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和外道分別了我與和尚,我與和尚談一個最好的人,你做嗎?聰明的和尚知道了我的奸計,他說:我是一個最好的人還是和尚嗎?我不能和你一樣活出人間滋味,我有戒律,這個分別,你認同我是一個最好的人嗎?認同了,你跟隨我做吧。
聽到極樂世界有女人,我看了鏡中的我,問:我醜嗎?醜!醜在哪裏?我是真心愛女人,你們想到了服務價值,不是我想到。我不想是還沒到想的時候,縱然我想了,我也不醜。想到女人的妙處,我不醜,你醜嗎?
正道和最好的人有衝突嗎?最好的人就是給於所有人,給於他們人間滋味。正道的戒律生活不能供養其有。為什麼我們還要正道?和尚對我說:因為無常,我們必需戒除人的毛病,正道就給於我們智慧。再問,什麼才是最好的人?
鏡中吱笑的和尚,他想:女人的妙處?小心,他想到什麼,為什麼吱笑?和尚對我說:女人的妙處,就是可以是我們的母親、妻子、女兒。和尚忽然冷笑,你想到什麼了?
戒除了人的毛病,好人就是一個和尚嗎?和尚可以做人類的指標嗎?和尚說:我看到自己也看到你,我們兩人合體也許能變成一個更好的人。我是真,你是假,我們真假兩用,一定可以成為末法世界的最高指標。
我又看了看鏡子,問:我慈悲嗎?到了極樂世界還要成就非想非非想,只是加了愛的元素而已。難看嗎?是誰活得不像人?是和尚,我不難看。
你願意將釋迦牟尼佛的另一半有魔慈思考,這還是正道嗎?就為了成就人類的最高指標,你這樣做?和尚說:正道和外道,兩個名詞而已,在這裡我們應該行無為思考,無須在意。這樣佛系就不會引起大衝突,我們的企圖心就有成就了。
和尚又照鏡子,不笑了,聰明了。說:我慈悲。我在末法世界穿了袈裟,有人說難看,我不以為意,這是佛賜我的職服。誰想毀我職服?殺我法身?滅度我佛?
思考魔慈系統只用佛慈的角度,不是現時報的如來。現時報的如來就是我阿彌陀佛。和尚說:我就是你,你就是我。要了解阿彌陀佛,這可以是一道方向。不能再用兩個名詞而已,必需在意。魔慈系統,無為就是一種虛妄,為什麼這樣說?我回答:因為無為我們會死。和尚說:你還不是阿彌陀佛。
我又看了看鏡子,不能笑。問:我還是人嗎?和尚說我要殺他,我只是要夢想的慈悲,和尚為什麼不給?我如果對和尚恭恭敬敬,我演化另類佛慈思考,他為何要大怒?
要淘汰無為,還算是阿彌陀佛嗎?我回答和尚說:清淨無為是一種生活方式,管理念頭如如不動,最終的結果是得大自在,這是我攝化的國土。我念頭如如不動,會為誰而動?這個思考能成立的,就是為了一個最好的夢想。
和尚看著鏡子,看到鏡子內的自己,竟發現了我。和尚對鏡子的我說:另類佛慈思考?你是阿彌陀佛嗎?你知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是要付上因果責任的?夢想的慈悲是為了淘汰我們僧團而來的嗎?我聽到這樣的聲音。
什麼是最好的夢想,就是非想非非想加了愛的元素,簡稱夢想的慈悲。我為他動了一個念頭,就是演化愛,就是得到愛。和尚對我說:我知道這不是愛,這是夢想!但,你的念頭還是動了,所以有了新法系,就是夢想的慈悲,也是你說的愛。
我看到鏡子裏的和尚,對他說:阿彌陀佛,你不是一個好人,我也不是一個好人。如果我不殺你,你也可以不殺我嗎?和尚是不殺人的,被人殺的和尚不是我。哪你給我夢想的慈悲,我給你清淨無為,我們相愛吧。
你愛人,人是不是也愛你和尚?其實不!因為你實行無為。我的大願無我菩提,可以成為一個最清淨的佛,不能成就一個最好的人,我被人批評了,我不懂愛人。我的大願如同虛設,這個批評我的人,其實只是一個小孩。這孩子說:沒有父母,沒有朋友,沒有愛人,沒有果報,只有一顆真心。何不演化愛,而得到愛。
看到我在鏡中思考,和尚大驚,終於發現了,他就是鏡中的我。和尚說:我不是和尚,我是你。但,和尚不能將袈裟脱掉,終於覺悟說:我佛慈悲,我不能脱了我的職服,你可以不穿袈裟,我們本是一體。你有人之光影,我有佛之光影。人有佛之光影,佛有人之光影。
這個孩子原來就是我最好的一個童年法身,是我童年的念頭,我為他的念頭而感觸了。我問童年的我說:你要什麼?孩子回答我:看!我是小沙彌,我藏在一個邪惡的心,你救我嗎?我要夢想的慈悲。
哈哈哈,我對鏡中的和尚說:你看到了,你不分別你我了,我雖不是和尚,對於我佛慈悲,你是不是比我更堅固呢?你不給夢想的慈悲,是因為我和你不同族類嗎?人就是佛魔兩道,你能堅持自己,我當然也可以呀。
孩子需要夢想的慈悲,我有了一個學習成為一個最好的人的思考,所以我已經是雙生了,就是真假阿彌陀佛。我不能不救我的孩子,現在和尚你知道了,一個無我菩提,最清淨的佛,有了最好一個人的思考,就是假阿彌陀佛了。因為雙生,我不可以不救我的孩子。我是阿彌陀佛。
和尚把鏡子收起來了,和尚說:魔慈!只要你證得妙慈法身,和尚我就求阿彌陀佛給你攝化妙慈系統,夢想的慈悲,因為我們有愛。有沒有人要毀我職服?殺我法身?滅度我佛?鏡子中的我也不敢了。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