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日(五) 霧山遇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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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五日在暴雨中行軍,眾人都疲憊不堪。

聽聞師團長下令入村休整,人人都在心裡歡呼。


趁雨勢稍歇,各小隊各自在小屋中休整保養裝備,人伕們則被派去看顧行囊和整理沾滿泥濘的推車。

雲豹蹲在推車旁用木片刮掉輪上的汙泥,趁隙伸手探入行李中確認藏在底下的獵刀。

幾人一邊忙活一邊閒聊,

「這是要累死我們啊。」

「沒日沒夜地走,人不死也沒半條命了。」

「那個師...大頭家,也太不厚道,每個人都雙腳落地拼命走,就他自己每天坐轎子,還要部隊走快點。」

「我也感覺伊足奇怪,我們來這好幾天,從沒看過他露面。會不會之前的傳聞是真的?」

「什麼傳聞?」

陳照左右張望了下,確認附近沒有菊國兵才說,「之前樟埔山上不是發生過大戰嗎?聽說那時候義勇軍裡有個百發百中的神射手,一槍打死了師...大頭家,但是這件事不能傳出去削面子,所以軍隊找人假扮唬住義勇軍。但是大戰之後這個大頭家看不到人也聽不到聲,難道不是怕人發現是假的?」

「有腳步聲靠近。」雲豹出聲示意。眾人一下子噤聲。

來的人是能澤,走近時他問,「隊長下令二隊探勘附近林地、收集薪柴,兩人一組,有誰願意與我一同?」

人人低頭眼神亂飄,不願與他對上眼。

雲豹將獵刀貼身藏進竹簍下,起身道,「我自願。」


跟著能澤走出村子進林時,雲豹還在心裡盤算著要如何問出師團長的消息,能澤突然哎呀一聲絆倒在地。

「這草怎麼回事?怎麼解不開?」

雲豹趕緊上前,心中愕然,乍看之下是草堆纏住了腳,實則是霧山獵人獨有的陷阱設法,錯誤的掙脫會讓草絲越纏越緊。

他們竟然已經走到霧山山腳下。

霧山上的楝風營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


他蹲下身幫能澤解開陷阱,許多回憶湧上心頭,師父帶他學打獵,第一次設陷阱時抓到楝風營的阿叔,阿叔氣沖沖拆了陷阱來問罪,師父還問他怎麼紮的這麼不牢靠?

還有一次被派去採蜂巢,失手被叮的滿頭包,楝風營的大夥兒你一言我一語塗了他滿臉口水。

自從林將軍奉旨解散楝風營,他和師父就不曾再踏入過霧山。

但這裡的一草一木卻滿是回憶。


雲豹領著他在樹林中穿梭,枯枝慢慢填滿竹簍。

能澤看著林立的參天大樹,不禁感嘆,「這裡林木茂盛,生機勃勃,像是未曾有人踏足的仙境。」

「這是因為這裡的獵人遵守山林的規矩,有借有還,若是借得多了,就得三年不入山,感謝山林的生養。」

「林君似乎對山林很熟悉?」

「我的師父在山林中把我養大,我自然對山林更熟悉一些。」

「你的師父養大你?那你的父母呢?」

「在我有記憶前他們就將我拋棄在荒山野嶺中,如果不是師父撿到我,我可能已經被熊吃下肚了吧。」

「抱歉...我問了冒失的問題.....」

「沒要緊,師父就像我的父親母親,照顧我,養育我,教導我一切。」

「聽起來林君的師父是很慈祥的人,有機會真想見他一面。」

「哈哈,我師父大概和你想的不一樣。」

「他愛喝酒,常常一入山就跑不見人影,錢不知道去哪花光了再來跟我哭說要一起去賺錢。有時候也不知道是他照顧我還是我照顧他。」

「但我知道他是我最好的師父,無論是誰只要欺侮我是棄子、雜種,他就一定會警告那人」他伸手摘下楝樹結的一串金黃果實放在耳邊,模仿師父的語調,「不會說人話的我拿刀幫你開開竅。」


他看著手中果實,輕聲說,「師父總跟我說,無論我從何而來,由誰而生。只有我自己能決定自己是誰。」

聽見這話,能澤低下頭若有所思。


這時雲豹聽見了幾名女子說話的聲音,他抬頭張望了一下,回憶起附近有條溪流,楝風營的婦女都會到溪邊洗衣。

如果被探勘小隊撞見,怕是……

能澤似乎也聽見聲音,「你有聽到聲音嗎?好像有人在說蓬萊話。」

雲豹將手伸到竹簍下,準備按上刀柄。

能澤卻忽然說,「我引小隊往東走,你去那守著,別讓他們遇上。」

雲豹驚訝能澤竟主動說要引走小隊,點了點頭,「好。人離開了我再去找你。」

兩人分頭行動,能澤去向小隊長報告這區他們已探勘過,能用材薪甚少,建議往東方密林區探勘,一路上留意動靜。

雲豹則往溪畔去,護送婦女們離開。


日頭走到中天,雲豹折返密林區,沿途遇到幾名完成任務要返回營地的第二小隊隊員,卻遲遲沒有看見能澤。

這時他發現林間起霧了。

霧山名為霧山,起因於時常起濃厚詭譎的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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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豹從小在此生長,時常被告誡不要在起大霧時妄動,師父說,霧裡有我們不能去打擾的存在。

