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吸血鬼倖存者》到《噠噠特攻》，看休閒品類的單機轉運營｜【手遊觀測站 Vol.1】
本篇單機轉運營的討論，主要針對中度休閒品類為主，並不適用於所有品類
前言
自《吸血鬼倖存者》於去年爆紅以來，類似的遊戲如雨後春筍般冒出，甚至一躍成為獨立的品類(Survivor like，或稱倖存者Like)，由此可見其受市場歡迎程度。這款由Luca Galante開發的遊戲，除了在Steam上獲得壓倒性好評外，根據 SteamDB 公開的數據，遊戲最高的同時在線人數甚至一度高達六萬人，作為獨立小品是非常亮眼的成績。
吸血鬼倖存者(以下簡稱VS)是如此的讓人上癮，遊戲的操作十分簡單，玩家僅需要移動角色，並且選擇局內升級的項目，遊戲內技能的施放、掉落物品撿拾完全自動。透過局內局外的強化，體驗從掙扎求生到輾壓海量怪物的爽快過程。
可先觀看遊戲預告影片，大致了解遊戲玩法：
就在倖存者走紅的同一年，HABBY(海彼)看準了倖存者從單機轉運營的潛力，順勢推出了噠噠特工(以下簡稱噠噠)，並在推出後的次月，達成了月流水破億的市場表現。
噠噠的官方預告影片可見下方：
HABBY推出的遊戲向來強調休閒和重玩性，相中倖存者也是因為遊戲具備這個特質，這些特性在《弓箭傳說》、《酷喵跑酷》及《砰砰法師》中同樣可以看到，包含：
- 操作簡單易上手：一隻手就可以操作，撿拾經驗並升等選技能的機制也很容易理解
- 局內發育機制：肉鴿遊戲的體驗，通常以局內的隨機三選一成長體現
- 適合融入運營遊戲戰力培養架構：雖然是肉鴿，但局外的成長才是推進遊戲的關鍵
這篇文章主要觀察從倖存者到噠噠，HABBY究竟調整了遊戲的哪些部分，來觀察中度休閒遊戲如何從單機轉運營。
倖存者在玩甚麼？
倖存者為肉鴿類型(Rogue-like)的遊戲，開始一局新的遊戲時，敵人會從四面八方向玩家襲來，玩家需要不斷移動角色來打敗敵人，並透過拾取敵人掉落的經驗來升級。
每局的敵人波次按時間點來出(通常以分鐘為節點)，強度和數量是固定的
每次升級時，會隨機從已經開放的技能池抽出三個，讓玩家選擇其中一個進行強化。技能池的開放，則需要玩家在遊戲中達成特定條件，當開放的技能越多，玩家局內的策略性就越豐富。
吸血鬼倖存者中升級的技能3選1
玩家在初期由於能力值差、可用技能少，會難以通關遊戲，但隨著不斷的重複挑戰，掌握越多的主動技能和被動強化，玩家得以抵禦不斷湧來的敵人，體驗這種發育完成後四處割草的感覺，正是倖存者品類的核心追求。
介紹完基本玩法後，接著我們來看單機版的VS和運營遊戲噠噠，在遊戲的循環上有哪些差異。
核心循環：以驗證端、資源、養成端為維度
🎮VS的遊戲循環運作如下：
玩家在局內解鎖更多的關卡、角色，並獲得金幣來強化天賦、購買新角色，回頭繼續挑戰關卡。透過新解鎖的能力、更高等級的強化，來嘗試在新的一局遊戲中可以撐多久。
📱噠噠的遊戲循環運作如下：
為方便呈現簡化產出，養成端旁邊為該系統對應的需求資源
噠噠作為運營型的遊戲，相較下更強調戰力部分的提升，隨著玩家取得更強力的裝備、升級天賦及養成角色，玩家得以推進更多的關卡。
下面以關卡和成長體驗兩個角度切入，觀察兩款遊戲設計上的設計差異。
關卡設計
體驗差異：顯性的驗證點設計
