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政治制度從來都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隨著社會演化而調整。不是民主制度失靈了,而是民主制度從來就沒有真正的存在過,也從來就不是能解決問題的萬靈丹。
且不說別的國家,光是美國自身內部的階級、種族、地域對立 就按壓不著了。而領導國家的人物與其說是「政治家」,如今更像是政客的「明星實境秀」。總統的權力不再來自妥善治理國家,而是娛民、愚民再魚民。
「夫廢法度而好私議,則姦臣鬻權以約祿,秩官之吏,隱下而魚民。」
「蠹眾而木折,隙大而牆壞。」
故大臣爭於私而不顧其民,則下離上;下離上者,國之隙也。
秩官之吏隱下以漁百姓,此民之蠹也。
故國有隙蠹而不亡者,天下鮮矣。
是故明主任法去私,而國無隙蠹矣。
作為一個出生在解嚴後的孩子,我們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民主制度」有多好、多不容易、投票權是人民神聖不可侵犯的權力、是底層人民不被菁英侵犯的保障......等等。不只是台灣,全球對於民主制度,都曾經抱持著非常樂觀的期待。
1991 年冷戰結束後,代表「民主制度」的美國,打敗了代表「獨裁專制」的蘇聯。日裔美國學者法蘭西斯.福山在這背景下,也寫了一本非常著名的暢銷書,叫做《歷史的終結》。福山認為,「美式民主制度」就是人類最好的制度──美國走在世界之前,其他國家終究也會效法美國──最終人類的歷史,將會終結在全球實施民主制度。
從此再無戰亂紛爭,人人過上幸福快樂的日子。隨著美國霸權的崛起和冷戰勝利的傲慢情緒,讓美國人加倍興奮地在全球推銷自己的政治制度。美國的眾多次殖民地,諸如台灣、日本、南韓、菲律賓、拉丁美洲各國,長期以來也都被美國「制度輸出」。
我們普遍認為,經濟富裕和民主制度是相伴相生的,在民主指數排行榜上排名前三名,也的確是北歐的富裕國家。然而,在「專制國家」的行列中,偏偏又出現了
中國
和
新加坡
兩個經濟強盛的「
異類
」,這又要怎麼解釋呢?
初中的歷史課本上寫道,民主制度最早出現在古希臘的雅典城邦。但課本沒告訴我們的事情是,雅典的民主制度,跟現在的民主制度根本是兩回事:
西元前 431 年,希臘最大的兩個城邦:雅典和斯巴達,爆發了一場長達 20 多年的伯羅奔尼撒戰爭。其中雅典採用的是前述的「民主制度」,而斯巴達採用的是相對「集權專制」,接近寡頭統治的制度。
雅典在接下來的戰役中不斷失利。在此之後,雅典城邦內更陷入了無窮無盡的「黨爭」和「政客內鬥」,公民大會選出了好幾輪的領導者,「長征」了多次,最後都被斯巴達給勦滅了。
這場曠日費時,長達 20 幾年的戰爭,最終以「民主富有」的雅典城邦敗給「專制貧困」的斯巴達結束。這樣的結果可能讓我們現代人不解,但其實雅典和斯巴達之戰,早已在 2,500 年前,便展現出「民主制度」的各種毛病:
富有且相對民主的雅典,把能量都耗在內鬥上。由於缺乏具有權威的領袖,在戰爭期間,雅典的決策始終搖搖擺擺,缺乏決斷。且由於民主制度是人人負責,其實就相當於沒有人負責。公民們投票選出了譁眾取寵,只會討好選民的無能政客,而這些政客最終帶領雅典走向毀滅。
兩位西方哲人──蘇格拉底和柏拉圖。他們都正是誕生於前述伯理克利「雅典式民主」時代的哲學家,同時,他們都是反對民主制度的。
蘇格拉底之所以被處死,是因為他公開批評政府、反對民主制度,並告誡年輕人不要讓雅典被暴民統治,因而被在伯羅奔尼撒戰爭失敗後的雅典人「公審」,並在多名雅典政治人物的「運籌帷幄」下,被雅典的法庭以「不虔誠」和「腐蝕雅典青年思想」的罪名審判,洩憤處死了。
而他的學生柏拉圖,親眼見證了雅典的戰敗和老師的死亡,在他書寫《理想國》(The Repubic)的時候,也同樣鄙視民主制度──柏拉圖認為,理想上一個國家的統治者,應該是不受既有階級限制的「哲學家皇帝」,他必須有同理心去理解底層人民的辛苦,也必須有上層階級的統治眼光和手腕。
他將「哲學家皇帝」定義為「那些愛好真理的人」,並且需要兼備「專業」與「德性」──他曾說過:「既然船隻航行需要由船長來領導;醫病需要醫生,均非人人都可以進行,那麼統治亦然。」《理想國》裡也有很大部分的篇章,在講述如何透過「教育體制」,培養出適合擔任統治者的「哲學家皇帝」。
