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日(四) 藍眼鬼能澤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5 分鐘

青竹廳已經變得與以前大不相同。

路旁許多家戶掛著彩帶似是喜慶,門口貼著四個大字,歸順良民。

路上菊國兵指揮著人將一袋又一袋的米糧從各家戶搬往廳衙。

雲豹走近廳衙前的布告時,正好聽聞幾人小聲議論著,因為鄰近村落接連受害,青竹廳廳主大開城門迎接菊國兵,結果菊國兵一進城就佔了廳衙作為指揮所。為了活命,委屈也得受著。


這時有人敲響了鑼,引人群往廳門前去。

門廳前白衣軍服的菊國兵分列兩旁,中間一人身穿深青軍服,高大英挺,與其他人一襯顯得格外顯眼。

他的軍靴向前踏地,咯答一響,周遭忽然都安靜了。

「歸順我大菊的各位良民,我是菊國軍的參謀長鮫道志雄,我十分欣慰看見各位主動參與軍糧徵用,自願擔任人伕協助軍隊。各位秉持著良知與智慧,必定受到天皇陛下的恩澤,天佑大菊!」

他抬手召人來說明人伕入軍隊的相關事項,諸如要掛識別的鐵牌在脖子上,每日上工的條件等等。

雲豹的注意力卻被另一項事物吸引。

深青軍服的左胸上,一枚銀色徽章閃著亮光。他定睛細看,確實是菊紋,莫非這個人是……

忽有人撞了他一下,衣袖裡掉出一塊黃手巾,他撿起手巾拍掉灰重新收進衣袖裡,這塊黃手巾是義勇軍給他的身分識別,未來遭遇戰時依此識別敵我。


一抬頭正好看見前方人們搶著領鐵牌。


他也領了鐵牌要戴上,聽著左右幾人互相自嘲戴上狗牌從今以後就是狗了。

一人湊過來問他,「小兄弟,看你年紀輕輕怎麼會來當人伕?」

「為了賺錢。」

那人點點頭,「也是,不管什麼人來管蓬萊島,都是賺錢要緊。」

又問他,「我叫陳照,以後我罩你,你叫什麼名字?」

雲豹調整好脖子上的鐵牌,按了一下藏在衣服下的另一條鍊子,「我叫……林朝日。」

他和幾人坐在屋簷下的陰影處等行動指令,耳邊聽著人伕們話家常,目光卻始終在留意菊國兵的動靜。

這時他注意到有個少年兵在大隊中穿梭,雖然低著頭,但他的眼睛仍格外的引人矚目,是一雙藍色眼睛。

「就是那個人。」

周遭的人似乎也注意到他,「我聽過很多有關他的傳聞,之前在樟稠山那裡發生大戰,跟他同隊的都死在山上了,只有他活著回來。菊國兵都叫他藍眼鬼,千萬不能看他的眼睛,那雙眼睛真的很恐怖,會吸人運氣。」


少年所到之處皆人群散開,沒有人正眼看他。

那少年似乎也習慣了,終於在一堆廢棄炭石中找到了自己的鋼碗,就安安靜靜地撿起鋼碗離開。

雲豹跟上去時看到他一人蹲在水井旁刷洗鋼碗,意識到的時候已經走上前幫忙舀水沖洗了。

少年疑惑地抬頭,看到他又眨眨眼趕緊低頭,「你是誰?」

「我是人伕,叫做林朝日。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遲疑了一下,「林君謝謝你的幫忙,不過你還是離我遠點好。」

「為什麼?」

「你沒有聽過我的傳言嗎?我會吸人運氣,招來不祥,我是藍眼鬼。」

林朝日輕笑,「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優秀的獵人,只敬畏山林,不怕什麼鬼。」

他停頓了一下,抬起頭,「我叫能澤,能澤.盧思貝。」

見林朝日神色困惑,能澤接著說,「我的母親是槐國人,我跟隨我母親的姓氏。」

這是用canva的AI影像生成器做的能澤角色形象圖,僅供參考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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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一過,各隊開始整備繼續向南行軍。