VS的設計中，每局最長進行時間為半小時，時間到時玩家必定會被死神收割。噠噠則有線性的主線關卡，玩家通過不斷完成關卡、向後推進，主線關卡也按5分鐘為單位，設置存活時間獎勵，避免玩家推不動關卡帶來挫敗。
這樣的調整有兩個目的：第一是創造驗證點、第二是創造積累。倖存者的體驗和噠噠特工相比，進行每局遊戲時相對是看不到終點的，玩家追求是存活時間的突破，透過局內局外的解鎖與升級項目，能否比之前存活更久一些。
噠噠特攻中的主線關卡驗證點
而在噠噠這樣的運營型遊戲中，需要讓玩家感受到「因為戰力提升而創造的顯著突破」，故核心會導向戰力達門檻即可通關的設計。另外，當通過的關卡越多，這些積累的進度也會成為難以放棄的成就，降低玩家流失的機會。
首領戰作為強制的驗證點
在VS中，首領出現時以角色為中心，形成怪物圈，這些怪物會逐漸向內靠近玩家，限縮玩家的移動範圍。在這段期間，場上已經存在的怪物並不會消失，玩家需要同時面對場上的怪物、首領以及怪物圈。當傷害足夠時，玩家可以突破怪物圈，透過迂迴的方式解決場上的威脅。
吸血鬼倖存者中的怪物圈
噠噠在進入首領戰時，所有的怪物都會消失，並且玩家的行動會局限在一個範圍內。這個邊界直到擊敗首領前都不會消失，玩家必須在侷限的空間內迂迴、對抗首領，而首領也會施放近戰和遠程攻擊。
噠噠特攻中的首領戰，在不可破壞的邊界內進行
這個改動帶來的體驗差異有下：
- 首領變成了一個強制的「驗證點」，而非只是「混在群怪中的較強單位」。這個調整強化了關卡內階段性的概念，因為只要打不贏首領，就無法進入下一個階段
- 限制移動範圍後，戰力不足的玩家難以透過消磨的方式，來戰勝首領
- 主線關卡的節點以首領出現時間為單位，也是配合首領戰作為一個驗證點的設計
- 擊殺時必定獲得肉食以及磁鐵，繼續面對下一個階段的挑戰
場域設計與耗費時間
關卡場域的大小，和該玩法的耗時進行掛勾。下表顯示噠噠特工各玩法耗費時間：
主線關卡的場域通常較大，並且沒有明顯的疆界(至少有一個方向是如此)。一來是這部分是遊戲最核心的挑戰，二來則是主線關卡的進行有體力限制，故主線關卡的時間可以拉長一些，讓體驗更加貼近倖存者。
而每日挑戰、金幣礦洞，這一類副本因為會重複進行的特性，刻意將關卡的活動範圍設計的更小、並且有明顯的關卡邊界，與之對應的也是較短的通關時間。場域較小時玩家和敵人的接觸時間短，可以更快的透過擊殺敵人來進行局內發育。反之，空間小表示迂迴的空間有限，玩家的傷害不足會更快結束關卡。
左右有邊界、但上下沒有邊界的關卡
耗時短的關卡，角色發育的需求比主線要低得多，甚至直接開局就讓玩家提升10級。
值得留意的是，單局遊戲時長15分鐘，對於手遊碎片化的體驗而言，是一段非常長的時間。觀察遊戲評論和討論區，也可以看到不少玩家提出需要縮短時間的反饋。
這也是倖存者轉手遊時比較尷尬的地方，倖存者遊戲的核心體驗在於局內的發育，玩家需要感受到發育的過程、以及發育後帶來的差異，而兩點的實現都需要時間。開局直接讓玩家發育完成，或者發育完全時遊戲就結束，都將會失去這類遊戲的樂趣。
發育完全後的體驗，是倖存者類型的核心追求
噠噠採用了一些設計，來降低需要長時間遊戲帶來的作業感。第一，是遊戲投放的體力少，快速巡邏一次15點、每日挑戰一次10點、主線5點，目前筆者等級33等體力最大值為30點，可見設計上透過體力，限制了玩家每天推進新內容的幅度，並讓「每天一定要把體力消耗光」的玩家輕鬆一些。