在柏拉圖眼中,這樣的理想君主是沒辦法透過民主制度選出來的,因為人民並沒有如此的眼光。柏拉圖認為,民主制度產生愚民,而愚民選出鯊魚。透過民主制度產生的暴君甚至更可怕──因為他是沒有辦法被推翻的。
在《社會契約論》中,盧梭強調「天賦人權」,全體公民為主權者,國家代表主權者的「共同意志」和「共同利益」,是基於主權者自願放棄個人自由,立法規範全體,而達成「集體自由」的手段,且如果政府或掌權者違反了公意,公民就有權利重新尋找統治者。
然而,盧梭同時也指出,多數人民是愚昧、盲目的,國家必須要由道德「賢者」來統治,絕對的民主制度,需要太多預設條件和「品格」,實現全民民主非常困難。
常有人認為民主制度就是「一人一票,票票等值」。但就算在最強盛的美國,也從來就不是一人一票,票票等值。在一開始,只有富有的白人男性才有投票權,黑奴跟女人都只是白人男性的財產,是沒有投票權的。直到 1920 年代,才達成真正的「人人可以投票」。
不提小州在參議院選舉佔便宜,美國總統的選舉,由於每州的選舉人票是贏者全拿,所以有好幾次都發生某候選人贏了全國超過半數的選票,卻輸了總統選舉。譬如柯林頓輸給了川普。這樣公平嗎?當然不公平。但是共和制度的精神不在於「公平」,而在於搞出一套所有人都能接受的利益分配制度。
美國憲政中最重要的「權力制衡」(checks and balances)原則,其實也沒有真正有效地制衡被稱為「全球最有權力的個人」──美國總統。
最明顯的例子,在「戰爭權」上:
美國《憲法》第一條(第八款)中即明文規定,將宣戰權 歸於國會:"To declare War, grant Letters of Marque and Reprisal, and make Rules concerning Captures on Land and Water......"。
然而,在美國歷史上,對外進行的大大小小共 100 多次戰爭中,其實真正透過國會對外宣戰的,一共只有 5 次:1812 年美英戰爭、1846 年美墨戰爭、1898 年美西戰爭、1917 年介入第一次世界大戰、1941 年參與第二次世界大戰。(資料來源)其餘包括越戰、韓戰,以及近年的波灣戰爭、反恐戰爭等無數戰役,美軍其實都是在美國總統的命令下,直接對外進行戰爭;或逕行出兵後,再由國會進行追認。
美國總統可以任意對外發動戰爭;可以不經國會與外國簽訂行政協議;可以任命聯邦的高級官員和最高司法官員;可以任意拒絕簽數國會任何法案;可以建議和委託立法。說穿了,美國總統除了只是名義上不是皇帝,且不能世襲之外,其實就是皇帝,甚至是全世界的皇帝。
在工業革命後,單位土地的生產力激增。終於人類走到一個生產出的糧食,足夠餵飽所有人的時代了,多餘的勞動力甚至可以到工廠裡,製造更多的商品和機器。工業革命的生產力暴增,為革命的「死循環」提供了解藥──只要統治者能夠把資源分配到所有人的手裡,避免權力和財富的過度集中,就能夠長治久安地統治下去。
在這個背景下,讓平民投票選出統治者,能讓統治者心有顧忌,在吃肉的時候,也要分點湯給被統治者喝;而人力是工業生產重要的一部分,維持雙方的平衡,對統治者也有好處。打個比方,平民是被圈養的綿羊,統治者是割羊毛的牧羊人。牧羊人無論怎麼殘忍,總會留給綿羊一點生路。維持羊群的穩定。
而讓平民投票,除了有助於分配資源、遏制權力和財富過度集中外,還有個重要的作用就是樹立「執政合法性」。
工業革命以後,平民的自信與權力增加了,無條件信仰宗教的人少了,「君權神授」的那套玩不動了。政治菁英們於是用民主制度來代替「君權神授」。用最直接粗暴的語言來解讀,就是:「反正你們這些死老百姓每幾年投一次票,投出來的不管好壞,都是你們自己選的,怨不得人。」──透過投票儀式,當權者被人民授權,就因此有了執政的合法性。
美國政治菁英通過牢牢掌握住兩黨的「提名權」,自信能夠避免民主制度的弊病:讓無知的暴民毀掉國家。對於政治菁英來說,選民像散沙一樣四散全國,根本不可能形成什麼「統一的意見」。選舉的作用只是每隔四年來做場戲,走走過場,確認正當性;同時給兩黨施加點壓力,照顧一下百姓。
2017 年美國選出了一個非典型的總統:唐納.川普。說他「非典型」,是因為他不是傳統的兩黨政治菁英家庭出身,而是靠著網路傳播,靠著草根平民的支持上位的。唐納.川普的支持者雖然老是被美國的主流媒體「黑」,說是又老又窮又失業的憤怒白人男性──但這不正是民主制度的支持者們,老是愛掛在嘴上說的,「底層人民的聲音」嗎?