雲豹拉緊了身上的系繩將背上的行囊固定好,回過頭看各小隊還在打包收拾,人來人往,便假借要幫忙在各隊之間穿梭,往設有數座陣地帳篷的方向靠近。

經過一上午的觀察,此處似乎不能輕易進入,他見到有數名配戴臂章的菊國兵在外圍來回走動,似乎是在巡守。

真的十分可疑。

最後端的帳篷忽有動靜,有人掀開布簾正要走出來,他藉著行李掩護,盡量靠近想看清帳篷內。

忽然有三把刺槍戳向他,他回身掃倒刺槍,反被身後兩人扯下行囊押制在地

「你越過禁線想做什麼?」

他這才發現地上有條石灰粉劃出的線。

他想掙脫,但發現越來越多菊國兵圍過來,不好,鬧出大動靜不利於接下來探查。

「抱歉抱歉,我第一天來,不認識路,不小心走錯路,各位大人有大量,看在我初犯饒過我一次吧?」

一人拉起他脖子上的鐵牌查看,「是今天來的人伕。」

忽然後背被輪番重擊,他護住頭趴倒在地,聽見有人說,「這裡是軍隊,要守軍隊的規矩。目的不明擅越禁線者視同敵人嚴懲不貸,人伕召集時也過說了,是你自己找死。」

「等等!是我派他來的。」一道聲音橫插,阻止了擊打繼續落下,一人問,「你?你派他來做什麼?營帳區沒有參謀長的命令不得出入。」

能澤往前走一步,其他人就下意識後退,避開他的視線。

「參謀長令我來協理軍務,我正好有要事在忙,派此人來營帳區前等候參謀長。你們擒住他,是想耽擱參謀長軍務處理?」

「胡說八道,參謀長怎麼可能找你處理軍務?」

能澤行軍禮一呼,「參謀長。」

「你們為何圍在此處?」

眾人大驚,立即退到兩側立正行禮。


鮫道參謀長走過來,「能澤是我找來的,你們去幫忙拔營整地吧。」

眾人行禮離開,參謀長這才看到坐在地上的人及一地凌亂行李,「這人為何在此?」

能澤上前行禮,「他奉我命令尋一件失物,不小心誤踏禁線,讓近衛隊壓制。」見參謀長神色緩和,能澤用眼神示意他離開。

「失物?你的隊員又......唉,毛頭小子的小把戲你別太往心裡去。我與你父親是舊識,雖然不能明言,但也能在暗處多照應你,真有難處你盡可來告訴我。」

「能澤多謝參謀長關心。」

「你一定要記著,你的父親是真的一直把你放在心上,只是他身不由己......只要這次順利接收蓬萊島,立下大功,你父親就有底氣把你接回菊國了。」

「能澤謹記。願助父...菊國軍武運昌隆。」

參謀長點點頭,拉著能澤往帳篷走,刻意壓低聲音問,「......上次讓你看的內容可有結果?」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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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我什麼都還沒……」 正說著,忽然聞到一股燒焦味。 「怎麼一股燒焦味?」 雲豹指著山腳一處正在冒黑煙,「村子頭有火在燒!」 抓起水桶正要走,師父卻突然攔住他,「放下水桶,去拿槍跟獵刀。」 師父指向村子旁的樹林,林子裡有一列人影若隱若現正向西離開。 他認出了他們的白色軍服,「菊國
日夜奔走了三天,約莫在午時踏上熟悉的空曠廟埕,雲豹卻有些遲疑,因為他靈敏的聽覺捕捉到了一些不對勁。 小小的關帝廟裡一如既往的冷清無人,那聲音應是從廟後傳來。 廟後有間磚土房是這間廟的廟祝住處。 他和師父來到這裡時,廟祝廖敏收留了他們,因此現在也成為他們的住所。 繞過廟走到後頭時,突然有一群人
八月的暑氣蒸騰,幾可蔽天的樹林中飄著淡淡樟木香。 遠方的砲彈轟然炸響之時,行經樟林前的軍裝男子停下馬,望向傳來聲響的南方。 左胸前的勳章折射烈日的光芒,金線菊紋燦如太陽。 卻一個呼吸間,兩百米外,在草叢中靜止已久的指尖一動, 菊紋碎裂。 槍聲驚起林中一片飛鳥,他抱著微熱的火繩槍在地上滾