但為了找到能澤,他仍是邁進大霧裡仔細尋找,菊國兵都身穿白色軍服,烈日照射時會比周圍亮一些。

向著亮光行了一段,他停下腳步,細看一陣,發現遠方的光點從一化二,再化出三、四、五、六……

光點越化越多並且向他聚攏,他轉身往著來時方向狂奔,光點仍然緊跟其後,窮追不捨。

忽然像是被什麼巨物一腳踩倒落地,緊緊壓住他幾乎無法呼吸,嘴裡嚐到血腥味掙扎著卻仍無法擺脫,右腳憑空裂出一道傷口,血卻沒有流出來。

他想抽出獵刀卻抽不出來,隨手抓起樹枝揮擊,但根本空無一物,只有霧氣越聚越密,感覺到身體逐漸癱軟無力,知道有什麼正在吸食他的生命卻掙脫不了。

就在他眼前已經開始發白,快要失去意識時

─砰─

一聲槍響乍響,濃霧像是被驅趕迅速退去。

有腳步聲向他靠近,「朝日君!」

他抬起頭對上那雙藍眼睛,就落入黑暗中。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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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廳已經變得與以前大不相同。 路旁許多家戶掛著彩帶似是喜慶,門口貼著四個大字,歸順良民。 路上菊國兵指揮著人將一袋又一袋的米糧從各家戶搬往廳衙。 雲豹走近廳衙前的布告時,正好聽聞幾人小聲議論著,因為鄰近村落接連受害,青竹廳廳主大開城門迎接菊國兵,結果菊國兵一進城就佔了廳衙作為指揮所。為了活命
「師父,我什麼都還沒……」 正說著,忽然聞到一股燒焦味。 「怎麼一股燒焦味?」 雲豹指著山腳一處正在冒黑煙,「村子頭有火在燒!」 抓起水桶正要走,師父卻突然攔住他,「放下水桶,去拿槍跟獵刀。」 師父指向村子旁的樹林,林子裡有一列人影若隱若現正向西離開。 他認出了他們的白色軍服,「菊國
日夜奔走了三天,約莫在午時踏上熟悉的空曠廟埕,雲豹卻有些遲疑,因為他靈敏的聽覺捕捉到了一些不對勁。 小小的關帝廟裡一如既往的冷清無人,那聲音應是從廟後傳來。 廟後有間磚土房是這間廟的廟祝住處。 他和師父來到這裡時,廟祝廖敏收留了他們,因此現在也成為他們的住所。 繞過廟走到後頭時,突然有一群人
八月的暑氣蒸騰,幾可蔽天的樹林中飄著淡淡樟木香。 遠方的砲彈轟然炸響之時,行經樟林前的軍裝男子停下馬,望向傳來聲響的南方。 左胸前的勳章折射烈日的光芒,金線菊紋燦如太陽。 卻一個呼吸間,兩百米外,在草叢中靜止已久的指尖一動, 菊紋碎裂。 槍聲驚起林中一片飛鳥,他抱著微熱的火繩槍在地上滾
睜眼醒來的時候,肚子上趴著個人一動也不動,那人的眼珠睜得像是要掉出來,嘴角有血不斷流下來。本想勸勸即使有冤屈要幫忙,也講究先來後到,不要太急躁。 忽然發現趴著的那人背上有把刀深刺到只剩刀炳,而握刀的手,正是自己。 費力地想撐起身子,那具已失了性命的身軀從肚子上滑下去,才看到自己的左腹側也有一把刀
他沒想過有一天他要到觀音廟裡找頭。 找人頭,不,準確一點說是找死人頭。 他看向旁邊雙手抱著頭勉強固定在脖子上的鬼魂,他長得又高又瘦,穿著看起來年代久遠的白衫窄褲,放在現代看也是個花美男,只是兩眼茫然無神,好似對此處一點印象也無,不由得讓他更加懷疑,「你記錯了吧?你的頭怎麼可能在觀音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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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參與的主題活動
外遇是一場感情的試煉,撕裂了信任,也暴露了關係中的隱形裂縫。它讓人深陷傷痛與困惑,但同時也提供了一次重新審視自我與關係的機會。在這篇文章中,我們將深度解析外遇的成因、對愛情的影響,以及如何在裂痕中找到修復或重生的可能性,幫助你面對這場情感的挑戰,找到屬於自己的答案。
稍早跟朋友聊天,她向我詢問一個關於現階段她所遇到的一個選擇,目前找不到答案,一切混沌不明,問我她是不是一個「靈性沒有升級的」鬼打牆之人?電話打來的時候,恰好從行天宮參拜結束,我就一路從行天宮走到
有一頭鯨魚,到今天還一直在人們心中唱歌。牠從一生下來,聲音的頻率就比較高,有 52 赫茲那麼高。所以別的鯨魚聽不到牠的聲音,也聽不懂牠的意思。這頭音頻特殊的52 赫茲鯨魚,從被發現後就持續引起關注。科學家長期探尋,希望能找到其他的 52 赫茲鯨魚,據說後來真的有人發現一群「52 赫茲」在同時鳴唱。
  你心中有故事,卻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出來?   你想寫小說,打開文檔,卻發現自己的腦袋跟word一樣空白?   你想動筆,卻發現每個人寫的小說都長得不太一樣,讓你無從參考?   那麼,這篇針對小說格式的教學文,應該可以幫上一點忙。   許多人都想寫小說,卻不是每個人都注重基本格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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