占優勢。同時，不能再關押、懲罰經過挑選的“替罪羊”了，而且還應當自覺地表現出道德上的純潔。只有用“幹淨的雙手”才能戰勝貪污腐敗。只有通過清白的班子才能做到。
我永遠相信自己的班子……
— — 葉利欽，午夜日記-葉利欽自傳，譯林出版社，2001–1，ISBN:9787806571972，譯者: 曹縵西 / 張俊翔
葉利欽的日記已經清楚說明，在違法手段都用盡的情況下，他還是無法給索布恰克定罪。
當然普京對恩師的忠誠是可以確認的。在1996年面臨非常不利的選舉局面下，普京堅定地站在自己的政治恩師索布恰克一邊。葉利欽不會不知道普京對索布恰克的投桃報李。顯然，這應該是葉利欽相信普京的個人品質的一次證明。
當普京宣布競選總統時，索布恰克也四處奔波為普京站台。2000年2月20日，即普京成功競選總統前一個月，索布恰克因心髒病發作，在斯韋特洛戈爾斯克市的一家賓館里去世，被發現時他已經離去了幾個小時。享年63歲。
因他的離去我們無法平靜。阿納托利·亞历山德洛維奇是我的親人和老師。他不僅啓蒙了我，而且將永遠是我做一個品行端正和信念堅定者的榜樣！
— — 普京，索布恰克吊唁電報
作為從蘇聯時代進入俄羅斯的改革者，索布恰克居然在政敵的打擊下，以及被非法“潛入了索布恰克的住所”，都無法找到“貪腐”的證據，足見其人名實相符。他不僅伯樂識人提拔了普京、梅德韋傑夫、丘拜斯、雅科夫列夫等，最後也以生命回報了普京。從這一點來講，從蘇聯解體後的俄羅斯，雙雄相爭的結果，讓俄羅斯錯過了索布恰克，也算是历史的遺憾。
旭，2022年5月19日，9月12日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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