二來是透過購買月卡，玩家得以啟動戰鬥加速的功能，但僅限使用於已經通過的關卡，這樣較不會與前面提過的驗證點衝突，避免要設計兩套的麻煩。
當前通過關卡-3才可使用加速，這些關卡對玩家來說已經游刃有餘
局內技能組設計：戰力為主體
兩者在局內主動技能的設計上，無論是種類或功能都十分接近，並且都包含特定主動技能和被動技能，可以合成終極技能的設計。
差異在於，倖存者中局內技能作為進程的展現，隨玩家在遊戲中達成指定條件來開放，故解鎖更多局內技能，是遊玩倖存者的核心追求之一。
而在噠噠中，局內技能則在早期階段就完全開放，開發者並不希望玩家把重心擺在局內技能的擴充，而是聚焦在養成上面提及過的裝備系統。
核心追求的差異，形成兩種不同的傷害計算體系。在倖存者中，局內技能做為承載強度的主體，任何強化都是直接針對這些技能做強化。
技能在等級1時基礎傷害為5、在升級至等級3時傷害提高為25
而在達達特工中，為了聚焦在局外戰力的成長，技能的強度反映在總體戰力高低上，按比例轉為最後的數值、而非一個固定值的成長。
技能傷害與玩家戰力關係約為1:2，戰力為1000時造成2000傷害
局內技能對應的戰力倍率表，圖片來源：巴哈姆特
看完主動技能的差異後，比較一下兩款遊戲局內被動技能的差異：
從表中可以看出，「投射物數量」、「運氣」和「局內復活」這些質變項目，都在噠噠中的局內技能中被移除。
投射物數量因為強化核心為裝備的緣故，故投放在裝備的詞條上，這一類的質變強化可以在裝備轉為紫色、紅色等級時看到。
而「運氣」在倖存者中是很關鍵的項目，同時會影響到開寶箱時抽出的技能數量、擊殺怪物是否掉落道具，運氣也作為局內局外的強化，成為遊戲機制的一部分。
吸血鬼倖存者中開出5個升級的寶箱
噠噠則弱化了這個機制的存在感，不僅磁鐵、肉食等輔助道具都被投放到場上的木箱中，擊殺菁英和首領掉落的寶箱，其中若出現終極技能必定會選中該技能，因此為了發展特定技能，寶箱反而不會想在第一時間就趕著拿到，而是等到技能滿級才會去拿。
此外，噠噠在進化系統中投放「擊敗怪物掉落道具」天賦，進一步提高玩家的容錯率，在這個情況下，玩家只要戰力足夠，便不太容易失敗，這更進一步凸顯了戰力的重要性，因為當角色生命值高(甚至局內發育完全)卻殺不死怪，失敗的原因明顯就是戰力不足導致了。
地圖上的寶箱，會掉落補血、吸經驗的道具
局內復活則是轉為採用「看廣告」或使用「復活幣」資源進行，遊戲失敗時透過看廣告接續，是IAA(In-App Advertisement, 廣告變現)常見的作法，而復活幣也作為一種資源，得以投放在登入獎勵中。
成長設計
在倖存者中，玩家的強度成長以天賦和解鎖角色為主，透過在遊玩中賺取金幣，玩家可以投資在這些數值強化上(以及少數需要投入大量金幣的質變強化)。
而在噠噠中，則將成長投放在多個系統中，同時設計了大量的玩法、資源來支持這些體系。角色能力值配比估算如下：
裝備系統
倖存者中不存在裝備系統，僅有技能的體系。每局遊戲的初始技能和角色掛勾，玩家需要在遊戲中達成特殊條件，才可以解鎖這些角色、以及該角色使用的局內技能。
而在噠噠中，承襲HABBY發展成熟的裝備體系，使用同《弓箭傳說》、《酷喵跑酷》的六件套配置。開局的技能改由配戴的武器決定，並不受角色影響，讓強化主體專注在裝備上，角色則成為次要成長項目。
