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者】第五章.無盡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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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魯斯將眼前所見全都記錄起來,雖然他情感上不明白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卻知道所羅門非常悲傷,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才好,只能默默相伴。

所羅門自從與莎菲亞離別後,終日鬱鬱寡歡,多半時間都沉默不語。

他們沒有目的到處流浪,盤纏用盡所羅門便在路邊賣畫或拉琴換取金錢,除了簡單的行李外,他珍惜的帶在身邊的,便是畫具與那把金色小提琴。

那是莎菲亞送他的生日禮物,是他最不能割捨、亦是唯二能慰藉他寂寥的東西。

藝術是能夠亙古流傳的東西,即使是末代地球,人們還是在畫作裡尋求浪漫。

與寫實的照片相較,仍有人認為畫作裡的溫度更為飽實。

所羅門那憂鬱而俊美的模樣,以及他筆下豐富綺麗的畫作、絕美的音樂,讓他快速成名,成為家喻戶曉的藝術家。

他的畫裡總是有一名沒有畫上五官的少女,除了索魯斯以外,沒人知道那名令他念念不忘的少女是何人,他不曾吐露過半點訊息。

索魯斯代替所羅門,每隔半個月就會寄封信回去報平安,莎菲亞也會回信問候。

但是所羅門望著成堆的信件,卻從未親自回復過半句話。

可索魯斯知道,所羅門每天深夜時分,總是一個人坐在房裡,默默的將信拿起來,看了一遍又一遍…嘴裡喃喃自語,卻不肯提筆寫封回信。

昏黃燈火下,所羅門漸漸蒼白消瘦的側臉寫滿悲苦,無盡的思念不知能說與誰聽,索魯斯蹲坐在房門外,聽著悲戚的小提琴聲,眼眸裡的電子光流閃爍不停。

最後一次收到信,信封中夾著一張照片,莎菲亞寄來了全家福的照片。

她的兒子滿月了,抱著孩子的她與紐特對著鏡頭微笑,如此幸福美好的畫面,刻印在照片上,將那珍貴的記憶定格。

其實早有電子映像可以錄影,但莎菲亞卻選擇以古老的方式手寫書信與拍照,因為那是她認為最有溫度的東西,像畫作一般,手寫的感覺便是不同,或許他們家族都有屬於自己的文藝堅持也未可知。

