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篇故事皆可獨立閱讀,篇章開頭可先讀這篇序。
滴答滴答。
「待會還要去辦事情,大概只能待2小時。」男人矮小而斯文,經常不自覺地推著鏡框,眼鏡的鼻墊總是不在正確的位置,可能因為視線不佳,眼神會慣性用力過度,令他還算清秀的臉蛋看來有些猥瑣。
兩個人居然因為燈光的明暗程度而有些爭執。
「關暗一點。」
「可是我還沒看清楚妳,一下就好。」
「太亮我真的沒感覺。」女孩的口氣顯得不耐。
「拜託,一下就好。」
「……。」
男人急匆匆扯下不合時宜的眼鏡、一臉探究,跪姿俯身小心翼翼碰觸著女孩的私處。
「可以舔一下嗎?太美了!」
「不行。」
「真的不能嗎?一下就好。」他的臉幾乎要貼到私處,語氣懇切近乎求情。
「不可以。」
把顯微鏡放在科學家面前、將遺跡的殘骸置於考古學者身邊,見著眼前的誘惑卻只能輕撫卻不能食,男人幾次不能自持地咽著口水。
因為亮著燈,女孩見著了貪婪渴求的嘴臉,飢渴是無法以水止渴的,即便望梅也仍難耐。
於是性成了一種鴆卻不致於危及性命的癮頭。
喉間和下身總有一種說不上的搔癢感,儘管時而喉結上下的吞嚥動作試圖抵銷感受,卻始終未達效果,雖然男人自知這顯然是治標的行為。
「妳好美,真喜歡妳。」
「好希望妳是我女友,當妳男友的實在太幸福。」
「想帶妳去日本泡溫泉,一定很美好。」
「妳讓我有初戀的感覺,好喜歡妳撒嬌的樣子,笑起來也很好看,太可愛了。」
「妳讓我今天當處男,見妳我就不自覺興奮起來。」
「可惜今天時間有點短,不然想多花時間跟妳好好溫存。」說話的時候他又是下意識的動作,結果食指撲了個空。
「我想和妳做愛!」人性驅使在慾望之時總是坦然到啼笑皆非的程度,男人把他的讚美丟進樹洞,樹洞被恭維的話語填滿,連愛麗絲的好奇都無能為力。
趕時間白兔先生這次掏出的不是懷錶,他迫不及待地一股勁脫下褲子,接著再一口氣塞進去。
滴答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