透過消耗金幣和圖紙，可以升級裝備的數值，而投入相同的裝備，則可以升級裝備的品質。品質影響裝備的基礎數值、最大成長空間、每級成長數值，並在升級至紫色和紅色時開始出現質變。
裝備合成表(品質提升)，圖片來源：巴哈姆特
S級武裝作為遊戲最高追求，這一類裝備有較高的基礎數值(較一般武器高出10%的基礎攻擊力)，但獲取十分困難，抽獎經過加倍後最高抽出的機率也只來到1%，穩定取得的途徑是透過抽獎池的50次保底，或購買超過3千元的自選禮包。
經過升級後的裝備可以完全無痛降級和降品，表示在投資的資源有限下，玩家可以馬上轉換投資到更好的裝備上，不需消耗任何額外的資源。
裝備模塊的體驗，是以盡可能獲得更多裝備為主，因為即便不是自己想要的，也同樣可以做為合成其他裝備的材料。
科技系統：質變強化局內技能
科技系統為噠噠才有的設計。科技(配件)系統同樣為六件配置，提供僅次於裝備的數值加成，及直接針對局內技能做強化。
配件部分的成長相較裝備部分更簡化，僅有品質升階而沒有升級，並且無法用相同品質的替代，需要蒐集同樣科技才可升級，論提升品質的門檻其實比裝備更高。
科技合成表(左圖)，科技系統介面(右圖)
初階配件可以在玩法中取得，但想要快速取得高階品質仍是以購買為主。
科技系統的價值，在於讓局內技能發生質變。以局內技能無人機為例，這個技能雖然傷害高，但因為導彈發射方向不受控，導致玩家不會優先選擇這個技能。在經過升級後，無人機可以自動追蹤範圍內的敵人，大幅提升該技能的使用價值。
天賦系統：排除選擇困難
倖存者內存在天賦系統，透過在局內賺取金幣，玩家可以投資在這些被動強化上，共有18種天賦供玩家強化。因為數量繁多，玩家會審慎思考在金幣資源有限下，該優先投資哪些項目。遊戲提供無痛重置功能，玩家可隨時就現有資源調整投資項目，避免為了解鎖特定項目而攢著資源不花，進而導致成長出現停滯的情況發生。
噠噠的天賦採線性設計(左圖)，而吸血鬼倖存者可自由投資升級(右圖)
而噠噠特工則大幅簡化成長項目，僅投放力量、減傷、生命上限、肉食恢復4個項目，輪替進行數值上的強化。同時，將升級項目安排為線性制，並按照帳號等級開放成長上限，玩家不需要思考該先投資甚麼，只需要盡可能提升帳號等級、及賺取金幣來升級。
另外，質變升級則綁定在「金色DNA」資源上，僅能透過通關挑戰玩法來取得，確保玩家持續推進主線關卡，並從中獲得獨特的成長資源。
註：挑戰是難度提高版的主線關卡，每通過一關主線就開啟該關卡的挑戰玩法
角色系統：流派構建的主體
倖存者的角色作為解鎖內容，僅承載遊戲開局時的技能，不存在其他成長線。倖存者中角色相關的解鎖內容包含兩種：
- 局內升級特定技能至指定等級後解鎖角色，角色開局就使用該技能
- 角色解鎖後，其專屬技能納入局內技能庫中，往後會在遊戲中抽出這些技能
而噠噠中的角色需要依靠合成碎片來解鎖，且角色並不影響開局，但具備專屬的局內技能。在與裝備養成系統並存之下，這個設計除了擴充養成的深度，兩者搭配豐富流派的形成，避免玩法的一成不變、也創造對於角色的需求。
角色「金」的技能與相關升級
以遊戲中強勢的角色「金」為例，可使用局內技能「特工直覺」，強化角色的暴擊機率。搭配帶有暴擊詞條的裝備(如永恆手套)，就適合玩暴擊流派。
相較之下，兩者都會影響玩家的遊玩策略，但前者是為了拓展技能池、或者使用特定技能開局，可見角色的核心追求是在「豐富局內策略」。而後者為了追求最大化角色性能，需要取得整套合適的裝備，才能實現該角色專屬的流派或玩法，整體更注重在「局外的養成」。
