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的一些想法

2023/07/07閱讀時間約 2 分鐘
  此文記於2023年/民國112年七月七號,生日已經過了五日。為何想記載這個文章,實在是跟自己當前上半後完全沒行動力繼續做自己要做的事情,還有當前自己的靈魂狀態做個記載。
  最近想到之前我家狗狗阿砲的影片檔案在我手機當中無法讀取,這件事情對我衝擊很大,我沒有可以懷念的事物可以進行懷念了,那麼沒有過去這些事物的我會是誰,我只剩我以往生活記憶伴隨著我,但這些過往生活記憶我也逐漸忘記當中,如果沒有做出甚麼記載或是詮釋,這也會隨著時間淡忘去,而消失這些記憶的我是誰?
  第二個想法其實也很久了,大概是第一次玩《電馭叛客2077》迎向最後結局,我人被荒坂關在太空中準備修理以及被封存,等待以後醫療資源有了再修我,其實遊戲當中一直提到一句話「你是想當無名小卒庸庸碌碌過一生,還是幹下大事在這世界留下自己的名字」類似這種東西,這貌似跟哲學本體論有關係,但那時的我都選擇無作為的那個選擇,所以理所當然的在最後我就受他人命運擺布,接受封存,想當然爾,若是科技沒突破這世界不會再有我的存在,故事也就這麼結束了。
  我現在其實對於用《》這符號來去框一個遊戲名稱感到很驚奇,他竟然可以是一種文學或是藝術作品來用的,所以我們才用這符號去描述一款遊戲,好的遊戲已經不只是遊樂性質,甚至是上升到思考自我存在的文學或是藝術性質了,不過這些都是題外話,扯遠了。
  不過這個哲學本體論的確是對於自身存在的思考相當重要的,在遊戲中會思考存在意義,這種思考還連帶帶到現實生活中來,現下我已經二十五了,已經是半半百的人了,如果我身體五十歲開始衰退,我也只剩二十五年可以用了,這些年我到底要怎麼做才可以對自己過往做出詮釋或記錄,或是心理防衛機制裏頭的昇華?
  但這是一種強烈的責任扛在身上,這不是我主動探索,而是期待的狀態,所以對於自己行為的動機跟能量貌似要更原始,不然我個人對於責任跟被迫的狀態是超級想要逃離的,那就是類似於「玩樂主義」吧,實際用自己的這個身體去行動去思考去碰撞出的東西,根於對事物本身就有的好奇心跟熱情所撞出來的事物才會是我自己。
  但是自己都記不起自己是誰,又怎麼能在這世界留下我的存在。顯而易見我的本身好奇心也是要從自己本身的記憶出發的,但我本身有甚麼事物可以讓我有原始的原動力去玩呢? 這可能要放在下一篇文好好思考,這篇太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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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上天透過武漢肺炎降罪給人類,希望藉由祭拜祈求地官大帝赦免人類的罪,也同時赦免還留在基隆的老大公、好兄弟們生前的罪孽,以超度祂們殘留在人世間的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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