信裡仍舊是那些老話,叮囑他們好好照顧自己,有空回來看看云云…不知所羅門離去理由的紐特也殷切的向他們問好,寫著莎菲亞很想你,該來看看姪子等等…

滿溢著關懷的溫馨話語卻像利刃般,刺痛所羅門的眼,狠狠扎進他的心。

那份強烈的衝擊像戳破氣球的針似的,他終於承受不住這些折磨,幾乎耗費大半財產,買下了一艘太空船,逃難似的飛離地球。

甚至連封訣別信都不讓索魯斯寄。

他們筆直的朝著太陽的方向航行,沒有任何意義、沒有什麼想法,所羅門只想要遠離再遠離,那顆蘊含著他所有思念,碧藍的星球…他的故鄉、他回不去的歸處。

所羅門本就因為痴狂的思念身心飽受折磨,又加上他幾乎沒日沒夜的瘋狂在畫作與音樂上宣洩自己的情緒,身體終於不堪負荷,毫無徵兆的病倒。

太空船停泊在一顆繁華的貿易星球上,心急如焚的索魯斯揹著所羅門去求醫,經過悉心照料後,他的身體總算恢復到能夠自理的程度,但他整個人卻魂不守舍。

所羅門的心上有裂痕,是任何藥都無法治癒的。

身為機器人的索魯斯無法理解,不能明白該怎麼樣才能讓他恢復往昔的模樣,只能終日伴隨於他身邊,坐在郊區的樹下,任由微風吹拂他們的頭髮。

時間緩慢的流逝,所羅門整日靜靜的望著天際,待在與地球相似的地方,遙遙想念故鄉與伊人。

索魯斯以為這樣平靜的時光終有一日能撫平所羅門,但是他們沒有料到,更震撼的事卻隨後而來,甚至連他都無法承受那份衝擊。

地球毀滅了。

實際原因身在星際彼端的他們無從得知,只聽說地球在短短數日內整顆爆裂,化為宇宙中無數塵埃的其中之一,再也無法看見那顆曾經被稱為藍色寶石的星球。

他們沒有故鄉了,魂歸之處煙消雲散,徹底消失。

地球人從此變成「異邦人」。

而他們心心念念的那人,也消失在所有空間裡,永遠離開他們。

聽到消息時,兩人錯愕的愣在原地,沒有任何交談,同時奔上太空船,不肯相信這殘酷的事實,用最極限的速度拼命趕回去。

這不是真的,一定是有人隨便亂說,爆炸的不可能是地球,不會是地球的…

他們心有靈犀的拼命祈禱這一切只是玩笑,空蕩而荒涼的心卻惶恐驚懼,一面嗤之以鼻一面心急如焚,離開的時候有多瘋癲,現在就有多狂躁。

但期望最終還是落空了,在原先的地球座標處,除了成堆的宇宙塵埃,什麼都沒有…全都沒了,只有空曠無際的亙古星雲死寂的望著所有殘渣。

包含瘋狂在地球曾經的位置死命繞圈的那艘太空船。

希望灰飛煙滅,絕望爆破所羅門心上所有裂縫,他終是崩潰了。

他所愛的人、不得不捨棄的情感,全都成為無所追尋的過往,連點灰燼都沒有。

這份巨愴造成的打擊讓他縱聲大笑,跪在地上垂手頓足悔不當初,淚水橫佈他扭曲的表情,他暴躁的扯著自己的頭髮,歇斯底里的嘶喊刻在心底的名字。

與所羅門激烈的反應相比,索魯斯卻顯得異常平靜。

或者該說,他當機了。

強烈衝擊與眼前的慘況讓他的電子頭腦超過負荷,他跪在地上與所羅門相對,本盈滿電子光流的美麗眼睛化為一片黝暗,雙手垂在身邊,動也不動。

直到一聲巨響,他才「回過神」,卻為時已晚。

所羅門毫無躊躇的拔出防身用的槍,對準腦門扣下板機,毫不留戀的結束性命。

那一年,他不過三十歲而已。

索魯斯空洞的跪在原處,腥紅的血液逐漸擴散,所羅門倒在地上不過幾步之遙,黏膩的血泊源源不絕的流向索魯斯,他的藍色褲子慢慢染上黝暗的紅色,電子在他身上的導線瘋狂流竄,霹霹啪啪像是柴火在燃燒,細部齒輪與錯綜複雜的各部連結處喀喀作響,全身發出奇特的怪異紅光,他無法自控,抽搐得像觸電的人。

落雷般的轟然巨響幾乎能炸毀他的耳朵,索魯斯放出一團高熱能源,將地面燻出大片放射狀的焦痕,搖搖晃晃的動了幾下,便向前筆直撲倒。

當機體從高溫狀態下恢復正常時,索魯斯平靜的起身,仔細評估自己的身體。

沒有任何地方受損,甚至還覺得狀態比先前好上很多。

可就是哪裡不對,就是有哪裡不同了。

但任憑他如何運作頭腦,就是無法找出關鍵點,甚至還有過熱傾向,只得作罷。

況且現在並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索魯斯慢慢起身,褲管沾上的血因為維持了一段時間,已經變成深褐色並帶著殘餘黏性的粉泥狀,他並無醫科知識,沒辦法判斷到底過了多久,何況知道也沒有意義,所羅門的屍體早已涼透,與乾涸的血泊黏在一起,想搬起他挺花功夫。

毋庸質疑,索魯斯絕不想讓所羅門死去。

他已經失去一個摯愛之人,不願再失去另一個。

而他並未發覺,這樣的念頭多麼「異常」。

該如何做,他完全沒有頭緒。

他希望所羅門復活,但隨著時間流逝,屍體會腐朽,這冀望便不能實現。

索魯斯必須妥善保存所羅門的屍體,他將他的屍體清理乾淨,泡浸於防腐劑裡,他遙望星際無垠的彼端,猜想或許哪日能夠找到方法,將他從死亡深淵裡拉回來。

於是不老不死的索魯斯開始他孤寂的漫長旅程。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他都做著相同的事。

學所羅門練琴、拿未沾顏料的畫筆臨摹,像是他仍在他身邊。

他保養太空船、維持防腐劑的作用,物資短缺便降落於某個星球掙錢。

某天他忽然發現自己和從前相比最大的不同…

他開始揣摩人類的飲食作息,莫名其妙的每日會停機八小時,簡直比活人更有生命氣息,索魯斯無從得知變化的緣由,卻機器化的過「人生」。

像是在替誰活下去。

無意義的執拗,猶如所羅門無法割捨的愛戀,難以忘懷不願拋棄。

而這份可謂偏執又恐怖的執念,卻在科技發達至極的時空裡,發生了奇蹟。

所羅門以另一種方式甦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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