裝備、配件、甚至後期開放的寵物系統，這三者共享同樣的裝備升級方式，省去玩家單獨去理解每個成長模塊的成本，並且玩家在這些成長模塊都有一致的追求，就是盡可能取得更多裝備，並升級至最高的等級。
付費設計：加速遊戲的進程
在談論兩者設計上與體驗上的差異後，可以看出遊戲核心追求的差異。接著，來討論噠噠作為一款運營遊戲，如何設計付費點、以及如何進行包裝。作為運營遊戲，噠噠的追求核心在於戰力的提升，其中又以裝備、科技、進化、角色為最核心的成長項目，故付費主要都圍繞在這些項目上。
付費作為運營遊戲中加速進程的選項，加速幅度越高的價位就越高。在噠噠中這點體現在取得高級裝備的速度上，由於遊戲的核心在取得紅色品質的裝備，因此定價主要以裝備品質和取得指定品項的確定性為主，付費方案價位從高至低為：指定品質自選箱>指定品質隨機箱>用鑽石抽。
以下為噠噠中的付費項目表：
這邊拿幾個其中幾個設計值得注意的付費項目來討論。
廣告：
基礎資源(包含金幣、鑽石)，都可以透過看廣告取得更多，並且前面提過的局內復活，同樣也可以透過看廣告來取得。
值得一提的是，裝備抽獎這一塊也因應看廣告而做了等級差異，兩種抽出稀有度較低的提供看廣告抽獎的選項，而會保底抽出S級裝備的則無法看廣告。
三種等級的抽獎寶箱
月卡：
分為一般和高級兩種版本，除了常規的登入領資源外，月卡還綁定其他特權。前面提過噠噠在體力上投放的很有限，而月卡中就包含了更多每日體力的特權，說明體力也有一部分被安排至這一塊，搭配快速巡邏次數、以及巡邏收益的特權，玩家可以更快速的取得資源，或安排部分用於關卡的推進。
兩種方案的月卡，可同時購買
通行證：
噠噠於每個賽季推出一個新角色，通行證是獲取新角色、及角色養成資源的最主要管道，可以取得大量的角色碎片與精華。通行證分為同樣有兩個方案供玩家選擇，高級方案則可以直接入手新角色，提供想省去蒐集角色時間的玩家購買。
噠噠特攻中的通行證系統，圖片來源：Reddit
活動禮包：
除了能直接購買活動專用的加速，通常會投放高級裝備自選禮包，讓重課玩家可以選擇直接上一單的方案，這也是遊戲中唯一銷售這個項目的地方，因為加速的幅度大，透過活動檔期來推出而非常態販售，避免產出過多。
結語：強調戰力培養與驗證點的體系
從觀察單機的VS和運營的噠噠，可以看出HABBY如何在倖存者品類上，創造出休閒但同時具備深度成長線的版本，運營型遊戲需要更著重在「長線的成長」上，才能提供玩家持續參與遊戲的動機。
長線的成長則需要透過創造更多資源、貨幣來支撐，對於想要加速進程的玩家來說，這些資源也會成為遊戲付費的項目。同時，多套系統共用相同的升級體制，讓遊戲的成長即便在種類繁多的情況下，也能降低玩家的認知負荷。
在挑戰方面，考量到手遊的碎片化體驗性質，運營遊戲的時長需要縮短，且為了展現長線成長系統的價值，遊戲勢必趨向戰力導向，關卡的設計就更加需要凸顯驗證點，使玩家感覺到自己投入的資本和消費，能顯著的克服這些挑戰。
以現階段來看，噠噠會需要持續擴充更多挑戰，才得以持續加入新的系統，豐富玩法並增加玩家的追求，這無疑會是一項艱鉅的挑戰，對於休閒遊戲更是如此。
以上是筆者遊戲體驗的一些心得，歡迎一同討論對於遊戲設計的想法。
我們下篇文章見。
參考資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