有意思的是,之前歐巴馬和柯林頓的支持者,大都是沿岸城市受過良好教育的高收入選民。講白了,就是「既得利益者」和「富裕菁英階層」。他們一天到晚喊著民主價值,但民主制度真正讓平民選出了一個能代表底層心聲的唐納.川普,菁英階層卻又哭天搶地的說「民主已死」。
說白了,民主從來就是一塊遮羞布──只要選出菁英階層滿意的人物,那就是「民主精神」,就是「公民素質」;
但只要選出了讓他們跌破眼鏡的人物,就是「暴民政治」,就是「民粹主義」,就是「民主已死」。
潛藏在人類並不太深處的醜惡,一旦有了土壤就會快速滋生蔓延。施暴者都是在潛伏中伺機膽大起來的,所以任何人都不應該掌握至高無上的權力。形式上賦予大眾更多民主和自由並不意味著就能讓社會更加美好。
社會進步的核心標誌,既不是物質層面也不是制度層面,而是民眾的心智成熟度
。
現代民主走到今天這一步,各式各樣的缺陷已經千瘡百孔,暴露無疑了。我們對民主制度逐漸失去了信仰,但挺無奈的,似乎找不到更好的制度去取代它,也只能湊活著用了。
就像盧梭說的,真正嚴格的民主制度從前不存在,以後也不會存在。
民主制度太依賴於人類的美德和睿智,但這兩樣東西,在任何時代都是稀罕物。
民主國家的政治,越來越像是一場沒有營養的真人秀。因為對於艱深的治國議題(外交、經濟、國防、法律等等),絕大多數的大眾是沒有那個專業知識和熱情,去一一鑽研了解的。
政客自然而然傾向找些能夠挑動平民情緒,或看似「利多」的空洞口號,例如:「福利」、「減稅」、「正義」、「禁槍」、「拼經濟」、「拚外交」、「讓全世界看見我們」、「讓我們再次偉大」、「我們是世界的中心」、......,來吸引平民的眼球和認同。
於是不分中外,當今民主政治下的政客們,一個個都變成了「娛樂明星」:因為他們的權力來源是「娛(魚)樂平民」,而不是真正長治久安地把國家治理好。
當然,說到最底,「民主」還是比「專制」有著無可替代的好處:至少防止統治者殘害百姓的這條底線,民主制度相對容易守住。
在民主國家裡,國家機器去大規模傷害平民的機率被降到了極低──因為統治者一旦這麼做了,就會很快遇到執政合法性流失的危機。
只是,如果平民透過這樣的制度,如果不斷地犯下短視的錯誤,你投下的那一票反傷自己也拖著和持意願相反的人承受集體共業?
當初,民主制度是為了要解決特定社會問題,被政治菁英們從「歷史的垃圾堆」中給挖出來的制度。而隨著世界的不斷變化,原來的這套東西,也開始慢慢顯得不合時宜,變得不合用了。
我們所熟知的世界正在崩解,但新的秩序還正在建立當中。這中間一定會有一段時間的陣痛期,但我們仍然可以樂觀的期待。
實現真正的民主有賴於所有人民都成為「獨立自主」有自覺力量的中心
,每一個人自己都可以為實現獨立的「公義中心」帶動「公義」的實現與發展。政客應該來「跟隨人民」,而不是「人民找政客跟隨」。人民是「主人」,政客只是「公僕」,不要忘了這個民主「根本定義」,取回自己身為主人的「尊嚴」,才能實現「真正的民主」。
歷史只提出選題,不對我們的選擇預做評估。
如果世人能夠避免自我毀滅的愚行,
這個成就獲得實現的百分比將甚高。
人類集體行為的累積,造就現今世界之貌
有愚行有智舉 !
議會制又稱內閣制、議會民主制(英語:parliamentary system),是一種政治制度,特點是「議會至上」,政府首腦(總理或首相)權力來自議會,授權有兩種途徑:
因此,所屬政黨未能贏得議會大選的政府首腦連同其內閣必須提出辭職,而未能通過議會信任投票的政府首腦,連同其內閣也必須辭職,由議會席位居多數的黨派中協商選舉產生新的首腦與內閣。議會制下的政府融合行政權與立法權(fusion of powers),確保其所領導的政府具民意基礎。
【巴夏談「民主」和「共和」政治體制的差別】
A Democracy is that which allows for an unlimited majority to rule but provides no basis for the protection of individual or minority rights.
