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猶如幻中幻，紅塵相逢誰是誰？父母未生誰是我，一息不來我是誰？」每到選舉的時候，你是什麼人？都會把我問到佛學的迷思裡。
夏朝還是商朝吧，青銅器上出現了宅兹中國的字眼，那時候華夏文明還沒有國的概念，周武王以後才封藩建國，而近代文明的國家觀念，還要等兩千多年。所以中國人的國應該是跟想像上的國籍或國家沒有一點關係的。就好像莊子的造物者，在那個時候跟舊約一點牽連都沒有。
所以中國人在我的解釋裡，是一群住在黃河流域的，蓋了城牆的部落，兼及以後有著血源、文化、文字、歷史、思考方式的人。所以中國人應該是天視自我民視、兼容百家海納百川、祭祀鬼神卻敬鬼神而遠之的一群人。血源膚色從來不是重點，行華夏禮儀者，則華夏之。我們是文化的結合、生活方式的共存。
所以在我的世界裡，台灣人是中國人，但是大陸不是中國人。他們應該是布爾什維克人或是蘇維埃人。因為他們不敬鬼神、不拜祖先，他們用的不是傳承下來的文字！
小學時，班上有兩位林美鳳。有人叫出這個名字時，她們都知道叫的是不是自己。我出國時，自稱中國人，沒有人懷疑我是不是來自台灣。別太沒自信了，有一種東西叫做氣質，那個不是什麼就可以取代的！
