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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陪著我寫字的專輯是Kotaro Fukuma 的France Rom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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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週Detmold 的天氣算是維持著晴天,陽光燦燦、冷風颯颯,穿著厚重的羽絨衣配上太陽眼鏡,圍巾和手套更是一個曖昧的存在,戴也不是,不戴也不是。但總比沒有陽光的冬天好多了,每看見路旁盛開的花朵和樹上的小枝芽,都會真心的為春天的到來感到歡喜。說來很神奇吧,光是天氣就能大略體會到那些歌頌春天的詩詞和音樂作品,也不禁讓我聯想到一位思想家的一句話(我忘記作者是誰了,是尼采?赫曼 赫賽?)「唯有經歷最大的悲傷,才能體會到真正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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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在Dortmund 的音樂廳聽了Gautier Capoçon與Wiener Symphoniker的音樂會,曲目是德佛札克的大提琴協奏曲和布拉姆斯的第四號交響曲,都是經典中的經典,Gautier Capoçon的琴藝實在精湛,每個細節,無論是與樂團的默契或是掌控整首作品的氛圍與氣氛,全都拿捏的恰到好處,聽得實在過癮,身為一位觀眾,我真是為他在台上那樣的自信與瀟灑感到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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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場是我最近很著迷其中的布拉姆斯第四號交響曲。還記得大學時期演過一次,所以對於這首的整體結構算是熟悉,管樂部分很是吃重,到了布拉姆斯這個時期,木管的第二聲部開始不再像以前那樣只是為了配合第一部而存在,這時候的第二部開始有了自己的份量,而布拉姆斯是出了名的喜歡把和弦寫的很厚實飽滿,時不時又要來點Hemiola,這東西就像是一種切分音,目的是想要營造一種重音交換的錯覺,不僅考驗演奏者的專注度還有團員的默契,如要是拍子一不穩,就很有可能全團分家。但Wiener Symphoniker演奏的就像一片羽毛自然的飄落那樣簡單,易如反掌,弦樂團好像擁有著自己的個性,而每個人為了一起創造這個性,去共同努力,有一起做音樂,為同一個理想前進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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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呀音樂,又虛無又真實,它看不見,但當你聽見時,有所觸動時,音樂的靈魂便會像血液一般流通每條血管,那種感覺令我著迷,甚至是有點上癮,那樣的滿足感像是只在屬於我的精神世界裡揮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