睜眼醒來的時候,肚子上趴著個人一動也不動,那人的眼珠睜得像是要掉出來,嘴角有血不斷流下來。本想勸勸即使有冤屈要幫忙,也講究先來後到,不要太急躁。 忽然發現趴著的那人背上有把刀深刺到只剩刀炳,而握刀的手,正是自己。 費力地想撐起身子,那具已失了性命的身軀從肚子上滑下去,才看到自己的左腹側也有一把刀
他沒想過有一天他要到觀音廟裡找頭。 找人頭,不,準確一點說是找死人頭。 他看向旁邊雙手抱著頭勉強固定在脖子上的鬼魂,他長得又高又瘦,穿著看起來年代久遠的白衫窄褲,放在現代看也是個花美男,只是兩眼茫然無神,好似對此處一點印象也無,不由得讓他更加懷疑,「你記錯了吧?你的頭怎麼可能在觀音廟裡?」
不過是宇宙萬分之一塵埃發出悲鳴,卻落進眼裡。 自此不再與我毫無關係。 我聽見周遭爆出驚呼聲,不斷有人喊著,快看!你看天空! 與驚呼聲同時湧上的是四面八方的身軀向我擠來,不得已我只好將雙手交叉護在胸前,費力的往我記憶中的方向邁進。 終於前進到,或者說是被推擠到鐵門前時,我被迫半身貼在鐵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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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漸長後,我才驚覺,舞台上的歌手們, 多數都已比我年輕。也許正因如此,已很少特別關注哪一位新的歌星。 但方大同,是少數例外。 喜歡他的聲音、他的創作,那獨特的音樂靈魂。他的歌, 有聲音的記憶點,能輕輕敲擊記憶與畫面,喚醒一些獨有的氛圍。 有一段歲月,是香港樂壇輝煌的時代。那時的歌聲與
這是我三天前,摯友限動的內容。 新書《好久不見,靈魂伴侶》出版了,預購期跟正式出版不同,這次出版社和去年一樣是800本親簽。預購是2/21,出版是2/27。 2/21 - 2/26這五天,誠如 IG 的狀態,我聽出版社的話,每天都宣傳。 作家壓力大的部分,除了書市向來低迷,況且
Queen 方格女王是誰?所有為了女性而寫、身為女性而寫的創作者,都是 Queen! 來寫吧!為女性而寫!突破性別框架的日常經歷、職場挑戰、月經謠言終結者,凍卵、懷孕、育兒經驗分享⋯⋯所有成為「她」的人生抉擇,都值得紀錄。 voucs Queen 的一百萬種故事,因你而完整 😍
這篇文章探討了作者在學測作文「關於52赫茲,我想說的是……」後,對於孤獨、生命價值和自我認同的反思。文章藉由《漁父》一課和52赫茲鯨魚的意象,深入探討堅持自我與迎合世俗的掙扎,以及創作的意義與價值。
格友們好,vocus 作為內容平台,我們理解並重視社群互動與回饋對創作者的重要性。為了讓大家在回覆留言時可以更有效率、更直覺,幫助創作者與會員之間的互動更順暢,留言功能升級啦!
在眾多寫作指南中,三浦紫苑的作品別具一格,強調寫作的核心在於品味。透過比喻料理的方式,她為新手作家提供了多方面的寫作建議,不僅涵蓋靈感與文風,還有結構與敘事的技巧。這篇文章探討瞭如何透過生活經驗增強個人品味,尋找寫作中的獨特風格,並鼓勵作家將內心的思考融入創作,創造出更具深度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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