「民主」是一種「讓絕對多數裁決(以「多數決」為規則)」的制度,但完全沒有提供個人或少數族群基本權利上的保障。
A Republic allows there to be a democratic process of voting, but the Constitution imposes controls on the majority to allow for individual and minority rights.
「共和」制度保有民主投票(表決)的過程,但它透過(國家所制定的)憲法來控制多數族群,以讓(顧及)個人和少數族群的權利能被重視。
The will of the people should be the will of the planet.
人民(多數民眾)的意志,應該就是地球的意志。
But you see the idea is the will of the people is expressed in the Constitution, not in the majority system.
但你們都知道這概念是:人民的意志是「明文陳述在國家的憲法」上,並非以「多數決的投票制度」來表示的。(即:憲法表達著一個民主國家「人民的意志」。)
The Republic doesn't work when it is replaced by a pure majority democracy. And that is what is happening.
當「共和制度」被一種純粹多數決的民主取代時,它才會無法(發揮功能)有效地運作。而這正是你們社會在發生的情況。
The situation however that you are missing is that the structure, the form of government, called “Democracy” is what allows for the continuation of what you don't want.
然而關於這情況,你們沒有注意到(正缺漏)的是它運作的結構,也就是你們稱為「民主」的政府體制形式,正是這運作體制使得那些「你們不想看到的情況」持續不斷在發生。
The form of government called the “Republic” is the only way to bring to light how the Republic has been misrepresented.
你們稱為「共和」的政府體制形式,是唯一可以揭露「共和制度已如何被扭曲誤傳」的方式。
You cannot, as Einstein said, solve the problem from the same level in which the problem was created.
如你們的愛因斯坦所說的:你無法以「和問題被製造出來相同的」思維層次,來解決問題。(明白「共和制度如何被扭曲誤傳」,才能跨出製造出該問題的思維層次,有效解決問題。)
It simply means that you need to educate people to go back to it, which a democracy will not allow you to do.
它只是表示:你們需要教育民眾去重新研究「共和制度」的結構運作——那是一種「民主制度」不會允許你們那樣運作的機制。(民主制度只以選票多寡做裁決)
需要教育民眾去重新研究「共和制度」的結構運作——那是一種「民主制度」不會允許你們那樣運作的機制。(所謂大眾認知的民主制度只以選票多寡做裁決)。
。2024/6/5 補增。
節錄部分對話內容 :
我對政治其實沒有特別的影響力,就是默默祝福,我很希望我在有生之年能看到,因為我是中國人,就這麼簡單,沒有一個中國人不希望中國強大的 ,上帝讓你成為中國人,你就會覺得你對這個國家有使命。
支持台灣獨立的朋友,他也希望台灣越來越好台灣也有朝一日成為台灣共和國,雖然我不認同但是我也支持他的想法,因為他至少有一個目標他覺得他自己這是他的人生努力的目標,或者他一生就是為了台灣獨立而努力我也很佩服這種人,而不是在那邊打著台獨的旗號然後其實是在裡面吃香喝辣,只是為了搞錢這種人,就無法認同了。
台灣的未來在中國,中國的未來在高水平民主制度的建立,在海內外15億華人的覺醒,華人的覺醒在於相信世上有神,因為當你相信世界上有神的時候信仰的重要性,人就會謙卑了人就會覺得說我我做什麼事情有神在看著, 我不能做殺人放火的事情或者是一些違背良心的事情不能做,
因為我們都是神的孩子,所以這又是一個信仰又可以講神的孩子的時候,你會覺得為什麼, 上帝的愛這麼重要,相信有神這麼重要,
像猶太人曾經是神所揀選的幫助他們離開埃及,到了甜美之地結果他們苦的時候很求神,辛苦的時候很嚮往神,但是一旦自己豐衣足食的時候,就把神給丟一邊了,這就是一個輪迴,所以為什麼現在以色列人這麼壞, 他已經覺得自己很棒了,他不需要神了(內心裡面),
美國也是曾經得到神的祝福,他強盛了那麼久200年,也是從最窮的時候慢慢起來變成強盛得到神的祝福, 現在是現在的美國人他也在背棄神了,越來越多人不去教會了,越來越多人覺得那都是都是老掉牙的,去教會是老掉牙的事情,他又在背叛神,所以你會覺得說其實中國現在是苦, 中國也會強,強了一兩百年之後又開始背棄神,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